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上有一百隻鳥,用什麼方法才能一下子讓它們全部靜止不?
這不就是腦筋急轉彎麼?
顧南喬稍微一想就猜出了這道題的答案照相機。
上麵的英文則是提示把答案寫在哪裡,顧南喬仔細的把英文下麵的泥土都看了一遍,特別是中間那塊青磚,更是用手推了推,沒靜。
繼續努力,終於在一個小角落裡找到了一個小小的圖形,畫的正是照相機,上麵還有幾個凸出來的鍵。
想了想,顧南喬找到了快門鍵,毫不猶豫按了下去。
在按下的一瞬間,中間的青磚突然彈了出來。
掉出了一把金鑰匙。
墨玉珩站在顧南喬後,顧南喬的一舉一都落了他眼中,眸深沉如海,看著顧南喬的眼裡充滿了不解。
究竟是誰?怎麼會認得這些字?
一個一個問題盤旋在墨玉珩腦海中,他不言不語看著顧南喬找到了鑰匙孔,輕輕一扭,隻聽見哢嚓一聲,不遠的石壁突然開啟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還真是想不到這石壁後麵早已經被挖空了,而眼前的地道不過是個幌子,就算是被挖空了,怕是裡麵也什麼都沒有。
「小阿喬,這個地道能開啟嗎?」墨玉珩好奇的問道,他想看看這地道裡究竟是什麼。
顧南喬道「當然可以了,你等等哈。」說著就在照相機的圖片上點了點,很快這邊的泥石門也開啟了,墨玉珩點了火把進去走了一圈。
地道裡空間很小,裡麵隻有一張桌子,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他從地道裡出來,兩人這才進了石壁後麵的室。
石壁後麵的室,麵積大不說,裡麵的東西也算是齊全。
匆匆掃一眼,鍋碗瓢盆一應俱全,不過都布滿了厚厚的一層灰。
兩邊的石壁上雕刻著一些奇形怪狀的圖案,墨玉珩歪著腦袋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這些究竟都是些什麼。
倒是顧南喬看到這些圖案,眼眶突然就泛紅了,金豆子毫無預兆的落了下來。
「小阿喬,你這是怎麼?」墨玉珩看著,再看看這滿牆壁的圖案,小姑娘怎麼莫名奇妙就哭了?
顧南喬顧不得掩飾自己的失態,也沒有辦法跟墨玉珩解釋為什麼哭,看著石壁上的飛機、火車,還有各種各樣對大齊來說聞所未見的東西,但是對而言,這些東西很悉,看到它們就跟看到了老友一樣。
手指輕輕拂過,又哭又笑,最後興的跑上前,一把抱住了墨玉珩。
真的太開心了,本以為此生再也看不到這些東西,沒想到這次看見了。
「我沒事,就是太高興了,墨哥哥,我好開心啊。」這種覺就如同他鄉遇故知,而看到這些東西,顧南喬就不覺得孤零零了,這似乎是在告訴,這個朝代,與之間還是有緣分的。
墨玉珩見高興得都快要癲狂了,自然也不好問究竟發生了什麼,隻能陪著笑。
過了一刻鐘,顧南喬終於清醒了過來,了眼淚,圍繞著室走了一圈,並沒有看到所謂的書籍,但是老毒定然是不會騙的,素不相識的人,騙幹什麼?
那也說不定就是了,這個地方明顯好幾百年都沒有來人過來了,他們進來時,地板上沒有腳印,而他們在這裡踩了踩,灰塵都跑到了他們鞋麵上來了。
老毒怕是也不知道那本籍究竟是不是在這裡。
顧南喬仔細的搜尋了一圈,最後視線定格在了牆壁上,同時墨玉珩的視線也落在了這裡。
「這裡雖大,但是除去了鍋碗瓢盆並沒有別的東西,這說明,在這裡或許不止一間室,應該有兩三間。」墨玉珩猜測。
顧南喬表示認同「墨哥哥說的有道理。」隻是其餘的室在哪裡?哪裡能找到答案?
眼睛滴溜溜的打轉,盯著壁畫了一會兒,顧南喬眼眸一亮,手在牆壁上的飛機側翼了一下,然後拿著手裡的鑰匙放了進去。
那邊剛好有一個凹槽,鑰匙放進去剛剛好。
隻見對麵的牆壁慢慢的開啟了。
兩人掃了一眼,就看到裡麵放著一排排的書,還有桌子椅子什麼的,走近後還聞到了一桃花香。
「這是桃花墨,能留香百年。」墨玉珩道。
兩人走近後,看著書架上一排排的書籍,不知從何下手。
毫無疑問,這個室是被特殊理過的,書籍放在這裡幾百年了,除了最上麵的基本略有灰塵,別的都很乾凈。
書本也沒有被蟲蛀,顧南喬拿起了一本書,慢慢的翻看了起來。
本以為這些書應該都是什麼名家大作,可等他們翻閱了幾本,才發現這些書,雜七雜八,包羅萬象。
有市麵上的話本子、還有各種兵書、也有講究權謀策略的書籍,當然了也不了大齊和周邊各國的雜文趣事。
顧南喬翻看了一下,嗤嗤笑出了聲。
「看不出來嘛,這位皇帝還是有趣的,還在這些書裡麵都做了想。」
比如書上寫了某個地方的風土人,寫的甚是有趣,皇帝看到後,便親自去遊玩了,沒想到回來後就在這本書上做下了標記,說是風景一般,那邊的人也狡猾如狐,他剛去的時候被騙的差點連子都典當了。
上麵的字有些事用繁書寫,有些則是用簡書寫,甚至時不時還會冒出一些英文詞語。
「墨哥哥,你能通過這些書知道這個地方是誰留下的嗎?」顧南喬轉了半天,終於在書架後麵的牆壁上找到了一個暗格,開啟之後,看到了裡麵有一本書,拿了出來。
書麵上赫然寫著『藍染奇經』。
「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前朝最後一任皇帝所留下的。」前朝最後一位皇帝,名字就藍染。
墨玉珩想了想道「據史料記載,這位末代皇帝格豪爽,沒有一般王孫貴胄的通病,從小就展現出了他聰慧的一麵,不過他卻對做學問沒什麼興趣,最是喜歡到遊玩。」
「當時的皇帝見到他就覺得頭疼,好在他有好幾個皇子,這個不行,那就換一個,隻是那些皇子們當個守之君都勉強,更勿提當什麼創業之君了。」
原本前朝就已經衰敗了,但是被他們一折騰,直接引起了民憤,那時候正好遇上了百年難得一遇的乾旱,田裡寸草不生,百姓們挖了山上的野菜,連草都沒放過。
到最後山上連跟綠的野草都找不到,甚至連那些能吃的樹葉,也都被摘了。
飢荒到了這種地步,朝廷還是無所作為,最後引起了民變,大家紛紛起義,一時間天下大。
藍國的皇帝無法掌控這樣的局麵,最後直接撂挑子不幹,這時候藍染站了出來,他雖然不權,但是為皇家子孫必定有他該承擔的責任。
隻可惜,他上位三年,不僅沒能扭轉局麵,龐大的帝國一夕之間就瓜分了三份,也就是如今的三國。
獨獨隻有京城沒有被攻破,隻是兵臨城下,大家就是不打,圍困著京城,也能把京城裡的人困死。
最後太祖皇帝攻破了京城,前朝皇室的人全都紛紛自盡殉國,唯有當年的小太子,被送走。
而京城裡一片狼藉,連半個銅板和值錢的東西都沒有留下,所有府邸和商鋪都空的,值錢的東西似乎一夕之間全都沒了。
當年太子皇帝掘地三尺也沒能找到那些財寶究竟去了哪裡。
藍染奇經薄薄一本,說是書,還不如說是小冊子,翻開以後,映眼簾的是太極拳二十四式。
難怪會被人說是武功籍,原來是因為這些太極拳的圖案?
後麵寫著的是藍染的生平,但卻是用英文寫的,別說是現在的人了,就是前朝皇室後人怕是也看不懂。
畢竟藍染跟顧南喬一樣,來自同一個地方。
寫滿了字跡的冊子,到了最後麵隻留下了潦草的幾行字,看得出來寫這些字的時候,書寫人緒很是不穩定,或者說就是急匆匆給寫下的,而這幾句話確實是說明瞭當初失蹤的寶藏被掩埋在了哪裡。
不在京城。
藍染在登上皇位的時候就知道已經無力迴天了,藍國終究是要覆滅了。
他是不肖子孫,碌碌無為活了三十幾年,一心就想著要逃避兄弟相爭的局麵。
誰能料到,最後他還是登上了皇位,而藍國也終結在了他手裡。
也許是想給後代留些家底,也許是為了噁心太祖皇帝,藍染登上皇位後,第一件事就是讓人把皇宮裡的所有寶貝全都打包好了送出了城。
不值錢的他還不要,專門挑值錢的送走,最後差點沒把太祖皇帝給氣死。
而這些寶貝,都運到了藍國開國皇帝的陵墓裡。
為了表示對開國皇帝的尊重,不管是誰登基,都不會去挖人家的祖墳,所以這幾百年來,大齊的每一任皇帝都迫切的希能找到那些金銀珠寶,但都無功而返。
漸漸的,這都快為一件傳說了。
一個因為飢荒而毀滅的國家,是可悲的。
到了最後藍染還如同一個調皮的孩子一樣,給了大齊太祖一個重磅見麵禮。
「墨哥哥懂得真多。」顧南喬看完了冊子,鋪好了紙,磨墨,提筆寫了一行字。
行到水窮,坐看雲起時。
「你忘了,給我啟蒙的老師,可是朝中重臣,後來辭回了鄉,這才遇到了我,跟著他學習,益良多。」墨玉珩道。
「也是,虎父無犬子,你老師這麼厲害,教出來的學生當然也不會太差。」顧南喬笑道「寶藏就在藍國太祖皇帝的陵墓裡,隻是要想無聲無息的搬走好像是不可能。」
墨玉珩笑道「放在那裡幾百年了,一直都沒有人發現,咱們也不急一時。」知道東西在哪裡就好辦了。
就算拿不出來,墨玉珩也打算派幾個人先去探探底。
「這室裡麵的書籍,我想都帶走。」要不是不允許,顧南喬最想帶走的還是外麵的石壁。
隻是那石壁過於龐大,帶不走。
「行,咱們等會兒帶走一部分,等明天再來搬一部分就好了。」墨玉珩點頭應允。
這些書籍留在這裡也隻是蒙塵,帶走了他和顧南喬時不時能翻閱一二,好的。
兩人收拾了一下,帶走了一小部分的書籍,等他們離開室後,石壁合在了一起。
顧南喬站在大樹底下,看著石壁,驚嘆不已「設定這個機關的人定不是普通之輩。」
環環相扣,缺一不可。
墨玉珩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抬頭看向了左邊,他冷聲道「閣下千裡迢迢跟來了這裡,何不出來見麵一敘。」
顧南喬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墨玉珩怎麼突然之間說出了這樣的話,不過很快就明白了。
左邊的山坡上出現三個黑人,他們手持利劍,麵帶黑布,兇神惡煞。
「沒想到一個山野獵人這麼敏銳。」為首的黑人抱拳一笑「咱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隻要你們把東西出來,便饒你們一命。」
墨玉珩冷笑一聲「東西就在這裡,有本事你就自己來取!」說完,還揚了揚手裡的小冊子。
黑人見此,也不多話,拔刀相見。
墨玉珩自然也不會怕了誰,再說了他的武功顧南喬也早就知道了,所以看到他飛而起,一腳踢倒了一個人,一點也不奇怪。
顧南喬晃悠悠的走到一棵大樹旁邊,看著地上的書籍,頗有些頭疼的撿了起來。
三個黑人都不是墨玉珩的對手,他們自知打不過,便想要劫持顧南喬從而威脅墨玉珩,誰知道他們中一人剛剛靠近顧南喬,便倒在了地上。
渾搐,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顧南喬憐憫的看著他,一臉無辜「不關我的事啊,我也不知道你會過來。」
不知道我會過來,所以就下了毒?倒在地上的黑人是一臉悲憤,這孩子看起來弱弱的,下手那一個快準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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