他握住蘇憶晚的手,握著不放。
「所以,蘇憶晚!嫁給我,我不會讓你後悔的。」晏瀾蒼話剛落,他突然一把就將蘇憶晚抱了起來,乾脆抱著走,說:「所有事你都可反悔,唯獨嫁給我這件事不許。」
「哈哈,那可不一定。」蘇憶晚樂了,趴在男人的肩膀上,懶在他懷裡任由他抱著。
保鏢看到這一幕,下意識別過頭,假裝沒看到,實際則瞄著,羨慕的眼神洋溢著。
「看什麼?羨慕就把手上的事都做好,到時讓二爺放假讓你們也去找個媳婦。」連東見狀,上前就拍著他們說道。
保鏢聽著,立刻打起了,說:「是,為了找媳婦,我們要打起勁。」
「瞧你們就這點出息?活著就是想找一媳婦?」連東一臉鄙視的說道。
保鏢看著他不屑的模樣,有些納悶的說:「東哥,難道你不想找媳婦?」
「閉。」連東臉微沉。
看著宮城和留蓉妙秀恩,他還要在蘇憶晚和晏瀾蒼邊轉,說不羨慕是假的,但關鍵是他忙,也找不著。
現在這年頭,找媳婦太難了。
「你,等一下。」連東看著陳文慧離去的影,立刻住。
陳文慧嚇得哆嗦,就要跪下來,深怕再次被抓回暗不見天日的地方關著,連忙說:「是蘇憶晚讓我走的,讓我走的。」
連東看著像個乞丐似的,一臉可憐的模樣。
他拿出疊錢拋了過去,說:「這是嫂子給你的,拿著錢趕走,以後若讓我們發現你再做出傷害的事,我就斃了你。」
陳文慧看著那疊錢,爬上前撿了起來,說:「替我謝謝。」
沒想到自己向來討厭蘇憶晚,甚至一度想弄死,最終在最難的時候,還是救了自己。
「還不走?」連東冷聲說道。
陳文慧拿著錢,拔就往外跑。
保鏢見狀,他們回頭看著不遠的地下室,低聲問道:「東哥,那個冷鈴怎麼理?」
「先關著。」連東說道。
他點燃了香煙狠了口,彈了彈煙灰,拿著手機給宮城打了通電話,低聲說:「今晚去你家喝酒。」
誰知電話那端,傳來留蓉妙的聲音,喊道:「你快來,啊,啊。」
隨後通話被切斷,留下連東一臉懵的盯著螢幕,一臉挫敗的說:「宮城,你果然是沒人!」
連東拿著手機,駕車漫無目的的開著,停在路旁著悶煙。
「吼。」這時,有東西從後座竄了出來,嚇得連東猛站起來,頭撞到了車頂,疼得扭頭,看到老虎張著大盯著他。
「你怎麼在我的車上?」連東一臉錯愕。
看著老虎,說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晏瀾蒼養了它這麼多年,這傢夥雖怕晏瀾蒼,但也不見得有多聽話,更別說自己與它是八桿子打不到一塊的。
「你盯著我做什麼?我…你不會是想讓我送你去找蘇憶晚吧?」連東懵了。
半夜,宋茉獨身去山上找那群飆車的混子。她像一株清麗香甜的茉莉花,清淩淩的目光落在為首的男人身上:“哥......”男人低著頭擺弄黑手套,罵了句滾,轉身隨著風消失在黑夜裏。濃鬱的山霧裏,茉莉花和某種成熟放蕩醇厚的香水味,某一個瞬間,重疊融合。沈斯京沒聞到,宋茉聞到了。-一個盛夏的沉沉黑夜,玻璃窗外大雨淋漓,房間內氣氛也濕漉漉的,纏綿著熱氣。兩人在密閉的空間裏,額頭相抵,彼此呼吸起伏都連接著心髒,晦暗而遲疑地跳動著。終於。在親吻變得狂熱那一刻。兩人心裏都清楚——大事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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