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痛死我了,這是什麼玩意兒,唐僧你給朕使了什麼妖法,快住手!!!」
玉帝大吼,可以看到他的整張臉都了臘豬肝。太痛了,整個後庭都炸了,這特麼就算是神仙也忍不了啊!
「唐僧,這個仇,朕跟你不死不休,你給我記著!」
玉帝丟盡了臉,覺今後的地位肯定有所影響,還會為三界的笑柄,這日子沒法過了。
「嘿嘿,你還跟我不死不休?我特麼弄得你死去活來。」
唐森大氣,既然都不死不休了,那就沒什麼好臉,他今天不好好辱一番這個號稱什麼三界第一大佬的玉帝,絕不罷休。
「我變變變。」
唰——
唐森掐法訣,震音符,令竹葉兒青小蛇全部炸,他要炸翻這個腦滿腸的玉帝,不將他的後庭炸爛不罷休,要將他的腸子都徹底炸爛。
誰這玉帝肚子裡跟裝了一肚子屎一樣,這是給他的一點教訓。
轟隆隆——
擂鼓的聲音更加響亮了,如同放鞭炮一般,劈裡啪啦響個不停,這是一首歌的音符,一個音符如同一個鞭炮,足足好幾百個,夠炸好一會兒了。
「哎喲喲喲,唐僧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有本事你殺了朕,哼!」
不得不說,能坐上玉帝這個位置,那都是相當厲害的狠渣子,玉帝他突然坐起子,臉一變,無比威嚴的開口說道。
隻是,其後庭已經在流了,半邊屁也不見了,整個龍袍都凹陷了下去,一看就是外強中乾裝大佬。
「我幹嘛殺你,殺了你就不好玩了,再說了,你是大佬,天庭的大佬,貧僧惹不起,殺不,你還是來跟我不死不休吧!」
唐森嘻嘻一笑,他知道現在殺不死玉帝,這傢夥既然能坐上玉帝的位置,不說自有保命的法寶,而且後麵還有一個太上老君。
別看老君當初了他的威脅,其實強得可怕。至於為什麼一直不打他,肯定有其他原因。
當然這也隻是唐森的推測,沒有實際證據。
隻是可以肯定,這裡麵一定有幕。
「你……」
玉帝指著唐森,手指都在抖,太特麼氣人了,他本想著唐森不敢殺他,以此來氣氣他,奈何這傢夥竟然示弱,把他當大佬,不殺!
自己這幅模樣,神特麼還是大佬。
三界之中,有流著還能是大佬的存在嗎?
都特麼打撲街了好不好!
玉帝想死,恨不得找個鑽進去。
今日之後,恐怕世人隻會記得,一代聖僧靠著炸爛玉帝的後庭上位,從此一飛衝天,笑傲三界。
而他玉帝,將隻能淪為陪襯,用來襯托唐僧的偉岸與強大。
這……是他玉帝絕不能忍的。
所以他隻能厲荏,強忍住的疼痛,來維持玉帝的威嚴與不可。
「你什麼你,你是不是想說,貧僧真的很帥?」
唐森哈哈大笑,又對笑嘻嘻地王母娘娘開口道:「娘娘,之前借你的蟠桃,這個人如今終於是還了,謝娘娘給貧僧一個償還人的機會。」
……
瞬間,王母娘娘原本喜氣洋洋的臉拉了下來,一副懵與不可置信地看著唐森,緩緩道:「此話從何說起?」
「娘娘難道忘了,貧僧剛剛幫您打了玉帝的臉啊,你看,現在後庭還在流呢,哦不是,是打了屁,都開花了。」
唐森嗬嗬笑道。
他這意思,是之前收的那些蟠桃就此一筆勾銷了,還了人,不再欠娘娘。
「唐僧,你不是跟本座開玩笑的吧!」
王母娘娘笑了,以為唐森跟開玩笑,樂嗬著道。
「不開玩笑,玉帝的臉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打的,我這樣做,已經冒了很大的風險,當初那幾千個蟠桃不虧,很值得!」
唐森一本正經地開口道,他說的的確是實話,能打玉帝的臉,還打得這麼狠的,早在之前沒有人能夠做到,不說三清不會,如來也沒那個能力,聖人之下還真沒人能有如此氣魄與膽量,聖人之上也不行。
除非再上一個大境界,不然沒有可能如此辱玉帝。
所以唐森此舉相對於常人來說,無疑是自尋死路,跟飛蛾撲火沒有什麼區別。甚至有些人寧願不得罪玉帝,也不要蟠桃。
人要有自知之明啊,給你幾千個蟠桃,沒命去,拿在手裡又有什麼用,不是嗎?
但是這都是相對於平常人來說,可唐森就不一樣了,他敢說也敢做,打一次玉帝的臉很簡單,想打就打,打完就跑,生命沒有威脅,在外人看來,這特麼就不值得了。
你這要價也太高了。
不王母娘娘這麼想,就連一眾天兵與天將也在心中盤算,他們覺得唐森這完全就在無理取鬧,是想賴賬,隨便來那麼一下,不打算報答娘娘,坑了蟠桃還理直氣壯。
隻是沒人敢說出來,都憋在心裡,覺得唐森不是人,太幾把坑人了。
「你這要價是不是高了點,而且,本宮之前沒你如此做啊?!」
王母娘娘大汗,回憶了一下,唐森之前來天宮還沒有這麼狡猾,現在是越來越賊,越來越賤了。
越來越坑。
「吶吶吶,娘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貧僧幫你打完玉帝的臉了,你這不是賴賬嗎?娘娘別說您是人,您再這樣,貧僧可要直接去蟠桃園,找您賠償神損失費了啊!」
唐森不樂意了,言語中略帶威脅的說道。
瑪德,老子管你是人還是男人,你既然不認賬,我就再去搞點蟠桃,爭取搞得你們天庭沒有蟠桃可吃。
賊特麼不講理。
王母娘娘有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覺,膛劇烈起伏,薄發抖,好不容易平息了一會,終於神態自若地道:
「,咱們一筆勾銷,不過本宮有些話想說,唐長老可要小心了,這三界之中遍地是危險,有時候裡翻了船,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咻——
王母娘娘說完頭也不回地駕著祥雲而起,袍搖晃,消失在眾人眼中。
「什麼意思?我唐天帝還是那種任人隨意打的撲街嗎?誰打我、我定要他撲街,哼!」
唐森鼻子一哼,對著王母娘娘就是一陣白眼。
他有些搞不懂這個常年沒有生活的人,到底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