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董見厲炫天一副主人翁的樣子,很是氣憤地指著他,對劉說著,「把他給我趕出去!聽到沒有?」
還未等到劉出手,北影就站在了厲炫天的邊,直勾勾地盯著劉,嚇得他連連向後退了幾步,不敢上手去厲炫天一個手指頭。
明明這裡是張董的家,可是他沒辦法讓厲炫天離開,心裡怎麼能不窩火,不能直接對厲炫天發火,將火氣全部撒在了劉的上,「你個廢!我養你有什麼用,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還不快給我滾!」
劉聽了張董的話,趕連滾帶爬地就離開了客廳,不敢再出現了。
到了這個時候,厲宗林覺得也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了,知道張董是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人,以後防著便是了。
「炫天,我們走,不要跟這樣的人計較,我們可是要做大事的人。」
聽厲宗林如此一說,厲炫天這才站起來,笑著對張董說著,「張董,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了,改日我們再敘?」
張董就不想跟厲炫天再敘,所以聽了他的話,看都不看一眼他,背著子始終沒有一下。
如此無禮的樣子,惹得林瑩更加生氣了,認為張董這個人以後還是打道的好,上前拉著厲炫天就走出了張家。
厲家的一眾人離開,張董這才扭過了子,盯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氣的攥了手,恨不得一拳解決了厲炫天不可。
「張董,看樣子厲炫天沒有什麼大問題,上次我們下手太輕了些。」不知道什麼時候,劉來到了張董的邊,如此對張董說著。
「這個還用你說,我就說要弄死他,可是你怎麼做的?」說著,張董就擰著頭看著劉,覺得都是劉太婦人之仁,才會給厲炫天一線生機,讓他可以如此的囂張跋扈到自己的家裡來撒野。
說一千道一萬,劉就是哪裡做的都不好,所以張董才會這麼恨他。
看到了張董的眼神,想著自己完全是按著張董的指示來做的,到頭來還是被數落了一頓,心裡到很是委屈,可是他能做些什麼呢?還不是得陪著笑臉,再次問著張董,「是,是我不好,那麼我們該怎麼來彌補呢?」
自己沒有一個像北影的殺手,讓張董很是氣憤,看著劉的模樣,一臉的不屑睨了他一眼,「你自己想辦法,若是還不能把厲炫天理了,我就把你理掉。」
要想在安城的商界立足,張董想著厲炫天是最大的勁敵,不管他是不是要奪回厲氏集團,都要防範於未然,徹底的將厲炫天給製服了,不要讓他得到任何的息機會。
聽了張董如此蠻橫的話,劉隻好答應著,自己離開了張家,去想辦法了。
走出了張家,劉徘徊在了街道上,實在是想不出一點好的辦法,如今北影已經康復,自己本不是北影的對手,而且還多了一個陳譽,厲炫天也不是好對付的主兒,他一個人要對付三個人,豈是那麼容易的。
張董是將全部的賭注押到了自己的上,到現在得他是不過氣來了。
早知道今日,他寧願不在張董的手下工作,也好過於現在無比的苦惱?
「嗨,兄弟,你這是怎麼了?在大街上溜達了很久了,有苦惱?」一個看著像是神神的人來到了劉的麵前,笑嘻嘻地問著他,彷彿是能看穿他的心事一般。
一看自己並不認識這個人,而且他要幫助張董做的事是不能泄出去,每一個罪狀可都是違法的,所以趕走開,想要躲著這個人。
誰知道他走到了哪裡,那個人就跟到了哪裡,讓他很是不解,「你什麼意思?我們很嗎?你跟著我幹嘛?」
「兄弟,不要那麼張嘛,我不過是想要幫助你罷了,若是你聽了我的話,沒有什麼覺,我大可以直接離開,你又不到任何的損失,你說呢?」
雖然是不知道這個人是幹什麼的,可聽他說的話有些玄乎,劉就暫且相信他一次,點了點頭,瞭四周,覺得在大街上說自己的事有些奇怪,便想要重新找一個地方與這個神人談一談。
猜到了劉的想法,那個人拉著劉就去了一家咖啡廳,找了一個蔽的地方坐了下來。
「你是不是現在很苦惱,完不你老闆的任務?」
「你是怎麼知道的?」
兩人剛一坐下,點了兩杯咖啡,那個神人就如此對劉說著,聽得劉睜大了眼睛,驚訝地問著他。
神人還想要賣關子,笑瞇瞇地盯著劉,出一手指搖了搖,示意劉不要多問,自己這就開始給他出主意了。
「你們老闆的任務很難辦到,除非你得找一個人幫你,這個人呢?你需要嗎?」
「需要,我當然需要。」劉聽了他的話,趕回答著,很想知道這個神人是誰,他能怎麼完張董的任務。
此時,侍者端來了咖啡,神人盯著放在桌上的咖啡,像是看的很出神,並沒有要回答劉的意思,看的劉很是著急。
「你倒是說啊,我怎麼做你才能讓我見那個能幫助我的人?」
「著什麼急啊?那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嗎?」神人遂自薦,推舉出了自己,說是可以幫助劉,來完張董給劉出的難題。
聽了這話,劉有些泄氣了,嘆了一口氣,靠在了咖啡廳的椅子上,變得沉默了起來。
「哎,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行啊?你說說我哪裡不如你了?」
看到劉這幅模樣,神人有些生氣地質問著劉,覺得他也太小瞧自己的,自己怎麼就不能幫助他來完任務呢?
「不是說你不行,而是你一沒有人脈,二不是社會名流,怎麼就能夠幫助我了呢?你也太自負了吧?」
劉並不認識這個神人,聽他生氣地問著自己,將自己的心裡話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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