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因把手到塌塌的小海子上面,一邊套弄一邊親吻著顧海的脖頸。
顧海很快又有了覺,一條搭上了白因頗有彈的部,腳心在上面挲了一陣,腳趾緩緩地朝中間的壑裡去,直到到某個部位,白因條件反地抖了一下,手裡的作停止了,陶醉的目凝滯了,整個都變得很僵。
完了……顧海心底驀然生出一寒意。
這是真的有了心理影啊!
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啊?
正想著,白因又欺了上來,英俊的臉頰歪在顧海的腦袋右側。
“我好像又有覺了。”
顧海已經意識到了事不妙,因爲抵在尾骨上的某個淘氣的小傢伙又開始蠢蠢了,跳的神經一下下地衝刺著顧海的腦。一次還不夠?還要來第二次?多麼殘忍的一個請求,顧海就是力再好,也架不住白因這麼折騰啊!
“寶貝兒,你歇一歇吧,留點力,咱們還有那麼多作業沒寫呢。”
白因賴皮地趴在顧海的上不下來,不停地蹭啊蹭的,一邊蹭一邊說:“就一次,這次我保證也能讓你舒服,大海啊……你不是說要對我好麼?”
顧海被蹭得上冒火,心裡也冒火,你說你平時不撒,偏要這個時候和我撒!腦袋被人扳過去,看到與平時截然不同的表,眼睛滴溜溜的,裡面溢滿了和期待。若是用這種表求顧海來上,顧海絕對會立刻瘋了。
可惜他不是啊!
顧海深吸了一口氣,算了,反正今兒這罪也了,也不在乎多來一次了。既然本意就是讓想媳婦兒爽,乾脆就讓他爽個徹底吧,一次吃夠了,以後都沒這個念想了。
誰讓你他呢?
結果,白因的保證一點兒都沒生效,不僅沒讓顧海真正舒服起來,也沒做到就這麼一次。整個晚上像是打了一般,翻來覆去地折騰,折騰到最後一次,幾乎已經不出什麼東西了,**作痛,可意識還是那麼興。
結果,第二天,兩個人皆嚐到了惡果。
顧海的狀況自然不用說,做一次中國式鐵人三項都沒這麼累,拿釘子往骨頭裡釘都沒這麼疼。白因放縱了一宿,疲倦過度很快就睡著了,本想借此機會好好休息一下,結果一大早就被難醒了。
去了衛生間,掏出小鳥,發現都腫了,用手一就疼,排尿的時候更疼。白因一隻手費力地撐著牆壁,另一隻手小心地扶著鳥兒,既要忍前面的刺痛,又要忍後腰的痠痛,整個過程像是打了一場仗。
好不容易躺回牀上,況也沒好到哪兒去,全上下沒有一不難的,又累又困卻本睡不著,昨天晚上的歡愉早已遠去,剩下的是無盡的懊悔和折磨。
顧海就趴在旁邊,一不的,看似睡得香,其實一直在默默忍著,一宿都沒怎麼睡。白因想起前段時間自己的遭遇,想起顧海那一次暴行給自己帶來的噩夢般的痛楚,反觀自己的所作所爲,豈止是一次,四五次都有了!
顧海的狀況可想而知。
白因現在後悔了,心疼了,也能會到當初顧海的心了。
他手試探了一下顧海的溫,好在是正常的,沒有發燒。
覺到白因的,顧海把眼睛睜開了,面前是一張疲憊不堪的面孔,和昨晚那瀟灑不羈的派頭簡直判若兩人。
看到顧海這麼快就把眼睜開了,白因才意識到顧海本來就是醒著的。
“你……昨晚沒睡好吧?”
顧海反問,“你說呢?”
白因一臉愧,“是不是特疼啊?”
“你這不是廢話麼?我有多疼,你心裡還沒數麼?”
白因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臉一垮,腦袋扎到兩個枕頭中間的兒,不吭聲了。
顧海瞧見白因這副德行,自個沒出息地先心疼上了,手過去他的頭髮,安道:“行了,別難了,沒啥大事,我這格扛得住。”
白因還是把臉悶在被子裡,只出一個後腦勺,頭髮糟糟的像鳥窩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爲挨欺負的人是他呢。
顧海艱難地挪了下,一刺痛從尾骨順著脊柱一路延到腦門,擰著眉頭忍了好一會兒,才把臉到了白因的脖頸子上。
“現在你的前邊後邊都是我一個人的了,我疼點兒也樂意。”
白因這才把臉側過來,直直地看著顧海的雙眸。
“昨天晚上,你一點兒舒服的覺都沒有麼?”
這句話一下把顧海問住了,到底是說舒服呢還是說不舒服呢?作爲一個男人,顧海深深地理解這種亟待到肯定的心,如果否認了,弄不好白因得難一陣子。可真要說舒服,把這傢伙哄樂了,回頭再來一次,他還活不活了?
看到顧海猶豫的目,白因瞬間領會了,原本低落的面孔這會兒顯得更加鬱了。
顧海就是瞧不得白因難,他一難這邊立刻就服。
“其實有一陣還是舒服的。”
白因出一隻眼瞄著顧海,悶悶地說:“下次,我一定不這麼幹了。”
“別!”顧海斷然回絕,“沒下次了,僅此一回!”
對於這個問題,顧海已經想得很清楚了,這事不能讓,關鍵得看適合不適合,不能因爲心疼他,就勉強自己承這種痛苦。**畢竟是兩個人的事,只要有一方是痛苦的,這個過程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他堅信自己上一次是失誤了,只要他這段時間不斷學習,不斷進步,總有一天會讓白因接自己的。
當然,這種想法白因也有。
只不過現在他暫時拋開了這些念頭,昨晚元氣大傷,他已經無心去想這些事了,早點兒養好纔是關鍵。他費力地支起上,著胳膊去拉牀頭櫃的第二個屜,裡面有一管藥,本來想扔了的,幸好當時手下留,這會兒又派上用場了。
“你幹什麼?”
顧海看到白因掀開了被子,一臉防備地看著他。
白因也尷尬的,“我給你上點兒藥吧,這是那個大夫給我開的藥,沒用完。”
“不用!”顧海倒豎雙眉,兩隻手護著自己的睡,語氣生地說:“我沒事,用不著上藥!”
“你還覺得丟人啊?我傷那會兒,還是外人給上的藥呢,我不也忍了麼?而且那會兒你也在旁邊看著,我都沒吭一聲。你以爲我樂意給你上啊?我不是看你行不便麼……”
顧海依舊梗著脖子,“我說沒事就沒事。”
“把手拿開!”白因黑臉了。
等了一會兒,見顧海還不退讓,白因乾脆用強的,直接趴在他的上,狠狠地著他,一把掉他的子,開就抹藥,還好,沒自己想象的那種炸似的慘景,只不過是腫了,但是腫得也厲害,白因儘量讓自己的作輕一點兒。
顧海也慢慢放鬆了,放鬆之後他敏銳地察覺到,白因給自己抹藥的時候,也在不停地吸氣,好像疼的是他一樣。
如果這種的照顧是在他英勇負傷的況下,而不是現在這種悲哀的境地,他該有多幸福。
白因稍稍往下挪了挪,結果一不小心,傷的小因子撞到了顧海的膝蓋骨,疼得他蜷起了子,不停地咧。
顧海關切地詢問:“怎麼了?”
白因蹙著眉擺擺手。
顧海察覺到了不對勁,看到白因手捂著的部位,細想想也猜到大概了。
“把子了。”
這次換顧海命令了。
白因死活不,昨晚雄風大振、樂不思蜀,今兒能讓人家瞧笑話麼?
“有什麼可害臊的?都過了,還怕我瞅啊?”
顧海說著就下了地,這一陣撕扯的疼痛啊,他都想罵娘了!好不容易挪到了衛生間,用溫水泡了一條巾,擰乾之後往回走,到了臥室門口還歇了歇。
沒他這麼悲催的了,昨晚被折騰個半死,醒了以後還得伺候別人!
白因看到顧海手裡的巾,知道他要幹什麼,嚇得直接滾下牀,踉踉蹌蹌地朝門口跑。
顧海本來就行不便,這個傢伙還到竄。
“你給我回來!”顧海大聲訓斥。
白因也是扶著腰著牆壁走,呲牙咧地反抗。
“你別讓我逮著你!”顧海拿起皮帶詐唬著,“趕給我乖乖躺回去!”
白因非但不聽話,還一個勁地往門口挪,開門的時候用力過猛,發飄,差點兒順著門出溜到地上。
顧海急了,大步朝白因追過去,結果撕扯到傷口,走路直打晃。
最後在距離白因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下來,了兩口氣,自嘲地問了句,“白因,你說咱倆這是折騰啥呢?”
白因額頭的汗珠子,突然有種哭笑不得的覺。
顧海勉強直起,咬著牙進衛生間,巾已經涼了,還得用溫水泡一泡。
看到顧海這樣,白因心裡不落忍,乖乖地回了牀上。
顧海強忍著的不適,溫地給白因拭著腫痛的小因子,完之後給它塗了一點兒藥,白因別過臉,整個過程都沒低頭瞅一眼。
完事之後,顧海用力扯了小因子一下,似怒非怒地對它說:“這就是你做壞事的下場。”
白因疼得直薅顧海的頭髮。
子還沒穿上,手機就響了。
顧海拿起來一看,李爍打來的。
“哈哈哈……大海,我就在你們家門口,趕給哥開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