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研究出來了?
問覆蕭有些不敢相信。他來這裡其實也是因為麵前這個人參加了這次世界級難題,不然他接那個長期任務還忙得很,本沒有時間來搞其他東西。
然而麵前這小孩兒直接說他已經研究完了?
溫秋雨麵無表的和問覆蕭錯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因為要討論所以並沒有帶手機,回到房間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十幾分鐘前問何蕭發來的沒有被接通的語音通話和幾條訊息。
問何蕭:謝謝你。
問何蕭:我其實真的很難過,我真的太廢了,但是你又給了我前進的力與希,我可以當你的sub嗎?我會好好聽話的。
問何蕭:主人,求求你答應我。
溫秋雨臉上厭惡的表藏都藏不住。
冷著臉抑著嘔吐的,給問何蕭傳送了問覆蕭找那個時候的錄音。
問何蕭被問覆蕭罵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這會兒剛剛洗完澡,他看到宛必安的回復有些激,卻不想隻是一個錄音。
他帶著奇異的心點了進去,隨後手機掉落在了地上。
殺了他們。
殺了他。
問何蕭渾發涼,想不到自己的父親竟然會為了一個對於他來說的陌生人,而打算要他的命。
他是人啊,他是人。
他有心的。
二十一年來最敬佩和崇敬的父親竟然為了一個外人,想要把他殺死。
他知道父親可以做到,父親的錢財多得數不勝數,太容易讓他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這個世界裡了。
一瞬間,他簡直都覺不到心跳在跳了,渾的都冷了。
質量很好的手機掉落在地上並沒有摔壞,甚至一個磕都沒摔出來。
震聲傳來,宛必安的訊息來了。
宛必安:你連親生父親都不要你,怎麼配?
問何蕭眼眶一下子就紅了,看到了屬於現在最能波他心絃的人的這條訊息。
果然,果然。
即使宛必安為了他的麵子讓父親不在眾人麵前責罵自己,但他也是沒有心的宛必安啊。
宛必安是沒有心的,和他父親一樣。
他對他已經完全失去了力。
問何蕭抖的跪下來抓住了手機,抖著手指打字。
問何蕭:求你,求你。別不要我。
問何蕭:我隻有你了。
把一個人打擊到崩潰,打擊到願意把的肚子毫無保留的哭著給你看,就是這麼簡單。
打他的自信,再打擊他最擅長的東西,再撥他和家人的平和,讓他和家人產生無法逾越的壑,再給個甜棗,最後狠心把他丟棄。
人就是這麼容易被『欺負』到崩潰,乃至被拋棄後自殺。
神上的折磨更容易比生活到的打擊更容易使人崩潰。
手機微微震。
宛必安:隻有我了?
問何蕭馬上抹掉淚珠,抖著手回復。
問何蕭:別不要我。隻有你了。
他好像被世界都拋棄了,隻有手機那頭的人的青睞能夠讓他堅強活著。
宛必安:想讓我要你?可以啊。
宛必安:可我不喜歡你上有不屬於你自己的東西啊。這又不是完整的你。
問何蕭抖著打字:我願意取出我那顆腎,我願意把骨髓也取出來。別不要我。
溫秋雨在手機螢幕那頭,角勾起一個冷漠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