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天不見, 遲忱宴堵著小妻一通'',親得夠了,又上上下下過足了手癮, 才依依不捨地放開。
畢竟小孩子還在外麵吃餅乾, 隔著一道牆,即便是再想, 也不能真的現在就在這裡吃梨
路梨臉紅得像個蘋果,手抵在背後盥洗臺沿兒上, 被撥的一時還沒緩過來, 輕輕著氣。
遲忱宴低頭看路梨依舊出神的模樣, 輕笑一聲:「真的想?」
他圈著腰,若有所思地說:「其實再讓遲到到等一會兒也可以, 梨梨記得別太大聲。」
路梨這才緩過神來, 抬頭, 瞪了遲忱宴一眼,還有推著男人的腰,示意趕把放開。
瘋了嗎, 兒子還在外麵就敢在裡麵做那種事。
遲忱宴上句話當然也隻是逗逗,最後再在路梨上啄了一下,這才鬆臂放開。
路梨對著鏡子吸了口氣, 整理好了服儀容, 又用手在通紅的臉頰上扇了扇風,開門出去。
遲到到在一邊吃小餅乾一邊看畫片,聽到聲音,扭頭, 看到媽媽和爸爸兩個人一前一後出來了。
媽媽臉好紅。
路梨剛走過去坐下,遲到到就舉著小餅乾喂到路梨邊:「媽媽吃餅乾。」
路梨看著邊的小餅乾, 又看了一眼自己一副天真無害模樣的兒子遲到到。
這個爸爸在裡麵欺負人他就在外麵串通一氣負責看門的小鬼,白切黑的芝麻湯圓。
路梨突然覺得跟遲到到的母子現在已經變得脆弱不堪了。
傲地別過頭,不吃遲到到喂的小餅乾。
遲到到沒想到媽媽不吃自己的餅乾,呆了呆,似乎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求助地向遲忱宴:「爸爸。」
遲忱宴沖遲到到點了點頭,用眼神示意了他一下。
遲到到委屈地癟了癟,放下手中的小餅乾,然後回過,撲向路梨的懷裡。
他一個勁往路梨的懷裡鑽,一邊裡還一邊喊著「媽媽,媽媽」。
不折不扣的撒鬼。
孩子都往你懷裡鑽了,路梨也不是什麼鐵石心腸的母親,手抱住這個自己費心力多懷了七天才生下來的小傢夥。
抱著遲到到,看了一直微笑的遲忱宴一眼,然後在遲到到臉上親了一口,問:「是爸爸讓你不許進洗手間也不許別人進去的對不對。」
媽媽總算搭理自己了,遲到到鬆了口氣,點點頭:「嗯。」
路梨「哼」了一聲:「那你就不怕爸爸在裡麵欺負媽媽怎麼辦?」
「你不是說爸爸欺負媽媽的時候會保護媽媽嗎?」
遲到到聽後低下頭,對著手指,綿綿地說:「爸爸說不會欺負媽媽。」
「爸爸說跟媽媽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是在生妹妹。」
「如果我想要妹妹,就不可以去打擾你們。」
路梨:「?」
妹……妹妹?
遲到到又抬起頭,睜大無辜的眼睛,一臉希冀地對著路梨:「媽媽,你多跟爸爸單獨在一起,給我生個妹妹好不好?」
路梨一時被這個提議噎的說不出話來。
抱著孩子緩緩扭頭,看向旁邊的遲忱宴。
遲忱宴也正在用眼神詢問。
路梨又別過眼。
遲到到已經三歲了,遲家還有路家的親戚,今年來都或多或在麵前提起過要不要再生一個的事。
遲家的親戚怕沒那個意思聽了會不高興,提的都比較晦,倒是媽,遲到到的外婆,這幾次打電話過來都問要不要再生一個,響應國家二胎政策。
路梨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是對於遲忱宴這種以妹妹騙遲到到給父母製造獨時間的行為十分不恥。
懷抱遲到到,小臉微紅,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夏令營的最後兩天,由於有媽媽們的加,玩得都是比較輕鬆的親子專案。
路梨也不去糾結遲到到是真的傻白甜還是白切黑芝麻湯圓了,因為遲到到每天都笑得很開心,有爸爸媽媽的陪伴,不管是傻白甜還是白切黑,他都是一個生活在幸福裡的小孩,至於億萬繼承人的份,那是遲忱宴老父親要培養的事。
夏令營結束,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地回家。
遲忱宴休假休了一個星期,作為日理萬機的總裁,回來後積的工作已經不,其中有有一項最重要的,是要去法國出一趟差。
遲忱宴剛結婚還跟路梨是塑料夫妻的時候,是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經常出差兩三個月都是常態,後來便減了出差的頻率,能不去的就不去,一些推不掉的,他基本都會帶上路梨,他出差,路梨當旅遊。
這次遲忱宴去法國,路梨也打算去,剛好時裝周開始了,去買點服再看兩場秀。
至於遲到到嘛……
又不是專門去度假,帶著小孩總是麻煩的。
遲到到被夫妻倆麻利地打包送到了遲公館,他太那裡。
遲別提有多歡迎小曾孫過來陪太住幾天,領著遲到到讓他給爸爸媽媽說拜拜。
遲到到沖爸爸媽媽揮揮小手,在心裡告訴自己不可以哭,不可以追上去,太這裡也很好,太不限製他吃糖,可以給他很多糖糖。
並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爸爸昨天晚上悄悄跟他說了,這次是去跟媽媽給他生妹妹的,等爸爸媽媽回來的時候,媽媽肚子裡說不定就有小妹妹在發芽了。
一想起妹妹,遲到到又激了一點,小手揮舞的更有勁了,大聲喊:「媽媽白白!」
路梨不知道遲到到怎麼突然這麼熱。
說實話,這次跟遲忱宴出國,把遲到到扔在太家,心底其實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
畢竟扔下的不是走哪兒都需要照顧的娃娃,而是會爸爸媽媽的小豆丁。
遲到到年初都可以跟他們去夏威夷度假了,這次帶上他也並不是不可以,反正也可以照顧。
隻是這個提議收到了遲忱宴的拒絕,一是帶小孩麻煩,二是遲想小曾孫,就讓他跟遲去。
遲忱宴既然這麼說,遲也想小曾孫,路梨便不好再說什麼。
也沖遲到到揮了揮手:「寶寶拜拜。」
遲忱宴也回頭看到遲到到,父子倆的眼神心照不宣。
遲忱宴跟遲到到對視完,回過頭,拉住路梨的手,在掌心了。
飛機衝破雲層,尾線劃過天空,筆直的一條。
私人飛機,路梨一上飛機就戴上眼罩睡覺,遲忱宴在另一邊的會議室,跟幾個助理對行程和工作。
飛機飛了多個小時路梨就睡了多個小時,到黎的正值傍晚,神百倍。
遲忱宴後來結束完工作後也睡了幾個小時,利於倒時差。
遲忱宴的第一個行程在明天,兩人下飛機後直接坐車去酒店休息。
路梨坐在車上,拍了張車窗外的黎街頭風景,加了個濾鏡,順便開啟定位,發朋友圈。
遲忱宴來法國出差他工作圈子裡的人都知道,現在也定位一下自己在法國,秀個恩,證明他們夫妻倆形影不離如膠似漆。
遲忱宴看著手機,給路梨剛發的那條朋友圈點了個贊。
路梨現在跟遲忱宴到達之後才變了心,上飛機前還覺得把遲到到撂下是不是不太好,現在一到來,就覺得夫妻兩人偶爾扔下孩子獨一下也不錯。
「老公,」路梨笑嘻嘻地靠在遲忱宴肩膀上,「好好工作哦。」
之前也陪遲忱宴出差過,行程都排的很,所以大部分時間基本上都是自己玩兒。
遲忱宴「嗯」了一聲,手了路梨的小臉,若有所思。
兩人到了酒店,天差不多已經黑了,助理提前跟酒店了晚餐送進總裁和夫人房間。
或許是符合浪漫之都的氛圍,房間裡送到的是燭晚餐。
遲忱宴拿著刀叉,優雅把路梨麵前的牛排切好。
路梨撐著下乖巧坐好:「謝謝。」
看著燭中男人廓分明的臉,心裡莫名覺得很暖。
這是的老公呢。
遲忱宴也察覺到路梨的視線落在他臉上,問:「看什麼?」
路梨嗲裡嗲氣:「老公我你~」
遲忱宴沒想到路梨又開始表白,忍不住笑了一下:「我也你。」
他把切好的牛排推到路梨麵前:「喏。」
「吃飽了待會兒不許說肚子。」
路梨:「………………」
聽到他話裡的「待會兒」,沒忍住小耳朵一紅。
飛機上是休息好了的,現在倒時差一時半會兒又睡不著,兩口子在酒店裡,能做什麼,顯而易見。
不過也沒有反駁,乖乖吃牛排。
吃完過後,房間裡的氣氛不知不覺中就變了。
路梨去洗了澡,換了條弔帶睡,細心抹了。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聽到遲忱宴正在打電話,用的是英文,應該是生意上的事。
路梨也不打擾,坐到床上,拿起手機,作為一個母親,本能的開始想遲到到。
國現在應該是中午一兩點,遲到到正在午睡。
照顧遲到到的阿姨給路梨發了微信,是遲到到在小床上睡覺的照片。
路梨看著照片裡沉睡的小人兒,笑容不自覺地在臉上漾開,在微信上叮囑了阿姨一些事,讓遲到到晚上早點睡覺,不要吃太多糖。
一提起孩子,似乎想要說的事千頭萬緒,一下子就變多了。
路梨趴在床上,對著手機,在想還有什麼沒跟阿姨囑咐到。
想著想著,床墊突然向下一陷。
遲忱宴不知什麼結束電話,他覆上來,膛住後背。
他往手機上看了一眼,看到遲到到睡覺的照片。
路梨察覺到是遲忱宴來了,剛扭頭,「嚶」了一聲,手機就被遲忱宴從手裡奪走,直接按了關機扔到床頭櫃上。
路梨這麼一,肩帶已經掉了一半,小香肩圓潤雪白,渾散發著好聞的味道。
遲忱宴眸底一暗,結了。
他俯開始吻。
房間裡點著淡淡的香氛,今晚的氣氛似乎格外繾綣,路梨也不再去想小孩,現在的世界隻有一個男人。
床格外的,揪住床單的十指握又鬆開,鬢角微微汗,用不著抑什麼,腰很,紅裡溢位的調子聲格外勾人心絃。
明明已經早就該習慣的,可是在他強勢到過分時候,終於還是忍不住嗚咽,開始低低地求。
遲忱宴便溫下來。
他溫地磨,看紅暈的小臉,以及已經微微渙散的眼神。
於是他俯,吻在小巧的耳垂。
然後用低啞的嗓子說:「我們再生個寶寶。」
路梨聽得並不真切,恍然:「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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