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柒過敏之後就不願意出門,除了穆南樞,誰都不見。
這個消息不脛而走,就出現了很多個版本。
Emma修養了幾天,手雖然不能好,但也不疼了。
一直都不肯死心,留在薔薇古堡,想要找機會接近穆南樞。
Emma始終覺得自己的值材都不差,穆南樞不可能看不上自己。
那一天一定是特殊況,要不是那個該死的人……
一想到經年,Emma覺得經年一雙紫瞳孔,說不定也會去勾引穆南樞,自己不能讓搶了先。
平時穆南樞一直都在國,好不容易才飛過來,自己必須要抓住這個機會。
當Emma得到顧柒毀容的消息,簡直開心得瘋了。
就知道那個賤人沒有好下場的,報應來得這麼快。
那張花容月貌的臉毀了,看以後還拿什麼去勾引穆南樞。
Emma越想越開心,覺得自己的時代已經到來。
這次一定要策劃好,一定要爬上穆南樞的床。
顧柒最近很閒,閒得發慌那種。
穆南樞怕無聊,還專門給裝了一個投影儀。
“啊,好無聊啊好無聊!”
穆南樞推開門進來就看到在床上滾來滾去的顧柒。
“怎麼又無聊了?”
“小樞樞,我臉怎麼還沒好,好煩啊。”
“已經在結痂了,小心一點,等痂自落,不然會留疤。”
穆南樞將撈起來放到上,仔細看著的臉。
顧柒是想想就覺得肯定很惡心,穆南樞麵無表,認真的給抹藥。
“快了,就這一兩天就能完全落,你記住不要去摳。”
顧柒眨著大眼睛,“小樞樞,你不會覺得很惡心嗎?看著不想吐嗎?”
穆南樞一臉淡定道:“比你惡心的東西我見得更多。”
“壞蛋,你說我是惡心的東西,小樞樞你這樣是會失去我的。”
顧柒氣鼓鼓的從他上滾下來,背對著他,雙手環。
“哼,我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一麵鼓到了的麵前,顧柒眼睛一亮,“非洲鼓?”
“知道你無聊,給你找個樂子。”
“你會嗎?”顧柒見過穆南樞彈琴,不知道這種鼓他會不會。
“過來,我教你。”
在古堡的臺上,顧柒坐在穆南樞懷裡學著打鼓。
經年在下麵的葡萄架下坐著,看了一眼臺上疊的人影,覺得自己過去的偏見太深了。
“怎麼又出來了?你病才剛剛好一點。”阿才拿著一件披風披到經年的上。
那天之後經年大病了一場,這幾天阿才都寸步不離的跟在邊照顧。
經年對阿才、穆南樞有了很大的改觀。
“沒關係,我在聽柒爺打鼓。”
“是不是太菜了?顧小姐什麼都好,就是在打鼓方麵沒什麼天賦。”
穆南樞和顧柒的鼓聲很容易分辨出來,一聽到鼓點集、鬆弛有度且連貫的就知道是穆南樞。
要是鼓點一開始正常,後麵就七八糟,那肯定是顧柒。
非要形容兩人,穆南樞更像是大家閨秀,文靜謙和。
你要問顧柒?嗯,一定就是套馬桿的漢子,七八糟、放飛自我。
穆南樞就喜歡這灑的勁,任由著放飛自我。
“人何必要那麼完呢,柒爺我覺得可的。”
“能讓先生上心的人必然是可的,不過在我心中你才是最可的。”
經年小臉一紅,“你什麼時候也學得這麼油舌。”
阿才從背後抱住,“不是油舌,是事實。”
在繚的鼓點之中響起了悠揚綿長的樂聲。
“是塤。”經年似乎很激的樣子。
“先生在吹,小年你喜歡嗎?”
“嗯,小時候我爸爸也喜歡。”
“你爸爸為什麼會丟下你們姐妹這麼久?”這是阿才一直都很費解的,之前怕不愉快所以他也沒問過。
“我還記得那一天,爸爸說讓我們乖乖在家,他去找媽媽,很快就回來。
我們等了很久很久,爸爸再沒有回來過。”經年直到現在都能記得那天爸爸離開的背影。
以為那一彆隻是暫時分開,殊不知竟然了永彆。
“彆難過,如果你的家人還在這個世上,我會幫你找到你的家人。”
經年點頭,乖巧的將頭靠在了阿才的肩膀上。
慢慢知道了男人寵著人的覺,尤其是在生病的時候,那時候燒得連人都看不清。
是阿才每天給喂飯菜喂藥,給仔細的洗,陪著,寬,是不是還說一兩件柒爺作妖的事逗逗。
經年慢慢習慣了阿才的存在,將自己的托給他,對他產生了信任。
兩人無言,聽著樓上傳來的塤聲,就好像話故事一般。
遠的阿旺和顧浣坐在石階上,阿旺寶貝似的從兜裡掏出一個東西藏在手心。
“浣兒,我有禮要送給你。”
“嗯?什麼東西啊?”
“你閉上眼睛我告訴你。”
顧浣閉上眼睛,接著覺到自己的手指被阿旺抬了起來,有什麼冰涼的東西被套到了手指上。
“你……這是乾什麼?”
顧浣看到自己手指上套著大鴿子蛋戒指,吃驚極了。
“求婚啊,你喜歡不喜歡?”阿旺傻乎乎道。
顧浣先是驚歎了一下這鑽石的大小,裡不由得吐槽了一句。
“求婚不都是跪下來的嘛。”
“抱歉……第一次求婚沒有經驗。”阿旺單膝下跪跪在了顧浣麵前。
“我最可最漂亮的浣兒,你能不能嫁給我?”
“能。”顧浣趕將他扶起來,雖然有些草率,不過看在阿旺的這份心思,也覺得好。
幾秒鐘之後反應過來,“你不是所有卡都給我了,你哪裡的錢買這個大鑽戒?你是不是藏私房錢了?”
“我沒有,浣兒,是我找阿才借的,阿才聽說我要給你買鑽戒,就很開心讚助給我了。
不僅不讓我還,還囑咐我給你買顆大的。”阿旺誠實的回答。
顧浣看著自己手上這顆大鑽戒,價值可是不菲啊!沒有幾百萬是買不到的。
幾百萬阿才都不讓阿旺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那個……你們很有錢嗎?”
在外人看來兩人就像是穆南樞邊的侍衛一樣,除了保護主人,一個月能有多錢?
阿才和阿旺兩人本來就很樸素,也沒見兩人穿過多大牌的服,戴過多貴的表。
彆說他們了,穆南樞永遠都是長袍加,當然穆南樞所有服其實都是高定,著名大師每年隻單獨給他一個人做。
他的服上沒有任何logo,阿才和阿旺自然也是。
他們這樣的人就很像是平時看著簡單的,誰知道顧柒找穆南樞要錢,還沒說完就給了幾十個億。
顧浣現在就能理解顧柒的心了,這幾百萬的鑽戒說送就送。
“我卡和碼都給你了,你沒去看看?”
“沒呢。”顧浣覺得始終都是他的錢,自己哪好意思。
“其實的我也不知道,我和阿才每年的底薪是兩百萬,至於獎金全憑先生高興。
我和阿才也不太喜歡花錢,錢都沒怎麼,順便就拿去投資,應該早就翻了幾十倍或者一百倍吧。”
阿旺輕描淡寫的口氣,顧浣心裡隻有一個覺。
土豪!真正的土豪!
彆說是投資的錢,是底薪這麼多年都有不了。
“明天你還是把錢轉給阿才哥哥。”
“好,我都聽你的。”
顧浣突然覺得自己那幾張卡有些重,裡麵的錢財怕是比自己想得還要多。
“浣兒,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等咱們回國就去辦理結婚證。”
想著顧柒還沒有功,“你彆在小姐麵前提,不然你會被打死的。”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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