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天逸還是沒有把名額給左書鳴,並不是他不願,而是因爲孤月他們住的這一座浮峰,在派中衆弟子眼中,已經是歸一派獨立的一峰了。所以默認爲峰主的羿清,也是可以送一個人決賽的,左書鳴毫無疑問以無名峰的名義保送進了決賽。
沒錯,他們這座浮峰由於太久沒有取名字,所以大家就默認它無名峰了。
但是名額只有一個,而孤月除了在天逸這裡有點存在以外,在其他人的眼裡,頂多算是左書鳴的跟班而已。這樣一來,天逸理所當然的以爲他被剩下了。
事證明,有些人被坑著坑著還坑出了革命友誼。天逸尊者爲了照顧孤月好友的心,才屁顛屁顛的將自己峰的名額,挪到了孤月上,將他的名字報了上去。
於是,孤月就這麼莫名其妙被保送上了決賽,而且已經公示,不能更改!
孤月:“……”MMP!
門派大比定在了三天後,於奕爲此事還專程上來通知了廚子一聲,請他到時勿必到場。話裡話外都著些,想讓廚子當場就決定,多收幾個弟子峰的意思。
雖說歸一派基本沒有人選擇修劍,但是可以招人啊。在這幾年裡,外門其實已經招了不弟子習劍了。畢竟一個化神劍修放在這裡,不怕沒人慕名而來,特別是在魔修重亦死後,歸一派的名聲已經傳出去了。就連太衍派都派人來打聽了羿清好幾次。現在的歸一派已經跟以前只賣丹藥的門派,已經不一樣了。
總的來說,有條件要培養劍修,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培養。反正他們丹修有錢,養得起!
孤月對於奕的小心思心知肚明,也猜到會有這麼一天,所以之前才提前布了劍陣,還順手扔了左兩塊進去。反正無論收多弟子峰,最後教人的任務還不是要落在他頭上。廚子負責伙食還可以,教弟子是絕對指不上的,至於沈螢……呵呵!
趁著初賽的這段時間,孤月也給左兩塊來了個加訓,往死裡練的那種。終於在決賽的前一天,左兩塊通過了劍陣的第一層。他這才放心的讓他去參加比賽。
歸一派弟子衆多,所以門派大比其實有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分爲丹與法兩項。法還好分勝負,但丹的比賽就不是那麼好分辯了,築基期和練氣期還好,他們會練制的丹藥,一般一爐丹都不會超過三天。但金丹以上就不同了,金丹修士已經可以練制三品以上的丹藥。練制的時間一般都是十天以上。
所以歸一派的大比,不像其它門派一樣,三四天就可以決出勝負。直到二十天後,才終於決出了決賽名單。
左書鳴和孤月參加的就是法的比賽,到了比賽場地才知道,進決賽的人居然有五十多人。其中最多的是築基期弟子,甚至居然還有幾個金丹修士。
孤月皺了皺眉,這才發現這所謂的法比賽,金丹和築基弟子是混合一起比的,這當然對築基弟子來說不公平,但誰讓歸一派是個以丹修爲主的門派,不修丹修的弟子實在太,本沒有分級的必要,而且本來大比的重點就是丹修。
他細細看了一遍在場的衆人,奇怪的是居然發現了那個侵者舒宜也在這裡。眼神還時不時沉沉的掃過左書鳴,似是正準備做點什麼。
到是某傻白甜毫無所覺,從場開始,就抱著自己的劍,一臉張沒底的樣子。輸他到是不怕,主要是怕給羿清尊者,還有沈姑娘丟臉,畢竟他是代表無名峰來的。
所以從三天前開始,他就一直在心裡拆算著劍招,就怕輸得太難看。直到上場之後,一劍將對面的修士掃下臺,都還沒從那張緒之中回過神來。
咦?
(⊙_⊙)
剛剛那一劍,是他發出來的嗎?可對方是不是倒得太快了點,這跟想象中不一樣啊!
明明當初跟孤月兄練習時,被掃出去的那個是自己纔對。
一直被揍從來沒有翻過的左兩塊表示,到了驚嚇!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原來孤月兄教他的劍法,這麼厲害的嗎?
而且接下來的比賽,更是讓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往被孤月反覆嫌棄的劍招,居然一路開掛一般的贏了下去,那些築基的同門弟子,在他手裡走不過十招,就會敗在他的劍下,順利得跟集放水一樣。
左書鳴整個人都驚呆了,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一直被嫌棄的修爲,居然……還厲害的。
o(≧v≦)o
從知道要參加大比開始,一直懸著的心突然就落了地,自信心像只正在充氣的氣球,從未有過的壯大起來。
就算遇到了金丹期的對手,也能靜下心來想著劍招,然後頂著對方的威,一招招的攻擊了過去。最後居然還贏了!
全場頓時一片譁然,這可是越級挑戰,他居然贏了,果然是打不死的劍修。一時間全場的弟子都忍不住瞅向高臺之上的某人,連弟子都這麼厲害了,那爲化神尊者的劍修,會厲害到什麼地步去。
就連於奕都忍不住回頭看向羿清,嘆道,“不愧是無名峰的人,居然可以越階挑戰。恭喜師叔,您果然教了一個了不得的弟子啊!”
正剝著瓜子的羿清:“……”
正吃著瓜子的沈螢:“……”
喵喵喵?
(⊙ o ⊙)
“無名峰,左書鳴勝!”
左書鳴也是一臉懵,原本以爲必輸的比賽居然贏了,他甚至都還沒有用全力。頓時有種在做夢的覺,低頭瞅了瞅自己手上的劍,生平第一次到,什麼是真正的劍修!
一時間心底沒由來的涌上了一陣狂喜,如果這纔是他真正實力的話,那麼或許……或許真的可以贏到最後。他了手上的劍,眼裡滿滿都是自信和期待的芒,他能贏!他真的能贏!
直到……孤月走上了臺!
叭嘰……
覺得心底有什麼嘩啦一下摔在了地上碎碎的,整個人像是被破的球一般,嗞啦啦的一聲響,自信心了個一乾二淨。
左書鳴:“……”
他能認輸嗎?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這還用得著比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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