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好奇沒打過幾次道的傅宥爲何如此相信自己。
妹妹沒生氣,傅宸氣也消了些,靠著椅背解釋道:“你三哥聰明著呢,會被一個小丫頭騙了?別的不說,勾搭上太子算是攀高枝,對你有什麼好?妹妹本犯不著去設計,真設計也不會將大房的人拖下水,兩邊不討好。”
傅品言在一旁悠閒品茶。
喬氏也沒把沈晴的小算計當回事,問傅宸:“那潤之有說如何置此事嗎?”
傅容傅宣一起看向兄長。
傅宸了下:“潤之說,那人畢竟是他親表妹,又一直養在侯府,因此爭執起來,傳出去是侯府丟人,希咱們別跟計較,他也會跟大伯父大伯母解釋清楚,再訓誡一番,過兩年給安排一門親事嫁出去。”
喬氏點頭道:“是這個理,沈晴不敢得罪親舅舅舅母的,的婚事或許老太太能做主,嫁妝可是侯府出,那麼聰明,不會不明白。咱們往後別理就是,犯不著跟一個小丫頭慪氣。老太太那兒,就讓繼續哄著吧,那麼大歲數,彆氣著全文字小說。”
說得好聽,角卻有幸災樂禍的笑。
傅容知道母親爲何笑。最能傷到自己的人,往往是最信賴的人。們與其現在指出沈晴再被信任外孫的老太太倒打一耙,不如繼續瞞下去,沈晴如此做派,早晚有一日老太太會看清楚,越晚知道,就越氣。
見母親跟姐姐都在笑,好像忘了旁的事,傅宣不放心地添道:“哥哥記得告知二姐姐一聲,讓過來時也防著點。”短短一個晌午,沈晴先是覬覦大姐姐的男人,又隨口詆譭三姐姐,這等險之人,誰知道會不會對旁人出手?
幾個孩子都不傻,傅品言很是滿意,吩咐幾個小的回屋睡覺,他去正院找傅品川說話。傅宥信任歸信任,他也得替自家兒分辨一句。
次日早上,林氏就派人給傅寧送信兒去了。
接下來侯府一切如常,彷彿從來沒有發生過那樣一件事。
進了七月,天氣稍微涼快了點,特別是中元之後,夜裡傅容都不再踢被子了。
這早還在睡懶覺,喬氏沒好氣地趕了過來,一邊扯兒被子一邊笑著罵道:“下聘的大好日子你也能睡著,真是夠心寬的,快起來梳妝打扮吧!”
傅容眼睛,在母親喜氣洋洋的嘮叨中認命坐了起來。
下聘而已,有什麼睡不著的?
卻不知肅王府裡,的未婚夫都練完幾套拳了,神清氣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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