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的禮,在閻王的心中,那是無比神聖的東西,甚至比玉帝的影響力還要大。
一人改變整個地府的風氣,而且靠的不是武力,而是音樂與文化的力量,這一切的一切,放眼整個三界,也是頭一次發生。
即便是玉帝與如來聯手都不行。
如果地府是靈魂的集聚地,那麼如今的唐森,就是整個地府的靈魂,這份榮耀就是閻王爺自己也是不得不服。
就連那地藏王菩薩,對唐森也是佩服得五投地,驚為天人。
「對,禮,這個事以後再說吧,貧僧想與閻王爺與地藏王菩薩謀一樁大事。」
將閻王爺的一舉一瞧在眼中,唐森微微一笑,而後神的說道。
從閻王爺的臉上,他看到了仰慕和崇拜,這很好。
「好好好,能與天帝共事,那真是小王畢生的榮幸啊,真是無比期待。」閻王爺一聽,頓時興的一個哆嗦,差點暈過去。
瑪德,天帝他居然要與我共事,我的天,這簡直不敢想象。
閻王爺心中如此想到。
「嗯,事就到這裡吧,你先撤,記住別說出去,這是我們的。」
唐森會心一笑。
「天帝,一定。」
唰——
閻王心裡滋滋。
此刻,外界的凡人聽到都可以長命百歲,已經激得無法自已,皆是齊齊拜倒在唐森前,連連道謝!
「大家不必客氣,都起來吧。另外貧僧自立門戶,外號神庭,就在兒國。諸位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去兒國看看,貧僧還是兒國的新任國王,隨時歡迎你們。」
唐森爽朗一笑,又丟擲一個重磅炸彈,頓時驚得一眾凡人目瞪口呆。
大佬就是大佬啊,這特麼是有多份,一個接一個,關鍵是還一個比一個叼。
「聖僧您是兒國的國王,我想問問您,那兒國的孩們到底缺男人嗎?」
突然,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大膽地上前問道。
「哈哈,小夥子你這個問題問的好。實話告訴你,缺,隻要你們去兒國,貧僧保證都人都能找到最好的歸宿,絕對讓你們挑花眼。哈哈哈哈……」
唐森心裡那個爽,想想自己是兒國國王,掌管數百萬孩兒,這種滋味,比起仙還要來的爽快。
「我去,挑花眼,我的媽啊!隻怕我這小板背不住咯!」
年輕小夥子頓時一個哆嗦,興地握雙拳,恨不得立刻殺往兒國。
不是他,所有人心中都是這種想法,他們可是跑江湖的,函穀關從兒國來的大佬不是沒有,起初聽他們說大傢夥都不信,直到此刻,方纔意識到那些傢夥沒有說謊。
兒國,那就是男人的天堂。
哪怕進不了兒國王城,即便是在國界,也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那個……唐國王,我們也可以去兒國嗎?送我們一程,那真是激不盡。」
有個年輕小夥子大膽的上前請求道。
「不行,如果你們這點耐心都沒有,那還是算了吧,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貧僧告辭!」
唐森頓時不樂意了,轉駕著筋鬥雲一路狂奔,轉瞬間抵達兒國王宮。
想讓他送一程,那是不可能的,不說凡人,就連神仙也沒那個麵子,想要孩兒,那就老老實實趕路,否則一切都是虛妄。
他的速度太快了,函穀關的凡人們還在懵狀態。
「瑪德,剛剛是誰說要聖僧送過去的,也不看看自己長的什麼破樣兒,什麼東西,害的我們與聖僧聊天的機會都沒有了。」
「對對對,就是,大夥們給我找出來,我特麼今天不打死他,狗犢子。」
唐森一走,函穀關就炸開了鍋,很顯然,聖僧這走的有些突然了,肯定不高興,隻是不願意和一個凡人計較。
大夥都是明白人。
「是他,這傢夥經常不勞而獲,給我往死裡打,瑪德廢!」
立刻,就有人認出剛剛向唐森提要求的年。
頓時間,眾人一窩蜂的湧向那年,就是一頓猛揍。
「大家別打了,我是二主,我都單23年了,都快變太監了,給條活路行不行?」
年輕人大喊饒命,一瞬間被打了個鼻青臉腫。
「二主?就是那個自稱是套路哥的二主?」
「瑪德,這個二主賊特麼沒有下線,我的臭子他也要套路,早說嘛,我直接給啊!」
嘩~
人群再次沸騰,二主來函穀關有一段時間了,剛開始還瀟灑倜儻,可越到後麵本就越是掩蓋不住,什麼都想套路一下,差點失去了小命,一功夫也廢了,還被人打了一個蛋,真跟太監沒了多區別。
「你還別說,上次這傢夥就套路了我一條秋,特麼的藏得深了,今天給我打另一個,讓他為徹徹底底的太監。」
一個大鬍子氣不打一出來,上去就是一頓猛揍,直打得二主哭爹喊娘,跪地求饒,渾痙攣,隻差一口氣就掛了。
「聖僧,你要是還在的話,就來救救我吧,我二主為了追尋您的腳步,一路從寶象國追到了這裡,難道又騙我去兒國嗎?那也太遙遠了,嗚嗚~我蛋都破了,估計是去不了了~」
二主被打得不樣子,就算爹媽來了也認不出,眼淚嘩啦嘩啦的流,而下則是鮮河流,看來是真的了太監。
他原本以為,唐森會將他認出來,可哪裡想到,即使他再怎麼努力,也始終不了唐森的眼,兩人之間的差距,隻會越來越大,以至於唐森這種過目不忘的人,也是直接將他從記憶中抹去了。
紮心的事實。
小世界中,唐森完全不知外界發生了何事,在他的記中,也忘了還有寶象國二主這個人,此刻最大的任務就是,將西方第一天使雅典娜給製服。
「小妮子,你爸爸沒告訴你不要和陌生叔叔搭訕嗎?」
唐森邪邪一笑,了下說道。
「你是和尚,和尚應該是高尚的,聖潔的,與我們天使差不多,可是你這樣的行為,明顯不是正經和尚,說吧,你到底要怎樣?」
雅典娜一頭金髮隨風飄揚,有些怯怯的道。
哪怕刻意藏了真容,也藏不了那火的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