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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上癮了?》第一卷:悸動青春 158我給你丟人了。

轉眼間到了五月份,天已經開始熱了,前兩天白因和顧海難得勤快一次,把厚服和厚被子都收了起來,結果第二天就大風降溫了。

將近三個月的時間,日子過得溫馨平淡。

因回家住的次數越來越,週末只是回去吃個飯,陪家人待一會兒,帶著阿郎溜一會兒……然後就厚著臉皮把能帶走的好吃的全都洗劫一空,塞到他們自己的冰箱裡。

因的車技越來越高,顧海偶爾也會懶,讓白因開車去買早餐。顧海的廚藝水平也越來越高,煮出來的麪條不再是一個個麪疙瘩了,大部分都能連一條線,雖然長短不一、參差不齊,但是吃著很勁道。

兩個人的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的。

某一天中午,倆人因爲誰多吃了一個鵪鶉蛋而吵吵起來了,兩個一米八五的大老爺們兒,弱智一樣地用筷子互敲腦袋。而且敲著敲著還急了,飯吃到一半就開始滿屋跑瞎折騰,白因總是能襲到顧海,顧海吃癟,兇著臉朝白因追過去。

因躲到最後無可躲了,猛地竄到了門外,死死攥著門把手不讓顧海出來。

顧海和白因僵持了一陣,把門從裡面鎖上了。

你不是能耐麼?有本事你直接用手指頭把門撬開。

顧海過貓眼朝外瞄了一眼,瞧見白因那副氣急敗壞的表,自個在屋著樂。樂夠了之後大搖大擺地走回餐廳,淡然自若地吃著飯,心裡冷哼一聲,小樣兒的,不按門鈴,不親我一口,絕對不給你丫的開門!

因還在外面琢磨怎麼進去,電梯門就在他面前打開了,一個悉的影映視線。

“顧首……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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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笑得有些不自然。

顧威霆威武的軀佇立在白因的面前,和的視線中都帶著一肅殺之氣。

“怎麼不進去?”

因的目閃躲了一下,“剛要進去,還沒來得及按門鈴。”

顧威霆直接手幫白因執行了這項任務。

顧海的耳朵正豎著呢,聽到門鈴響,角勾起一個得意的弧度。

撐不住了吧?

一副得瑟的神態走了出去。

慢悠悠地擰門鎖,慢悠悠地開門,然後快速將門外的人拽進來,猛地在他的脣上襲了一口。

這一口逮的,真是又狠又準。

就連一貫面癱的顧威霆此時此刻都出了一副吃驚的表

十七年了,整整十七年了,除了顧海出生的時候往他的脖子上撒了一泡尿,父子倆就沒啥額外的了。

因的表自然不用說,手擋著半邊臉,樂得下都快臼了。

顧海傻眼了,這老東西啥時候冒出來的?

我剛纔親的不會是……草!我說怎麼跟吻了塊鋼板一樣!

仨人站在門口,誰也沒開口說話,氣氛徹底僵死了。

顧海自暴自棄了,反正也親了,這會兒再說親錯了,豈不是不打自招了麼?既然已定局,就這麼著吧,今兒我豁出去了。

“爸,您來了。”顧海朝顧威霆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顧威霆笑得有些僵,可他的確是笑了,比以往的笑容更有涵。

因輕咳了兩聲,跟著顧威霆的後走了進去,到了顧海邊,撅著回了他一個吻。顧海給氣得啊,牙釉質都磨掉了一層。

“吃飯呢?”顧威霆聞到了飯香味兒。

顧海繼續僞裝熱,“是啊,要不您也坐下來一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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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海之所以敢這麼說,就是篤定顧威霆不會和他們湊份子,哪想到今兒顧威霆收到兒子的一個吻之後,心大好,當即爽快地答應了。

兩個兒子坐在對面,看著顧威霆不避嫌地用筷子夾了個丸子放進碗裡。

最後兩個丸子了。

顧威霆夾走了一個,就意味著剩下的一個得靠搶了。

說時遲那時快!

兩個人的筷子同時抵到那個盤子的邊緣,微微頓了一下,調整到最佳姿勢,還未展開廝殺,就看到那個丸子騰空而起,以一個優的弧度落到了顧威霆的碗裡。

“味道不錯。”顧威霆一口一個。

顧海和白因相視一眼,互相埋下頭,鴕鳥一般地拉著碗裡的飯。

顧威霆看著白因問:“這是你做的?”

“不是。”白因指指顧海,“他做的。”

顧威霆朝著顧海那雙糙皮老手看了兩眼,實在無法想象這雙手是怎麼丸子的。

不愧是父子連心,顧海一下就看出了顧威霆心裡所想。

“丸子是現的,兒是我調的。”

顧威霆點點頭,淡淡地誇獎了一句,“不錯。”

顧海心裡屈:我小時候在部隊表現那麼出,也沒見你誇我一句,現在我弄了一碗丸子湯,你瞧你這捧場勁兒的,敢在你眼裡,你兒子就是做飯的料兒啊?!

吃完飯,顧威霆在屋子裡晃了晃,到走走看看。看到沙發巾歪了,就幫忙扶正,看到丟,來扔到衛生間去……白不好意思的,你說人家一個首長,在部隊裡位高權重的,回來還得給兒子收拾屋子。

“這是什麼?”顧威霆拿起一個半明的藥管。

顧海臉一變,猛地往前了一大步,是把潤油搶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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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在旁邊表大窘,太驚險了,幸好是英文牌子,幸好顧海及時搶過來了。昨天某人瘋,非要在沙發上玩玩,白因抵擋不住他的惡趣味,還是奉陪了,結果玩得High的,以致於“罪證”都忘了收進櫃子裡。

顧威霆質疑的目掃著顧海手裡的東西。

“什麼東西看都不讓看?”

顧海笑得尷尬,“痔瘡膏。”

顧威霆微斂雙目,定定地看著顧海的臉。

“您不信啊?”顧海當即擰開瓶蓋,往裡上抹了一點兒,“您看,是不是痔瘡膏?”

顧威霆,“……”

最近,學校裡有一條流言傳得沸沸揚揚的。

流言的主角是一直於人氣榜首位的尤其同志,據說他新了一個朋友,而且這個生是北影的在校大學生,還演過XX電視劇,家裡如何如何富有,作風如何如何不正……關於尤其如何追求的版本,就流傳了二十幾種。

楊猛偶爾也關注一下下,還有一些無聊的生會來他這打聽,他就了謠言的散佈者之一,沒事就喜歡醜化尤其的形象,把他說賤男、渣子一枚,說到最後連他自個都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了……

某一天,尤其把楊猛攔在了校門口。

楊猛挽起袖子,一副要和尤其拼了的架勢,等尤其把手出來的時候,他卻又想從人家的胳膊底下鑽過去。結果被尤其識破,胳膊肘猛地扼住他的脖子,楊猛認栽了。

“幫我一個忙。”尤其說。

楊猛愣住,“你不是來找我算賬的?”

尤其也愣住,“我找你算什麼賬?”

“沒啥沒啥……”楊猛嘿嘿笑,不知道正好。

心態擺正了,楊猛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又出來了,拍著尤其的肩膀調侃道:“哥們兒聽說你最近新了一個朋友?”

“新?”尤其故意把新字咬得很重,“我以前什麼時候過?”

“就上個月,你跟那誰……就咱們學校有名的杜小什麼來著?……甭管啥了,你敢說你沒和在一起?”

尤其滿不在乎地笑笑,“緋聞而已。”

楊猛重重地切了一聲,“你丫還真把自個當明星了,還緋聞,得瑟吧你就。”

“別鬧了,說正經事。”

尤其把楊猛拽到旗桿底下,鄭重其事地對他說:“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啥忙?”楊猛問。

尤其作賊心虛地四瞄了兩眼,確定沒人後,才放開膽子說:“有個比我大五歲的生追我,我不喜歡非要死纏爛打。”

“你不會說的是北影那位吧?”

尤其窘著臉,“都傳到你那了?”

廢話,就是從我這傳出去的……

楊猛收了收心虛的表,鄙視的目掃著尤其的臉。

“還尼瑪跟我這得瑟是不?故意在我這面前哭訴自個被人纏,有本事你甩了去!”

尤其氣結,“我倒真想甩了呢。”

楊猛地觀察了尤其一會兒,發現他不像是說瞎話,倒真像是發愁的。緣分這東西確實怪,有時候一個大擺在你面前,你就是不來電,非得等自己空虛的時候,再對著一個歪瓜裂棗**。

“那你來找我幹什麼?”楊猛又問了,“我能幫你什麼忙啊?”

“能幫大忙了。”

一說起這事,尤其的神頭兒又來了。

楊猛間有種不祥的預,“你不會是想讓我代替你去說狠話,傷害人家吧?我告訴你,這事兒我可幹不出來。我楊家列祖列宗都是權主義的堅決擁護者,唯人不可傷也!”

“不是,你想得太損了。”尤其測測地笑。

楊猛一聽這話鬆了口氣,不是就好,他最不樂意幹這種傷人的事了。

“過兩天那的要請我吃飯,我想讓你扮我的朋友,跟我一起去,讓徹底死心。”

楊猛鬆了的那口氣差點兒咽回去。

俊秀的一張臉瞬間漲得紅紫,像一個滴的豬腰子,牙齒在裡叮噹響,鼻子裡出的氣都帶著一腥味兒。

“尤其,你!!……”

尤其拍著楊猛的肩膀,“我相信你!”

楊猛嘶吼,“你爲啥不直接找個的?幹嘛要讓我扮的?”

尤其一邊誇著一邊罵著。

“因爲我覺得咱們學校沒有一個的比你好看。”

楊猛點點頭,“你夠狠。”

要走。

尤其一把拽住了他,“別生氣,我沒有貶低侮辱你的意思。我是覺著吧,人家本就是學表演的,我要真找個不喜歡的生陪我演戲,人家肯定一眼就能瞅出來!我和你就不一樣了,你是男的,我可以很自然地和你親熱。”

“你覺得更容易瞅出來你倆在演戲,還是更容易瞅出來我是男的?”楊猛磨牙。

尤其拽了拽楊猛的領子,耐心地告訴他,“如果你把結擋上,我保證看不出你是男的。”

楊猛哭無淚,爸,我又給你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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