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追殺他的人,極有可能還在這個鎮上搜尋他的下落。
畢竟,他們是活要見人,死要見。
「你,是生活在這個鎮上的人?」他索和孩兒聊了起來。
暮沉沉點頭:「嗯。你呢?」
他隻簡單回答:「我不是。」
「那你是哪裡人?又為什麼會來到我們格林鎮上?」又問。
年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回想了自己遭遇暗殺時的景。
突然遭遇暗襲,傷後的他與保鏢們衝散了,後來中了槍傷他便沿著高速路上那個陡坡滾了下來,直接掉進了河裡。
因為下雨,河水有些湍急,昏迷中的他應是隨著河流被衝到了救他的那個河畔。
「被河水衝來的。」他答了句。
暮沉沉:「……」
回答得也太敷衍隨了吧。
好吧,看他似乎也不想和自己聊太多的樣子,暮沉沉索也不問了。
夜深了,也該回去洗澡了,不然姐姐和媽媽找不到,該懷疑了。
要是尋到這木屋裡來,發現這個年的存在那就更糟糕了。
「不早了,你今晚好好休息,睡上一覺,明天一早我會拿點吃的過來。」
年看一眼,沒有應聲。
「對了,你現在不?」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被衝到河畔的,也不確定他現在不。
年回答:「不。」
「那行,你好好睡上一覺。」
看了看他現在所的環境,暮沉沉悉的目在木屋裡四巡視了一遍,視線最終落在木屋上麵,那由木板架起來的半個閣樓上。
裡麵堆放了不稻草,是武館平時用來燒大鍋灶的。
暮沉沉起,目看了眼閣樓正下方堆得較高的雜,然後腳尖一踮,作輕盈的飛躍而起,藉助腳下堆積的雜一晃眼便到了閣樓上端。
年靠在那裡,看著矯健輕盈的段,似一隻野貓彈跳力很強。
不愧是開武館的。
暮沉沉從閣樓上抱下來不稻草,鋪在年所做的位置。
「這些稻草很暖和,不至於讓你晚上睡覺著涼,好好休息喔!」看著他,笑得眉眼彎彎。
年瞥了一眼鋪一地的『稻草床』,眉心微皺了皺。
他竟然淪落到睡草鋪……
「謝謝。」
麵對的『心佈置』,他最終也隻能致謝。
「不客氣。」笑了笑,轉就要離開。
「等等。」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
回過頭:「嗯?」
「你……有沒有手機?」
暮沉沉一愣。
手機?
媽媽倒是有,但很難拿過來。
「我媽媽是有,但是……」
「還請借我一用。」年誠懇的開口。
本來想說不方便的,因為手機在媽媽那裡,確實很難弄到。
但麵對年著些許懇求的語氣,又實在不忍拒絕。
「你是要聯絡你的家人嗎?」
年點了點頭。
也是,他現在這麼個況,確實要儘早聯絡他的家人來纔是。
想到這裡,暮沉沉便允諾了他:「行,不過現在我還不能把手機拿給你,等明天一早可以麼?」
年點了點頭,致謝:「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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