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麗娜聽到孬種兩字,再次忍不住笑出聲。
「說的好,我男人有骨氣,此有掌聲。」
笑笑笑,笑個屁啊,李景明沉著臉,狠狠瞪了楊麗娜一眼,回過頭認真開車。
楊麗娜說完,還不忘配合的鼓鼓掌,這才清了清嗓子。
「還記得上次我媽來家裡的事不?」
哪能不記得,一大鍋米飯和四個菜,自己寧可吃撐了,也不給自己親閨一口,那畫麵估計這輩子他都不會忘。
「記得啊,你臉上的掌是你媽打的?」
自己的人親一口都捨不得,倒好,懷胎十月,卻見不得自己閨過好日子。
「不是,你先聽我說。」
如果真是,事纔好辦呢,至自己會發火,而王英不行。
以前可能過於厲害,王英不敢挑事,現在自己溫順講理了,反倒婆婆不講理了。
「我媽聽見咱兩要離婚,那天來就是打聽我們有沒有離婚的事兒,在此之前我回去過一趟,給我媽拿了兩斤豆腐,聽村裡長舌婦議論,說咱兩要離婚,勸我不要跟你離婚,說嫁給你是我運氣好。」
「嶽母大人這句說的好。」
嘿,真沒想到,王英還轉了,去年婆子上門提親時,王英一張口就要三百塊彩禮,李景明覺得這是販賣人口,便打心底裡對王英沒什麼好,好不容易從王英裡聽句人話,實屬意外。
「如果真這麼想就好了,當我告訴,咱兩年底才辦手續時,兩明嘲暗諷,說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我現在是老李家人,不是老楊家人,讓我離婚了,不要在回老楊家。
本來吧,這事我就當聽聽就過了,在加上那個時候,你確實也有要和我離婚的心思,我被無奈,真離婚沒地方可去,隻能先給自己一個緩衝階段,好讓自己準備一下,誰知道我媽懷了不好的心思。」
想到上次的委屈,楊麗娜嘆息一聲,心臟位置有些刺痛。
同樣是一個媽生的,一個就能無私的,一個就得無底線的服從和委屈。
「媳婦,有一點我要澄清一下,自從你做改變之後,我就知道自己錯了,其實你脾氣壞,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我自己的自私自利。
如果當初,我自己肯多一點耐心,肯多花時間來陪你,引導你,咱兩肯定都好好過日子了。
若不是我自以為是的隻想到自己,從沒站在你的角度考慮過你的,你也不會被咱媽說那麼多次。」
楊麗娜從沒想過,李景明會這麼想。
很多事證明,自從自己做出改變之後,李景明確實也做了很多改變。
以前若跟別人吵,李景明定是沉著一張臉,對自己不理不睬,更不會像現在這樣,兩人心平氣和的討論一件事。
「這都過去了,咱兩現在日子過的好,我相信,以後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楊麗娜淺淺一笑,明的眸子像星星一樣散發著芒,李景明看的有些出神,想到自己在開車,便收迴心思,目瞅著車前方。
「丈母孃到底懷了什麼心思,難不趁著我這幾天不在,又上門來欺負你?」
李景明心底裡大概已經猜的差不多了。
上次,他們娘兩的對話,他可是全程聽完的。
丈母孃將自己的親閨用五百塊再次賣給了別人,那人不是別人,就是隔壁村單幾十年的王老頭。
李景明沒有明說,隻想等著楊麗娜親口告訴他。
這事,如果楊麗娜說了,那說明打心底裡是承認他這個男人,如果不想說,那就假裝不知道,就這樣默默守護就好。
「將我用五百塊聘禮,再次賣給了一個老頭兒。
上次來的時候,已經收了人家聘禮,這才著急讓咱兩離婚,好將我嫁過去。
那是我親媽啊,怎麼能為了兒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賣兒呢?」
三百塊聘禮的事就像一個死結,藏在楊麗娜心深,怎麼都解不開。
這種不公平的易,對楊麗娜來說,是種販賣易,從心底裡不接。
李景明明白,在農村,大多數人的思想都是重男輕,對是極度不公平。
所以,自打楊麗娜嫁進來之後,兩人之間有太多矛盾,但他卻不想虧待。
「我以為,那天我告訴,咱兩不會離婚,回去就會將錢退回去,可非但沒退,反而還騙人家,說我嫌棄你是瘸子,願意嫁給老頭兒做媳婦。
那老頭以為我還在集市賣豆腐,剛好昨天去集市看我,結果跟你媽撞一起,兩人吵架了,回來你媽就打了我兩掌。」
楊麗娜一口氣說完,刺耳的剎車聲響徹耳邊。
不控製的向前撲去,李景明手的及時,一把拽住了楊麗娜胳膊。
「你說你臉上的掌印是我媽打的?」
李景明半信半疑,完了想起自己說的話,雙手掩麵。
完了,他是孬種。
李景明想到這裡,有些後悔,啪啪打自己臉啊。
不過,小媳婦不這麼說,他都不知道小媳婦聰明過頭,繞著彎將往裡帶。
掌的事,楊麗娜心裡已經不記仇了,王英雖不能借著自己兒子的名義來找自己算賬,可這事怪來怪去,怪自己沒有一個好母親,作為晚輩,作為媳婦,隻能著。
反正他們現在分開住,不見抬頭也不見,等下次見麵,還不知道啥時候呢!
「我知道你不太相信,但事實就是這樣,所以你別去問你媽了,要不然心底的怨氣又會增加一分的。」
沒有一個母親,願意聽別人說自己兒子是瘸子的。
「不,媳婦,我信。」
上次景瑄跟馮誌軍的事,若不是小媳婦手,估計自家妹子現在都無法正常上大學了。
再說,那事傳出去名聲還不好聽,小媳婦為了保護景瑄,寧可自己背罵名,也不願毀掉景瑄的前途。
這些他都是知道的。
「媳婦,你委屈了,這事我自由辦法解決,你就別擔心呢。」
李景明心疼的抬手了楊麗娜的頭頂,在上蜻蜓點水般的落下一個吻,又重新發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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