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獵戶家的小悍妻 第178章 誰戲弄誰?

《獵戶家的小悍妻》第178章 誰戲弄誰?

走在青石板的地麵上,抬頭看著各式各樣的燈籠,顧南喬一一點評。

每個店鋪白天看起來除了店名不同,出售的東西不一樣,店鋪的裝修風格不同,但是站在街上,放眼看去,這三條巷子的店鋪外觀都基本上一模一樣。

在裡麵多繞一會兒,有些方向不好的人,怕是都不知道出口在哪裡。

不過有了燈籠那就不一樣了,每一個店鋪的燈籠都不一樣,各有特

大家爭奇鬥豔,都希自家的燈籠是最吸引人眼球,能把顧客吸引過來。

從離開了玲瓏閣,這都快一炷香的時間了,顧南喬還在點評著燈籠,顯然是很喜歡,臉上的笑意就沒有散去過,墨玉珩默默的把一切都看在眼裡,把多看兩眼的燈籠都記了下來,準備回去以後親手給顧南喬做。

兩人在街上走了一會兒顧南喬倒是有些了,他們在街上已經逛了大半天,確實是了,墨玉珩挑選了一家飯館,請顧南喬用飯。

墨玉珩清楚顧南喬的口味,點的菜也全都是顧南喬喜歡吃的,這一頓飯顧南喬吃的是歡歡喜喜、開開心心。

隻不過在吃飯的時候,總是覺得有人在背地裡,顧南喬眉頭微微蹙了起來,難不是自己太高調了,引來了手?

對方的目雖然沒有到達如影隨形的地步,但是被人這麼窺探著,顧南喬心裡很是不高興。

墨玉珩自然也察覺到了周圍有人窺他們,不過他還是很淡定的吃著飯,時不時還給顧南喬添菜。

顧南喬不喜歡這種被人監視的覺,低聲音道「墨哥哥,你說對方是誰啊?為什麼這麼窺我們?」

這樣的目,在他們還沒有來吃飯的時候,並沒有察覺到,可他們一進店裡不久,就察覺到有人在背地裡打量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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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珩也低聲音,安「別怕,不管對方有什麼目的,隻要有我在你邊,你就不會有事。」

對於墨玉珩的本事,顧南喬是一清二楚,得了他這句話,自然是沒有再糾結目的事了。

雖說被人盯梢著,心裡有些不得勁,但是能跟墨玉珩單獨相,顧南喬還是很開心的。

用過飯,墨玉珩結了賬,兩人攜手離開了飯館,湧了人群之中,很快就發現背後的目消失了。

不知道是暫時沒有跟上來還是跟丟了,不管是什麼原因,顧南喬和墨玉珩都不在意,兩人接著逛起了羅九坊。

每年的中秋節在羅九坊都有表演節目,不過往年都是白天表演,這樣有利於各鄉村的百姓看完了表演能及時出城回家。

而今年因為暴雨來得太過於突然,大家毫無準備,演出隻能推遲。

好在下午時分,烏雲漸漸散去,暴雨停歇,到了夜間,天空出現了零散的幾顆星星,而月亮則像是披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外套,朦朦朧朧的,銀白的亮也都顯得弱了幾分。

不過因為雨停歇了,月亮和星星都出來湊熱鬧了,街上的人倒是比下午的時候更多了。

特別是聽說前麵的戲臺有表演,大家更是一個勁兒的往一個地方而去,人,墨玉珩擔心跟顧南喬會走散,隻能亦步亦趨的跟著

隻可惜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在最擁堵的地方,突然有人不小心摔倒了,而後麵的人沒有察覺,依舊往前走。

這樣一來就發生了踩踏事件,本來是一個人摔倒了,到後麵變了好幾個人。

哭聲、喊聲、腳步聲連一片。

人群糟糟的,也因為發生了這件事,墨玉珩一個不留神,就找不到顧南喬的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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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擁,各種聲音織在一起,墨玉珩就是想使用力探查和輕功都不行。

他要是在這裡飛起來,一準會嚇到不人,他不能這麼做。

可他跟顧南喬走散了,該如何才能找到

為此,墨玉珩憂心忡忡,隻能瞪大眼睛一個人一個人的掃過去。

饒是他眼力好、記憶好,可是在茫茫人海中找人,猶如大海撈針,白忙活。

看得眼睛都發酸了,眼淚不自覺的往下落,墨玉珩還是沒有找到顧南喬。

墨玉珩一時間有些茫然無措,抿了抿,拿出了一個訊號彈,丟到了空中。

好在這裡燈火足夠多,他發出的訊號彈並不引人起疑。

在訊號彈發出不到一刻鐘,羅九坊就迎來了一波又一波的人,這些人著樸素,跟老百姓的裳並無半點差別,他們到了羅九坊,一路上走走停停,似乎是在觀賞夜景,但是從他們快速從各張臉上快速掠過,就知道他們在找人。

這邊在著急的找人,另一邊,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人在夜的掩蓋下輕如燕的從空中掠過,繞道了好幾條街,終於在一座院子前麵停了下來。

他敲了敲門,很快院門就被開啟了,小廝恭敬的迎著他去了屋裡。

院子典雅緻,一派江南園林的風格,院子中每隔五米左右就有一盞緻花燈,星星點點的燭火,讓院子看起來溫馨又和。

庭院中還栽種了不名貴花卉、形態各異的樹木,還有遠近聞名的湘妃竹。

用三步一景五步一畫來形容在切不過了。

可惜來人卻沒有心看這些景,而是快速的往書房而去。

到了書房門口,恭恭敬敬的敲了敲門,很快裡麵就傳來了蒼老而又洪亮的聲音。

「進來吧!」

來人小心翼翼的推開門,腳步輕緩的往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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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裡沒有點蠟燭,不過在書房四周的牆壁上都鑲嵌著夜明珠,夜明珠散發出淡淡的芒,一顆照不亮書房這方天地,但是兩顆三顆好幾十顆排放在一起,那效果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了。

來人恭恭敬敬的給坐在書桌前的老人拱了拱手「老爺,事已經辦妥。」

「顧南喬已經喪命了?」坐在椅子上的老人家,眼都沒有抬一下,他微闔著眼,並沒有看來人一眼。

「屬下已經安排人引走了,想必很快就會有好訊息傳來。」來人道「收尾工作也已經安排好了,就算墨公子找到了線索,等他過去時,顧南喬早就亡了。」

「這件事必須辦好,不可有一點疏。」聞言,老者終於睜開了眼,眼神犀利,宛如一把沒有劍鞘的劍,閃著寒,那眼神更是讓人心底發麻,忍不住臣服。

來人略有些不解道「老爺,顧南喬在墨公子邊待了已經兩年多了,前麵的時候您說他們在一起也無妨,可現在,您怎麼就反對他們往來了?」

甚至為了掐斷墨公子的念想,還得要了顧南喬的命!

老者道「不該問的事就別問,你隻要把事辦好了就行,對了,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墨玉珩查到了我這裡,你下去吧,讓他們下手利索點,別留下線索。」

來人拱了拱手,離開了書房。

書房的門再度關上,坐在椅子裡,看起來氣神很好的老者一瞬間就像是蒼老了幾歲,他忍不住咳嗽了起來,用帕子拭了角,看到雪白的帕子上麵,綻放的點點梅花。

老者犀利堅定的眼眸裡閃過了一決然。

他做的這一切全都是為了墨玉珩,哪怕墨玉珩找上門來,他也無懼!

再說另一邊,顧南喬正順著人而走。

有些迷茫的看著四周的一切,還有後不停往這裡走來的人群,想要轉回去找墨玉珩,卻發現因為人太多了,別說回去找了,就連轉都困難。

顧南喬也隻能順著人走,然後在看到前麵有一個小巷子的時候,顧南喬特意提前往邊上挪了挪,到了巷子口,連忙走了進去。

剛剛在羅九坊的主街上發生了踩踏事件,顧南喬原本是想要去幫著檢視一下那些被踩傷的人,隻可惜沒等,就被慌的人群帶著往外麵後退。

等好不容易踩踏事件平復下來了,可顧南喬卻找不到回去的路了,這不,隻能挑揀著看起來比較寬大的街道走,也一直跟著人群走。

可是跟著跟著,這都快走了兩刻鐘了,還是沒有見到所謂的戲臺,也沒有看到悉的店鋪名字,顧南喬心裡起了疑竇,這條路究竟是去哪裡?

往前走不知道去哪裡,往後退又退不了,顧南喬到了小巷子後,使用輕功很是輕鬆的就上了屋頂。

都說站得高看得遠。

這句話果然不假,當站在了屋頂上時,就能俯瞰這片街區,仔細一看,頓時驚出了一冷汗。

明顯這裡已經不屬於羅九坊了,這裡的鋪子和街道都跟羅九坊有些相似,但是顧南喬仔細看了就發現這條路是直接通往東鞍山。

東鞍山是鄰水縣有名的墓地,據說那裡的地理位置極好,把人葬在了那裡,老祖宗能保佑家裡人平安順遂,財源滾滾,金榜題名。

不管這裡的風水是不是真的有這麼神奇,但是人家打出了這個旗號,自然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顧南喬眼眸閃過一抹冷意,明明就是在羅九坊的主街上,現在會跑到這裡來,自然是有人故意引導和安排的,至於背後之人是誰,有何目的,顧南喬猜不

往四周看了一眼,計算了一下從這裡到羅九坊的直線距離,心中冷笑一聲,不過也沒有輕舉妄,一撂擺,直接坐在了屋頂上。

「咦,人呢人呢,怎麼一轉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會不會是從這小巷子走了?這裡人太多,或許覺得不過氣跑到小巷子裡氣去了。」

「你還是真是會安自己,你可別忘了,老爺吩咐了,今兒晚上一定要了結了顧南喬,不能讓活著回到墨公子邊。」

其中一個著普通,看起來很是憨厚的男人,森森道「要是咱們把人跟丟了,沒有把任務給完好,那咱們這條狗命,怕是也要代在了這裡。」

比起要別人的命,當然是自己的命最重要了。

「或許已經順著人群往前走了。」另一個人樂觀道。

「你可有看到前麵的傳送訊號?」

「沒有。」

說完,兩人沉默了下來,他們是親眼看見顧南喬過來這裡了,從這裡到前麵另一個訊號並不遠,可這都過去快一盞茶時間了,卻依舊沒有看到前麵傳來訊號。

兩人心裡升起了一不祥的預

在這短短一段路中,也隻有這條巷子是能通過的,或許顧南喬嫌棄前麵太擁堵了,所以改道從這邊走?

兩人都有些著急起來,這裡人太多了,剛剛他們不過是錯開了眼,誰知道顧南喬就憑空消失了。

他們在屋簷下嘰嘰歪歪個沒完沒了,坐在屋頂上的顧南喬聽了一耳朵。

有些心不在焉的想著,難不真的有人想要的命?

哎,這裡的人實在是太奇怪了就想要奪人命,也不知道這次又是得罪了哪路人馬。

不過不管對方有何招數,顧南喬都不在意,武功是不怎麼樣,也不會用劍,但是架不住力高深,而經歷了上次山林逃命的事之後,顧南喬更是把輕功視為自己唯一的法寶。

打不過那些武林高手很正常,但是也得跑得過吧?

所以這半年多以來,顧南喬都發圖強,雖然輕功沒有辦法跟墨玉珩他們這些妖孽相比,但是也絕對拿得出手了。

想要離開這裡並不難。

隻不過顧南喬並沒有直接離開的意思,人家都要害命了,不回點是不是不太好?

雖說對方沒有傷到,但是也傷到了那些無辜百姓!

從剛剛這兩人的三言兩語中,顧南喬就窺探出了完整的事實。

也不想就這麼離開了,打算跟上去瞧瞧,不過在跟上去以前,還是得先喬裝一番。

顧南喬想了想,眼睛往人家店鋪的後院看了去,正巧就看到了屋簷下曬著兩農婦穿的裳。

顧南喬直接拿了破破爛爛的一套,穿上以後還給人留下了一些碎銀子當作是購買裳的費用,知道自己的容太有辨識度了,所以沾了草木灰,往臉上塗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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