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對啊。」顧萱萱想起之前周予鈞代的,所以趕了戲,臉上浮現幾分比較哀傷的神,「我怎麼也想不通,小師叔居然會被阮海藍這個人給……」
站在顧萱萱的角度,現在也算是在和柯夢綺鬥心機,知道自己當時爬上樓的時候,柯夢綺是知道和別人有聯絡。
而且,顧萱萱當時直接奔去罵阮海藍,他同樣是聽見的。
所以顧萱萱認定自己直接針對阮海藍和周延,柯夢綺絕對不可能出手阻止,也難怪周予鈞會說,阮海藍周延二人已經是棄子,柯夢綺不可能會放在眼裡,也不會幫助他們。
所以顧萱萱馬上掛上了一冷笑,「我正等著我爸爸收拾他們呢。」
「你爸?」柯夢綺愣了下,他還是微微笑著,「你爸是個能人,他要想做,沒有不可能。」
「那必須。」顧萱萱繼續冷笑,「就算他認定是未婚妻又怎麼樣,我怎麼可能讓一個害過他的人留在他邊。」
柯夢綺點點頭,「需要我幫忙嗎?」
顧萱萱的臉上頓時間揚起一驕傲的笑意,「我相信我爸爸的!!」
柯夢綺好半天都在沉默,而後他打破了空間中的寂靜,「萱萱,你別忘了,你還要準備國際舞蹈大賽的決賽,你不能每天把時間消磨在這裡。」
如果他以前說這句話,顧萱萱肯定就會認真思考,而後在生病的周予鈞和舞蹈中間做一次細緻的抉擇,但現在幾乎是想也不想就拒絕,但的話說的卻非常婉轉,「我知道。不過我現在照顧小師叔也不會荒廢掉比賽的,我可以在他病房裡練舞。」
「你……你知道你不能刺激他。」
「我刺激他什麼了啊。」顧萱萱奇怪的問:「我又不會提我們曾經在一起過的事。其實我都想通了,他喜歡誰都可以,但不能喜歡阮海藍。」
顧萱萱說著說著自己的眼神都黯淡了些許,其實都有點戲,因為想到幸好沒有放棄周予鈞,否則等到他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時候,真的會崩潰的。
柯夢綺發覺今天的顧萱萱,略有點無堅不摧,似乎沒有什麼能打敗的意誌,可就是這樣的顧萱萱,才會吸引的他日日夜夜都希看見,甚至於連晚上做夢都會夢見的影。
他恨不能能抱著的,將車上那個顛鸞倒的換自己,可惜不行,因為周予鈞在。
哪怕周予鈞失了記憶,還是他。
***
柯夢綺赫然間覺著有些沒意思,微微笑了下後起,「好了,我先回公司,順便去舞團,你有什麼需要我幫你拿的東西?」
顧萱萱剛要回絕,但很快又將那種強烈的氣勢收了回去,換而晴朗的笑容,「舞團那邊有我的練功服,得麻煩你幫我取一趟。」
「好。」
等到柯夢綺轉的剎那,顧萱萱忽然間喊住他:「你不去看看小師叔嗎?」
柯夢綺回頭,就看見顧萱萱那雙水汪汪的眸子,晶亮而又充滿神氣,他笑笑搖頭,「我何必去打擾人家小之間的約會呢?」
柯夢綺離開的那句話簡直讓顧萱萱氣炸了,正好巡病房的一群醫生過來,顧萱萱順便就跟在他們後進去。
帶頭的那個主任醫生過去詢問了周予鈞一係列的問題,比如說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又比如說最近覺怎麼樣?
顧萱萱就在旁邊問,「我小師叔大概什麼時候能出院啊?」
「這個要看他的恢復況。」那主任醫生是個中年人,說話還滿溫文風趣,正好阮海藍拿著保溫杯進來,他還笑了笑,「兩個人照顧,還真是艷福不淺啊。」
周予鈞接收到顧萱萱那略帶意的眼神,直接咳嗽了聲。
主任醫生旁邊的副主任打趣了句,「這次車禍是傷在腰,是要好好休養的,要不然以後誰做你老婆,可就罪了。」
周予鈞的咳嗽聲更劇烈了。
護士長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你們兩個誰是照看病人的?」
「是我。」顧萱萱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阮海藍趕過去接了話茬子,「我是他的未婚妻。」
「唔。我不管你是誰,有空的時候啊,給病人洗洗,別在這日子久了沒辦法洗澡,容易病菌染。」護士長是最後一個離開的,丟了這麼一句話讓病房裡的三個人麵麵相覷。
阮海藍臉都紅了,人家護士長說的可不就是讓幫周予鈞洗澡?
趕跟在護士長後應了一聲,轉去打水,那姿態輕盈的就好像馬上要跟周予鈞洗鴛鴦浴一樣。
顧萱萱沒主張口要求,倒是要看看周予鈞準備怎麼理。
剛才湯也張口喝了,這澡說不定也願意人家洗咯?反正最難消人恩呀不是?
周予鈞趕製止了阮海藍的作,「你別了,這事不需要你做。」
阮海藍的手頓了頓,眼神中儘是失的神,「予鈞,我是你的未婚妻啊,以後我們遲早會有這種親的行為,這麼艱難的時候我照顧你是應該的啊。難不,你還想讓萱萱幫你洗?萱萱可是你侄。」
阮海藍這句話是專門說給顧萱萱聽的,以為自己能刺激到顧萱萱。
結果顧萱萱就差坐在旁邊嗑瓜子看戲,一臉興趣盎然的樣子。
這真是苦了戲中的男主角周予鈞,他搖了搖頭,聲音倒是溫和了下來,「海藍,不是我不讓你洗,而是我們畢竟還沒有結婚,我這人子傳統,有些事還是等到結婚以後好了。晚上我讓於晨給我打水,你就別忙活了。」
阮海藍特別想反駁他,什麼子傳統,子傳統還能和自己的侄睡到一起去??
但是沒辦法說,何況這會兒安的周予鈞,說話著實溫,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這樣的他了。
而且今天的顧萱萱也特別的安靜,不像是往常不就蹬鼻子上臉的顧萱萱,這樣的局麵令阮海藍微微放心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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