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酒喝了足足喝到了傍晚。
原本喝的麵紅耳赤的孫武謀幾人,此時已經有的趴在桌上說著胡話,有的則乾脆躺到了地上。
孫武謀跟周伯仲勸酒勸得最兇,不過也是醉得最快的,幾碗酒下肚就已經有些人事不知了,孫武謀還好醉了便趴在了桌上,鼾聲如雷地直接睡著了。
要命的是周伯仲,醉酒之後麵不紅耳不赤,但行為舉止卻極度囂張,若不是一旁的錢生及時把他一拳砸翻在地,恐怕就要掀桌子了。
這錢生一拳砸趴下週伯仲之後,自己也趴在桌上呼呼的睡了過去。
唯獨何不爭,他不與人拚酒,別人勸酒更不喝,卻偏偏喜歡自斟自飲,於是乎他被自己一碗接著一碗地給灌醉了。
就算是喝醉了,這何不爭也表現得極其自律,李雲生幾乎是看著他,瞇著眼睛一步一步歪歪扭扭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將服一件一件的下來,然後才爬上床蓋好被子開始睡覺。
看得李雲生佩服非常。
說來也奇怪,李雲生原本沾酒便醉,但是這一次不知道為何,除了剛開始幾碗酒下肚後腦子有些暈暈乎乎,之後再喝非但不醉,反而越喝越清醒。
「難道這換骨還有增加酒量的功效?」
他在心裡自嘲地想到。
除了李雲生,還有一個沒有醉的就是大先生。
大先生非但沒有醉,而且酒還一直沒有停過,他有時跟李雲生個杯,有時夾一筷子桌上快要冷掉的菜,就是不說話。
他不願意說話,李雲生便也默不作聲的陪著他喝著酒,因為換骨後李雲生食量暴增,所以他一口氣蒸了兩屜饅頭,就這麼用酒就著饅頭吃著。
看看睡的孫老,再看看一杯接著一杯喝著的大先生,李雲生突然想起了二師兄說過的一句話:「在這仙府,沒有喝醉的修者,隻有想醉的修者。」
所以這孫武謀他們之所以會醉,隻不過是他們想要醉罷了,而大先生沒醉,也隻不過是他不想醉。
想跟不想,雖然隻差了一個字,但其中卻相隔無數掙紮跟念頭。
時至春夏之,春日裡最後一抹寒意也被那從南海吹來的暖風吹回了北冥,這遍地芳菲,暖風拂麵,在李雲生看來,比碗裡的酒更醉人。
「沒了?」
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大先生突然拿起了酒罈,往裡麵看了看,然後有些失地說道。
大先生的這一聲沒了,在李雲生聽來更像是說:
「為什麼我還沒有醉。」
當然,李雲生不會這麼說。
他一聲不吭的去到廚房泡了一壺茶,拿了兩隻茶杯出來,給自己倒了一杯再給大先生倒了一杯。
「還是想喝酒。」
大先生喝了一口茶,嘆了一口氣。
「反正您再喝多也不會醉,喝茶跟喝酒又有什麼區別?」
李雲生喝了一口茶,吃了一口饅頭。
聞言大先生有些意外地看了李雲生一眼,然後也拿了一個饅頭撕了一塊放進裡道:
「有時候我常常在想,你到底是十四歲還是四十歲?」
「我李家撐死隻能活四十歲,要是按這個來算,十四歲也跟其他人四十歲差不多了。」
李雲生自嘲道。
這句話說話,兩人再次沉默了一會兒,直到再次李雲生開道:
「大先生,我有一件事一直想問你們。」
「何事?」
暖風拂麵,大先生似乎有些困了。
「那日我分明記得,在我們燒了一道異魂之後,又有一道異魂冒了出來,就在我束手無策,等著被吞噬的時候,那道異魂卻被一道緋火焰給燒得一乾二淨,接著我的腦子裡無端的出現了一段奇怪的記憶,這記憶不是我的,也不是那異魂的,不知道從何而來。」
李雲生抬起頭一臉困的著大先生。
「所以我想問問,大先生在外麵有沒有看到什麼異?」
他接著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醒來之後李雲生其實試著問過孫武謀他們,但是他們幾個每次含糊其辭,總是說的不夠明白。
「沒有什麼異。」
大先生沒有任何猶豫地回答道。
其實他已經猜到李雲生要問這件事,不過就在李雲生醒來的第二天,楊萬裡就特地傳音給他,讓他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李雲生。
對於不告訴李雲生的理由,楊萬裡並沒有說,但是大先生猜也猜得到,要是換做是他恐怕也不願意告訴李雲生,畢竟對於一個進仙府不足一年的修者來說,這樣東西牽扯的因果足不是現在的李雲生能夠承的。
見大先生回答得這麼乾脆,李雲生也不好再問下去。
「在做換骨之前,怕讓你分心,所以沒有跟你說太多。」
大先生突然遞給李雲生一卷羊皮紙。
「換骨隻不過是第一步,你非天衍族,真正要讓你的麒麟骨發揮作用,讓你跟一個普通修者一樣修行,路還長著呢。」
他語種心長地說道。
「回去好好看看吧,接下來,我們就再也幫不了你們什麼了。」
李雲生接過那羊皮捲軸,大先生在旁邊再次叮囑了一句。
「謝謝大先生。」
他沒有急著開啟那捲軸,而是向大先生道了一聲謝。
大先生這幾句話也讓他想明白了,既然換骨功了,就不要多想了,至於腦子裡那段奇怪的記憶,是夢也好,還是另有蹊蹺也罷,看起來都不是目前的他能夠的,現在做好自己能做的事即可。
「我就不用謝了,你真要好好謝謝孫老他們。」
大先生看了一眼一旁打著呼嚕的孫武謀。
李雲生自然明白為何大先生會特意這麼說。
「大先生,我當真是一個自私的人。」
突然李雲生神有些複雜的說道。
「從萬穀回來,我就已經明白,醫治好我,對於孫老他們將會意味著什麼。我本可以拒絕,但是我卻什麼都沒有說。」
沒等大先生開口,李雲生接著道。
「剛剛還說你不像個孩子,現在看來,你當真還是個孩子。」
聞言大先生哈哈一笑。
「你若是日後,無論何地,都能夠念著孫老他們這份恩,這就不自私,隻有那真正忘恩負義之徒,纔算是自私自利之人。」
他接著道。
道理很淺顯,卻解開了李雲生的一個心結。
而且,也是從這一天起,李雲生開始在心裡計算,他欠了秋水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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