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暮霖川差點就要喜極而泣了。
眼瞅著天不早,他趕對外喊了一聲:「來人!」
片刻後,秦琉璃走了進來。
「霖川。」
「你讓廚房今晚多準備點菜,還有,把三樓沉沉之前住的那個房間收拾出來。」
聽到這話,不明況的秦琉璃不由得怔了怔。
看向他:「把三樓的那個房間收拾出來?」
「嗯,沉沉從今天開始就住家裡了。」
「……」住家裡?
秦琉璃皺眉,轉向暮沉沉。
這個丫頭要留下來?
為什麼?
「可是霖川,沉沉的況……」想說患有怪病,如果真的要留下來,那也應該安排到後院的木屋去住。
可話還沒說完,暮霖川就直接打斷了:「去收拾吧,發生任何事,有我擔著。」
冷而不容置喙的口吻,讓秦琉璃心裡特別不是滋味。
好不容易才把這兩個私生打發掉,走的走、死的死了,以為現在他們一家子終於安穩了。結果,丈夫現在又要把這個私生弄回來,還要住在三樓,這麼多年的心不都白費了?
「霖川……」秦琉璃還想說什麼。
暮霖川臉沉了下來:「我讓你去!」
秦琉璃無奈,再狠也狠不過他這一家之主。
「我知道了。」轉之際,還不忘看了眼暮沉沉。
費了那麼多心思,好不容易把弄走了,卻又回來了,而且還是回來爭奪屬於他兒子產的。
秦琉璃沉著一張臉下樓,樓下暮舜正在沙發裡,陪著還沒離開的暮蘭葉母。
聽到腳步聲,暮舜轉頭:「媽。」
秦琉璃看了眼兒子暮舜,心裡更家五味雜陳。
一切的一切本就該屬於的阿舜,那個暮沉沉不過就是個私生罷了,憑什麼和的阿舜相提並論。
本就不配!
「玲嫂。」沒應暮舜,而是看向站在不遠的傭人玲嫂:「去把三樓的房間收拾出來,就是二小姐以前住的那間。」
聽到這話,玲嫂怔了怔:「收拾出來?」
那間房自從二小姐患了怪病搬去後麵的木屋後,五年來就一直空著,現在突然要收拾出來是做什麼?
坐在沙發裡的暮蘭葉和傅雅傾也被秦琉璃的這句話給吸引了目,紛紛轉過了視線。
「是,從今天開始,二小姐沉沉要住回來了。」
聞言,眾人一怔。
住回來?
率先開口的是暮蘭葉,到現在心裡的那團火都還沒消下去:「琉璃,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誰允許那個賤骨頭住回來的?」
還是住在三樓,就算要回來,也應該是關到後麵的木屋去!
秦琉璃轉頭看了一眼,一副很無奈的樣子:「是霖川安排的。」
「霖川他是瘋了嗎?居然讓那丫頭和阿舜住同一層,這要是犯病了傷了阿舜怎麼辦?」
阿舜可是他們暮家唯一的繼承人!
「霖川堅持,我也不好說什麼。」秦琉璃顯得很弱,一副隻能聽從夫命的樣子。
暮蘭葉氣得不行:「我上去找父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