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百川把他的長一退,溫熱的巾從他的上拭過,隻是這個作,不可避免的,他會到他的。
等趙百川完一條要換另一條的時候,發現容千峻的那裡,竟然支起了帳篷。
趙百川有些無語了:“容千峻,你好像是傷了吧?”
都傷了,還這麼不安分?
“我傷的是腰,又不是那裡。”容千峻的聲音略有幾分低沉,裡麵著委屈:“你的手到我了,我忍不住。”
這個男人,他想了一百多個日夜,天天夜夜。每天每天都是他。
現在他這樣為他服務,他早忍不住了好哇?
趙百川的角了:“容千峻,你再這樣,信不信我把你扔在這裡,不管你的死活?”
“別,別啊。”容千峻急了:“我不是故意的,不因為是你啊。”
那個他的人是他啊。因為是他,才讓他忍耐不住啊。
趙百川瞪了他一眼,到底沒有發作,把他另一條也乾凈。
幫他將服再穿好的時候,發現他那裡支得更高了。
作為跟他接過的,有過關係的男人。趙百川怎麼會不知道這表示什麼意思?
完全不理會那支起的帳篷,冷靜的將被子為他蓋回去,趙百川則去浴室洗澡了。
都收拾好再出來時,容千峻還是躺在牀上,可是那看他的眼神,卻充滿了委屈。
趙百川理都不理,將房間的大燈關了,直接在病房裡的另一張牀睡下。
病房裡一片黑暗,容千峻長嘆口氣,他也知道,是自己貪心了。
趙百川願意留下來,願意照顧他,已經是他的幸運了。他怎麼可以要求更多呢?
閉上眼睛,許是下午睡過了,怎麼也睡不著,他又一次睜開眼睛,看向了趙百川的方向。
室太黑。外麵有的線,卻看不真切,隻能覺到那人平穩的呼吸,還有微微起伏的膛。
容千峻盯著那個影半晌,直到眼皮開始打架。
“百川,晚安。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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