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漢旗走後,顧海鑽到了白因的被窩裡,繼續用手給他捂腳,白因起初還掙了一下,後來覺得腳心暖和起來,整個人都舒服了,也就沒再和顧海過不去。
“吃點兒東西吧,通天說你吃的東西都吐了。”顧海起要往外走。
白因拽住了他,“甭去拿了,我不,我現在還有點兒噁心呢。”
“那就喝點兒粥。”
“不想喝。”
顧海無奈地看了白因一眼,還是走了出去。
孟通天就站在外面耍子,看到顧海出來,小臉樂了一朵花,抱住顧海的大說:“顧海哥哥,你今晚上不走了?”
“不走了。”顧海也樂呵呵地瞧著他。
孟通天歪著小腦袋,眼睛閃著興的芒,“你要睡在我的屋麼?”
顧海起初一愣,後來纔想起來,白因的那間屋子已經歸孟通天了。
“是啊,就睡在那個屋。”
“那咱仨就可以睡在一起啦!”孟通天激地在顧海周圍繞圈跑。
“呃……”顧海拽住了孟通天,好脾氣地對他說:“通天,今兒你和你媽睡在一起吧。那張牀太窄了,我怕裝不下咱們仨人。”
“沒事,我只要這麼窄的一小塊地方就夠了。”孟通天還比劃了一下。
顧海輕咳了兩聲,一臉爲難的表看著孟通天,“你白哥哥生病了,需要好好休息,仨人睡在一起肯定休息不好。”
“誰說的?”孟通天目,“白哥哥發燒了,我媽說了,發燒就得多出汗,只有在一起睡才能出汗。”
顧海扶額,又往裡屋瞅了瞅,拍著孟通天的小腦瓜說:“我先去廚房弄點兒東西吃,這事兒回頭再商量。”
孟通天滋滋地點點頭,“好的好的。”然後就跑開了。
商量?顧海冷哼一聲,回屋我就把門鎖上!
熬了一碗粥端了過去,結果不掀門簾不要,一掀開差點兒把手裡的粥碗扔到地上,孟通天就躺在他之前待的那地兒,摟著白因的一條胳膊,呼呼睡得正香。顧海忍不住磨牙,你丫的作倒是快!
顧海先把粥碗放下,二話不說抱起孟通天就往外走,期間孟通天還撒夜癥了,小蹬了一下,扁扁一副不願的模樣。正巧鄒嬸過來找孟通天,看見顧海抱著他,忍不住一樂,“這孩子就喜歡往你邊湊,天天盼著你來。”
顧海小心翼翼地把孟通天遞到了鄒嬸的手裡,心裡鬆了口氣,回屋一瞧,白因自己端起粥碗正要喝。
“我來吧。”顧海搶了過去。
白因也沒拒絕,就那麼順著他。
顧海舀起一勺粥,放到邊吹了吹,又用舌尖試了一下,覺溫度差不多了,才往白因邊送。
白因乖乖地張吃了。
想到白因整整了兩天,顧海這一個心疼啊,忍不住又開始唸叨了,“你說你也的一個人啊!當時怎麼就不會變通變通呢?你沒帶手機啊?他們不讓你出去,你就不能找個人在外面給你扔些麪包、火腸的進去啊?”
“要那樣的話,估著你現在都瞅不見我。”
顧海嘆了口氣,現在說這些都晚了,都完了,說什麼都補不回來了。
“等一下。”白因突然用手攔住了顧海遞過來的勺子。
顧海面一,忙問道:“怎麼了?”
白因用手捂著胃部,一副難的表,脣一張一合的,看樣子又想吐。他猶豫了一會兒,決定下地,要吐也得去外邊吐。
“別出去了,吐我手上吧。”顧海出手。
白因瞅了他一眼,“你惡不噁心啊?”
“我不嫌你髒。”顧海很認真地看著白因。
白因瞅著顧海那個寬大的手掌心,和上面清晰的掌紋,哪捨得真往上面吐啊!於是後仰,脖子上揚,痛苦地忍著,心裡祈禱著那些粥能老老實實在胃裡待著,別再往上涌了。
正暗自運著氣,突然覺胃上有一力道正在緩慢地向下按推送著,白因低垂著目,再一次看到了顧海的手。
“舒服點兒了麼?”顧海問。
白因誠實地點點頭。
看到白因的目跟著自己手的作一上一下的,睫簌簌地煽著,雖然不長但是很很黑,耳朵邊上還有一縷被彎了的頭髮,靜靜地在那,就像它的主人此刻這樣乖順,讓顧海越看越。
“再喝幾口?”顧海問。
“。”這次白因應得很痛快。
顧海一邊喂一邊樂。
白因納悶了,“我吃粥你樂什麼啊?”
“看你吃粥好玩。”
白因一臉黑線,吃個粥有什麼好玩的?這人腦子進屁了?
大概吃得有點兒猛,白因又覺得胃口有些難,顧海的手很快又過來救援。就這麼吃一會兒,順一會兒,這一碗粥總算功進了肚子。
“還難麼?”顧海問。
“有一點兒。”
顧海很有耐心地著,從口一直到小腹,輕緩慢地下移,有時候用指腹,有時候用手心,胃口周圍暖和許多,白因舒服得瞇起眼睛,昏昏睡之際,突然覺一陣,瞬間睜開了眼睛。
結果發現顧海的手已經偏了,從口正中央挪到左邊某個小小的凸起了。
“你丫哪呢?”白因惱了。
顧海笑著了白因的臉頰一下,“我就一下而已,至於這麼敏麼?”
你哪是一下啊?你他媽跟這多長時間了?白因沒好意思罵出口。
結果,顧海反而腆著臉問:“你想了?”
白因一掌在顧海的腦門上,“我想你大爺!”
“你哪能想我大爺啊?你是我一個人的,只能給我。”
說罷腦袋下移,含住白因口左邊的小小凸起,右手住另一邊,這邊吸一口,那邊一下,兩頭夾擊,吃得有滋有味的……
白因拿得了這種撥啊,當即翹起一條,膝蓋頂在了顧海的**。
顧海在白因的口磨蹭了一陣之後卻沒有下移,直接把白因的被子掖好,摟著他。
“好了,你大病出愈,太虛,我就不折騰你了。”
白因幽深的眸子裡帶著魅的惱恨,“你這會兒再說這話還有勁麼?”
顧海厚著臉皮給自個解釋,“我家老二不是太想你了麼?”
說罷自個把手到下,肆無忌憚地討好著小海子,白因完全被曬在一旁,聽著顧海重的息聲,看著他煽而的表,一個人在旁邊心。
顧海一每一聲息似乎都在說,“你求我啊,和我撒啊,我立馬伺候你。”
白因轉過,心裡冷哼一聲,我自個沒長手啊?我不會弄啊?
顧海聽著旁邊的靜,邊溢出一抹壞笑,下硌到了白因的腰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白因下邊看。
“擼得帶勁兒啊?要不我幫幫你?”
白因臊的耳朵發紅,僵著脖子說:“用不著。”
顧海的舌頭在白因的了,一路到底部,再繞過去,換到另一條。
白因不自覺地了腰。
顧海戲謔道:“不用還往我邊送?” wωω◆тт kán◆¢〇
到了這份上,白因也沒什麼好赧的了,直接按住顧海的頭往下送,很快就被一強大的電流擊迷糊了。
礙於在白因家裡,又沒有潤油,顧海也只能點到爲止,完事後兩個人抱在一起吻了很久,誰都不願意先離開對方的脣。
“因子,你給我查找出來的那些東西我都仔仔細細看了,也想通了。從今以後,我不會在我媽的事上糾結了,你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裡,我罵你是因爲我心疼你,你別生我氣好麼?”
“我要是真生你氣了,你還能躺在這麼?”白因懶懶地擺弄著顧海額前的幾縷碎髮,“其實當時也沒生氣,就是失的,以爲你怎麼著也得表揚我一下。”
“你的出發點和辦事能力都值得表揚的,但是方式不可取,在這裡提出批評。以後不許在用這種方式解決問題了,不論是爲誰,都不能以傷害自己爲代價。再發現一次,絕不輕饒,聽見沒有?”
白因不吭聲。
顧海揪起白因的一隻耳朵,再一次質問:“聽見沒?”
白因睜開眼睛,懶懶地回了句,“聽見了。”
顧海滿意地朝白因的上親了一口,聲說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