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運氣不好,剛巧被牆頭的暗衛聽到了,然後大家都知道了,這幾人見華風一次,就打他一次,那時候他別提多可憐。
姚冰沒說話,心裡腹誹,喜歡他有什麼用?人家對沒好,也不喜歡!
白瞎了的心。
端午過後,天氣一天比一天熱了起來,顧南喬也越發不出門了,每天不是在藥房裡搗鼓那些藥材,就是去葯田裡除除草、施施。
日子過的輕鬆愜意。
轉眼間,到了五月中旬,這一天,顧南喬依舊在藥房裡調配各種藥方子,突然間門口傳來了吵雜的聲音,然後姚冰快步走了進來「姑娘,門口來了一群人,說是有人被蛇咬傷了,請您去幫忙看看。」
聞言,顧南喬連忙放下了手裡的活計,快步出去。
那些人並沒有進墨家大門,不是他們不想進,而是不敢。
顧南喬定晴一瞧,中間那位臉慘白的人不就是去年給新房使絆子的李衛平麼?
難怪他們不敢進來,這是怕拒絕了,沒麵子?
顧南喬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也沒請他進來,今年送粽子的時候墨家倒是也給他們家送了,但不是秀香和顧南喬去送的,也是馮氏順手送過去。
蹲下來,看了看傷口,隨後問了幾句關於咬傷他蛇的事。
咬傷他的蛇毒的,不過是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李衛平臉更差了,顧南喬還沒有分辨出究竟是什麼毒,隻能先用兩繩子綁住了他傷口上下,然後在大家不可思議的眼神中,一口一口的把毒給、吸、了出來。
顧南喬不知道自己的這個舉給大家帶來了多大的震撼,要知道李衛平可是在田裡被蛇咬了,腳上都是泥漿,顧南喬也隻是把傷口周圍拭乾凈,然後就這麼給李衛平解毒。
這一刻,大家都說不出心裡是什麼覺。
本來以為顧南喬不會拒絕,但是也會刁難他們一番,沒想到顧南喬什麼都沒說,就這麼蹲下來給他檢查,還不嫌棄他腳上臟。
直到沒有了黑的毒,顧南喬這才停下了下來,然後又用銀針在周圍的位上刺了幾下,又問了幾句話,這才開了方子,去抓了葯,還很是心的讓薑英幫忙熬藥。
等到李衛平喝了一碗後,顧南喬把剩下的藥包給了他「一天三頓,三碗水熬一碗水,這些葯喝完也就好了。」
「顧姑娘,多謝你。」李衛平的妻子很是愧的說道,李衛平也是一臉的尷尬。
他們跟顧南喬有過節,當然沒辦法喊喬妹,他們倒是想喊,但是不敢。
顧南喬擺擺手道「醫者父母心,這也隻是我的本分罷了。」
既然決定要吃這碗飯,當然也不會因為一些以前的恩怨就砸了鍋。
好名聲得慢慢經營,特別是在知道了墨玉珩的世以後,顧南喬覺得自己更要經營好名聲。
說不定以後,還能助墨玉珩一臂之力!
後來墨玉珩能事,確實有一大部分人是因為欠了顧南喬的恩,紛紛選擇站在了他這邊,人生在世,誰能保證自己無病無災?長命百歲?
所以像顧南喬這樣的神醫,他們可不敢得罪,反正終歸都要站位,那就站個勝麵比較大的。
最主要的是,那時候的顧南喬可不僅僅隻是神醫這麼簡單!
跟著,有吃!
「那需要多錢?」李衛平的妻子聲問道。
知道李衛平家裡拿不出多錢,顧南喬也沒想賺錢,所以隻說了一個藥材本價「六十文錢。」
六十文錢對於李衛平家來說也是筆鉅款了,這一年來,他們都在賺錢還債,隻不過醫藥費還是不能拖欠,李衛平的妻子付了錢,這才攙扶著李衛平離開。
周圍站著不看熱鬧的人,本來是想看看顧南喬會如此懟李衛平,或者是拒絕他們求醫,沒想到人家就沒計較陳年舊事。
顧南喬行事大方坦,倒是顯得他們有些斤斤計較、小肚腸了。
回到藥房,又調配了一會兒,顧南喬覺得有些疲倦了,這才收拾了藥材,去書房坐坐。
這段時間,被墨玉珩著寫大字,每天都要寫兩三張大字,顧南喬到現在已經習慣了,字型也越來越好看。
磨墨、鋪紙、提筆,想好了要寫什麼,一口氣不停留的寫了下來。
看著宣紙上的字跡,顧南喬滿意的笑了笑,總算是有點進步了,不枉費苦練了這麼久。
就在欣賞自己的字時,窗戶邊飛來了一隻信鴿,顧南喬定睛一瞧,發現是鈺君的信鴿。
快步走去,取下了信鴿腳上的竹筒,從裡麵拿出了一張紙。
上麵寫著寥寥一行字,說是要回京了,臨行前,想要跟顧南喬見一麵。
這本沒有什麼不妥,隻是現在收到了鈺君的飛鴿傳書,顧南喬才恍然覺得好像很久沒有見到鈺君了。
自從上次去武寧州府,回來時跟墨玉珩是單獨走,鈺君則是跟的父親一起走。
略的算了算,時間也不短了。
鈺君約明天見麵,顧南喬特意去藥房裡,找到了自己給老夫人配的葯,又給鈺君做了不的糕點,想著喜歡吃,還把院子裡掛著的魚乾給收了一些帶走。
對於鈺君而言,送金銀珠寶,還不如給送一堆的食,哪怕是難吃一點,也比金銀珠寶讓開心。
隻是這次見到鈺君,卻不太開心。
顧南喬去了城裡,首先是去廣聚軒拜訪了老夫人和夫人,給們問好,又說了一會兒話,這纔跟著鈺君離開。
這次們也沒有去外麵閑逛,而是去了鈺君的院子。
一進院子,鈺君便讓院子裡的丫鬟都退下了,顧南喬一看,就知道鈺君有話跟說。
兩人進了屋,鈺君本就不是會藏緒的人,吞吞吐吐問道「喬喬,我有件事想問你,卻又不知道從何開口。」
「你說。」顧南喬含笑看。
「喬喬,你是不是認識裴長涇?跟他關係還很好?」鈺君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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