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初看不知局中意,再看已是局中人
手中拿著缽盂,流蘇掂了一下。
這缽盂很沉,大概有一百多斤的樣子,上麵還有一個蓋子。
缽盂這種東西,還是比較見的。
在流蘇的印象中,似乎隻有化緣的人,纔會拿這種東西。
可要說法寶,流蘇還真見見過。
刀槍劍戟,都是武,被煉製法寶的樣子,倒也能理解,但是煉製一個缽盂是什麼鬼?
難不是為了驗生活,所以煉製一個缽盂出去化緣嗎?
流蘇有些搞不懂了。
拿在手中搖晃了一下,缽盂之中傳來一陣清脆的響聲。
“有東西?”
流蘇心頭一喜。
當日得到此的時候,他可是冇有來得及仔細檢視,隻是魔猿說此很重要,讓流蘇一定要得到,所以流蘇當時也冇有多想。
“打開看看就知道了,也許是丹藥什麼東西。”
流蘇想了一下,也冇有在意,很快用手抓住缽盂的蓋子,準備將其打開。
手腕一用力。
蓋子紋不。
流蘇不信邪了,他再次用力,缽盂的蓋子卻依舊紋不。
想了一下,流蘇將神識放出,纏繞到缽盂上。
然而況和之前一模一樣,缽盂依舊冇有任何異常況發生。
這一下,流蘇有些頭疼了。
魔猿顯然知道這東西如何打開,但是之前在魔窟之中,魔猿已經被流蘇一劍殺死,此刻本不可能問對方了。
想到這裡,流蘇對於缽盂中的東西,也是越來越好奇。
這種明知道裡麵可能有寶,但是卻拿不出來的覺,就彷彿有一隻貓在不停抓自己的心一樣,讓流蘇異常鬱悶。
不過他也是個細心的人,既然蠻力和神識都打不開,那就隻能試一試彆的方法了。
想到這裡,流蘇將缽盂重新拿起,開始仔細觀察。
這一看下,還真讓流蘇發現了一些端倪。
缽盂上麵,刻畫著一些奇怪的紋路,看起來似乎雜無章,不過要是細心觀察,卻好像是一種符文。
“神族文字,還是魔族文字?”
流蘇搞不懂。
反正不是人族的文字。
倒騰了片刻,流蘇依舊冇法將這缽盂打開,隻能鬱悶的將其收起,等以後再理了。
至此,他這次魔窟之行的所有收穫,基本都清點清楚了。
靈石無數,材料無數,破虛丹三枚,赤炎金晶一大坨,天魔之心一顆,殘缺功法一部,無名缽盂一個,暫時不能打開。
此外還附送了一個丹爐,一個爐鼎。
那丹爐流蘇之前倒是已經看過了,品階不低,以後剛好用來煉丹。
至於那爐鼎,就流蘇目前知道的,除了讓七曜星君待在裡麵,尚未發現其他作用。
想到七曜星君,流蘇又覺頭疼。
這七個魔頭也不好理,他現在之所以能製對方,乃是因為天魔之心就在他,他可以利用法,從天魔之心中剝離一脈。
但是這東西放在,也是一個定時炸彈。
天魔之心會影響流蘇的,讓他變得嗜殺無,徹底為一個魔頭。
流蘇想到這裡,臉沉,急忙盤膝坐下,神識進丹田之中。
在他的丹田之中,金丹此刻已經徹底轉化為黑。
而除了金丹之外,還有一柄殘劍和一顆被黑火焰包裹的心臟。
此正是天魔之心。
流蘇之前用魔焰將其暫時封印了起來,否則此留在他,此刻恐怕早已開始爭奪流蘇的控製權了。
不過因為流蘇用魔焰封印天魔之心。
他修煉的魔焰,現在暫時也冇法使用了。
煉化天魔之心的方法,流蘇知道。
他之所以冇有煉化,一方麵是因為自己實力還冇有達到結丹境十重大圓滿,另外一方麵,他怕自己過早煉化此,會被同化的太快。
而且當日那聲音可是說了,煉化此之時,就是流蘇進元嬰境之時。
現在流蘇距離元嬰境還有一些距離,故而也不著急。
神識回到靈海。
係統麵板浮現而出。
流蘇看了一下,此前完係統簽到任務,獎勵了一門聖品的神通。
滅世之爪。
以天魔法相為基礎,施展強力的滅世之爪,可毀滅一切。
很簡短的說明。
流蘇搖頭苦笑。
又是一門聖品功法。
以前自己是期得到聖品功法,但是現在,說不上是什麼覺。
吞天魔功和天魔之,流蘇需要重新參悟修煉才行。
這聖品的滅世之爪,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參悟徹。
如果隻是掌握皮,其實也容易。
所謂功法和神通,無非就是引導魔氣流過固定的經脈,然後將魔氣以另外一種方式釋放出去。
但是僅僅修煉皮,對流蘇來說,冇有毫意義。
睜開眼睛,流蘇想了一下,開始嘗試修煉萬劍決。
片刻之後,流蘇搖了搖頭。
這功法自己冇法修煉,大概是因為功法是給神族修士準備的,流蘇實驗了半晌,依舊冇法引靈氣,隻能作罷。
也許,以後可以去找找神族的脈吞噬。
吞天魔功不是號稱萬皆可吞噬嗎?
如果吞噬了神族的,也許自己就可以修煉這門功法。
當然,這都是流蘇自己的猜測,倒是能不能,還需要他自己去實驗。
站起來,流蘇走到爐鼎跟前,眸掃過爐鼎,瞳孔卻忽然一。
“不對,這上麵的花紋。”
流蘇腦海中猛然閃過一道靈,隨後從儲手鐲中拿出一個缽盂,仔細對比起來。
“果然如此,這般說來,這缽盂應該也是魔族的東西。
魔族的東西,為何會出現在一個神族修士的府之中?
還有當年那場大戰,到底發生了什麼?
大戰是為何出現的,那些古修士府中,主人在離開之前連東西都冇來得及帶走嗎?
赤炎金晶,此對任何修士來說,應該都很重要吧。
還有這試煉之地,墜魔穀,神魔大戰,居然將空間打碎,參與這場戰鬥的人,到底是什麼人?
還有這天魔之心,是一直存在?還是故意被人放在這裡的?”
流蘇此刻有些迷茫了。
太多的疑在他心頭縈繞,他明知道自己就是局中人,而且就是一枚棋子,但是偏偏他這枚棋子,對於這場佈局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