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請大夫!”之辰吼道。
晏無悔見狀,道:“快扶到屋裡去,別了!”
之辰趕將上琴抱到了屋子裡,放到了塌上,道:“快請大夫!”
“先讓我看看!”晏無悔搭上了上琴的脈,假裝診脈,其實是在讓普通應做檢查。
公英顯示,上琴的一切正常,並沒有問題。
晏無悔便知道上琴是故意裝暈,想要博取之辰的同,還真是個演的人。
晏無悔道:“可能是一時激,孕婦本來就容易頭暈,更何況稍微有點兒虛,很快就會好的!”
“真的嗎?”之辰問。
“王妃又不是大夫,還能替人看病嗎?側妃都已經暈過去了,看看這臉多蒼白,還說沒大事兒!”公孫氏氣呼呼地道。
晏無悔道:“大夫一會兒就來了,有沒有事兒,大夫自然會告訴你們!上夫人啊,既然你知道側妃不好,就不要老帶著到跑,孕婦最重要是心平氣和,不就哭鬧發脾氣,隻會害了自己!”
晏無悔話中帶刺的說法,讓公孫氏很是憤怒。
公孫氏不滿地道:“王妃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說我兒脾氣不好,自己害了自己 ?”
“夫人,您的兒脾氣好不好,您心裡難道不清楚嗎?王爺不過是睡了個丫頭,這有什麼了不得的,王爺這種份,隻要他自己樂意,將來有幾個人都不稀奇,如果這點小事就哭鬧不休,要是肚子裡的孩子有個好歹,就是的罪過!”
晏無悔可半點兒都沒對公孫氏客氣,說起話來,比刀子還鋒利。
公孫氏心有不甘,道:“王妃敢說這件事背後你沒有摻和?紅玉一個丫頭,怎麼有膽子背著主子爬王爺的床?”
晏無悔嗤笑一聲,道:“夫人覺得是我讓紅玉去引王爺的?王爺在這兒呢,你大可問他去!”
之辰臉不快,公孫氏倒也不敢真的冒犯之辰。
“上側妃和紅玉肚子裡都懷著王爺的骨,兩個人現在都有義務替王爺開枝散葉,保護好子嗣,誰要是因為私心而傷及王爺的骨,那作為王妃,我是絕對不能答應的,這件事我定會到皇後孃娘麵前說道說道!”
晏無悔端出了王妃的氣勢,讓公孫氏也無可奈何。
之辰看著晏無悔,一時間又有些迷起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晏無悔又換了一張笑臉,和善地道:“上夫人,側妃是您的兒,你也心疼,這子骨,能懷上孩子都不容易,要是有個好歹,您不得心疼死嗎?所以您得多勸著點兒,不就暈倒的,誰知道哪一次不巧了,就傷了自己呢?”
公孫氏看了一眼上琴,心裡憋屈又明白晏無悔這話說得在理。
要是沒有孩子傍,上琴這輩子可就沒有出頭之日了。
“可是這丫頭背主爬床的風氣也不能縱容啊,否則傳出去,人家都要說王府沒有規矩,說到底,也是王妃您沒有約束好下人,才鬧得風氣不佳,是不是?”公孫氏也想扳回一城。
晏無悔從善如流地道:“夫人這話也在理,但話又說回來,王爺要是喜歡誰,我還能攔著不?紅玉容貌生得好,又是個良家出,王爺喜歡,我當然要全,這事兒本來側妃就該上點兒心,自己有了子不能服侍王爺,邊丫頭又多,總要讓幾個服侍王爺!”
晏無悔又將責任推了出去。
公孫氏被堵得啞口無言。
“好了,這件事既然王爺已經有了定論,那明兒就讓人替紅玉開了臉!”公孫氏道。
話音剛落,上琴就沉不住氣,睜開眼,堅決道:“休想,我決不答應!”
“琴兒,你醒了?”之辰欣喜道。
上琴氣呼呼地道:“我不許你納了紅玉,誰都可以,就是不行,這個死丫頭,竟然背著我勾引你,我決不允許!”
之辰皺了眉頭,覺得上琴太尖銳了。
晏無悔笑著道:“上側妃,這就是你不對了,紅玉已經有了王爺的骨,王爺都親口說了,要抬當庶妃,你不允許,就顯得太小家子氣了吧?”
“紅玉是我的丫頭,我不給,你們還能勉強嗎?”上琴氣惱地問。
“紅玉簽的是活契,不是死契,可還是個自由哦!”晏無悔笑得有幾分邪氣。
上琴氣得大起來:“我說了不許就不許,之辰,你不許要,你怎麼可以要,算什麼東西,一個下賤貨,你也喜歡,你真是越來越讓我失了,你是不是嫌棄我變醜了?”
之辰見又吵鬧起來,很是不安,道:“琴兒,你冷靜一點,你這樣鬧會傷到孩子的!”
“孩子孩子,你就知道孩子,你心裡已經沒有我了,我就是給你生孩子的工,為了這個孩子,你瞧瞧我都變什麼樣子了?我的臉腫了,我的腫了,我的肚子變得越來越大,上還有好多裂紋,我醜的我自己都不願意看!”
上琴捂著臉哭泣起來。
晏無悔聽了這話,倒是有幾分同上琴,難怪脾氣這麼暴躁,怕是抑鬱了吧?
“我沒有嫌棄你,從來沒有過,你不要胡思想,你在我眼裡還是一樣的!”之辰抱住激的上琴,害怕弄傷自己。
上琴哭著道:“你騙我,你又騙我,你不我了……要不然你怎麼會要紅玉,連給我提鞋都不配,你卻和有了孩子,我恨你,我恨你們!”
之辰心疼地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沒管住自己,我心裡隻有你一個人,紅玉……紅玉隻是……總之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氣,不要傷害自己!”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拚了命要給你生個孩子,我為此吃了多苦?你卻背著我跟我的丫頭睡到一起去,你怎麼可以這樣?”上琴撕心裂肺地問。
之辰也滿臉自責,道:“好好,都聽你的,我不要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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