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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上癮了?》第二卷:烈焰濃情 26膩歪的小兩口。

顧海一腳把門踹上,轉就將白因抵在牆上,沒完沒了地親。白因的後背著冰涼的牆面,前卻是灼熱一片。顧海的手在白因的襯裡面急切地遊走著,對每一寸皮不釋手的覺,不知該停在哪一

突然,一陣樂聲想起,白一僵,只見顧海順手按了下開關,樂聲就停了。白因朝聲音出看去,頓時大跌眼鏡,顧海的懷裡竟然還揣著自己送給他的那隻驢。

“你怎麼又拿回來了?上次你不是說放在辦公室丟人麼?”白因存心兌顧海。

顧海厚著臉皮說:“我現在離開它活不了了。”

角噙著笑,“真有那麼喜歡?”

顧海驢頭,自言自語般的嘟噥道:“它特好用。”

“好用?”白因一臉納悶。

顧海樂呵呵地坐到沙發上,把小驢倒著放在兩中間,再把開關一開,小驢的腦袋一晃悠,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蹭得顧海這一個爽啊!

因被顧海的猥瑣折服了,當即怒喊道:“你竟然拿它幹這個?!”

顧海裝傻,“你不就是當作趣用品送我的麼?”

“……你!!!”

眼瞧著白首長又要施展暴力,顧經理趕忙攔住說客氣話,“沒沒沒……別生氣,逗你玩呢,我才捨不得讓它幹這麼卑賤的事。我真把它當兒子一樣哄著,每天晚上抱著它睡覺。”

因一把搶過顧海手裡的驢,低頭一瞧,發現驢腦袋上的都快磨沒了。

“啊啊啊!!……”

因把顧海一陣好揍,連帶著前陣子的那點兒賬都給結了,顧海這次真沒還手,捱了好幾拳,不過都是意思的,他知道白因不捨得下重手。打完後把白因死死箍在懷裡,熱地召喚著,“一塊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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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黑眸閃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了。

浴室有兩個花灑,一個人站在一邊,服的時候,顧海忍不住說了句,“當初咱倆一起洗澡,我就總想,你這副條特適合穿軍裝,哪天要是能穿著軍裝被我一次,那該有多爽……”

顧海這話等於玩火***,白因當即冷哼一聲,“等我穿上軍裝,挨的就是你了!”

顧海但笑不語,他不是看不起白因的力,只是對白因的技瞭如指掌。八年前三天兩頭做,都沒見他的水平有什麼長進,當了八年的,他要真能把自個拿下,顧海也由衷地佩服他。

因的手停在襯衫的扣子上,下意識地瞟了顧海一眼,那廝已經溜溜的了,正拿一副惡狼的目盯著他。白因不知道是不是當年的影烙得太深了,這會兒在顧海面前服,還會有不自在的覺,儘管他一直說服自個旁邊就是個普通的爺們兒。

當白因所有的服都散落一旁的時候,顧海的口驟然點起一團火,如他所期待的那樣,甚至已經超出了他的期待。

因的材完至極。

線條非常流暢,渾上下沒有一,相比當年還多了些曲線。尤其部的那兩塊,渾圓立,被熱水沖刷之後,野味十足。

顧海是用眼睛看,下面就站起來了,一副活生香的春圖已經在他的腦中上演。他把水溫稍微調得涼一些,以免因爲興過度而導致還未開始便一泄千里……

因也忍不住朝旁邊瞟了兩眼,瞧見那久違的巨,暗暗咋舌,這廝八年什麼都沒長,專長那玩意兒了吧?不過還是在心底嫉妒了一下下,顧海的骨架天生比他大,所以無論他怎樣訓練,都不可能達到顧海這樣威武壯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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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過澡,顧海讓白因坐在臥室的沙發上看電視,他站在後面給他吹頭髮。暖風和顧海的手輕地拂過白因的面頰,他的眼睛注視著電視屏幕,其實本不知道里面演的是什麼。

“平時洗完頭髮吹乾麼?”顧海問。

“不吹。”白因實話實說,“吧就睡覺,第二天早上就幹了。”

顧海氣結,“我就知道你丫準是這個德行,頭髮不吹乾了就睡覺不頭疼麼?”

“沒覺,颳風的時候出去轉一圈就幹了,有時候冬天洗頭忘了戴帽子就出去了,回來滿腦袋冰,特二,嘿嘿……”

“你還笑!”顧海在白因的臉上擰了一下,“以前你怎麼樣我不管你,現在你聽好了,洗完頭必須吹乾,我在的時候我給你吹,我不在的時候你自己吹。”

因不耐煩地說:“沒吹風機!”

“我給你買一個送過去。”顧海語氣很強,“還有,你把你屋裡的那些垃圾食品都給我扔了!以後我有空就去給你送飯,我沒空會找人給你送!”

因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還娘們兒唧唧的?”

“也就是對你!!”顧海沉著臉反問,“你見我和誰墨跡過一句?”

因沒吭聲。

顧海的大手扼住白因的後脖頸,沉聲說道:“我沒和你開玩笑,你手底有多人我不管,但是到了我這,你必須得聽話。以後我時不時就來個突擊檢查,我要發現你宿舍裡有什麼違品,你就子等著捱揍吧!”

時隔了八年,白因越來越皮了,顧海說什麼,他基本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不當回事。

吹乾頭髮,顧海給白因剝了一個葡萄,遞到他的邊,白因猶豫一下,還是張吃了進去。結果剛咬一口,酸得他差點兒暈過去,尤其是剛刷完牙,對酸味兒更加敏,白因的眉間擰起一個十字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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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海惡劣地坐在一旁欣賞白因糾結的表,白因發現顧海是故意的時候,瞬間撲了過去,用薄脣封住顧海的,將里的酸味兒全都鼓搗到他的裡。

酸味逐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甜滋滋的餘味,兩人的接吻像是一張游擊戰,你追我奪,最後把戰場轉移到牀上……

因靠在牀頭,顧海一條在他的上,舌頭開始在他的頸間流竄。長時間被冷落的突然到不明的侵襲,表現出極大的條件反,白因的皮上浮起一層細的小疙瘩,隨著顧海舌頭的轉而愈加明顯。

“嗯……”

當顧海的舌尖探因的耳,指尖口的小小凸起時,白因發出難耐的息聲,微微瞇起的雙眸染上難以掩飾的慾。

顧海整個橫了上去,將白因的兩條分居腰兩側,俯下頭含住他左的凸起,輕輕地啃咬吸吮著,白因立刻起腰,讓兩隻小怪親暱,凌的呼吸充斥著整個房間。

顧海在刻意忍著,儘管他很想暴地提槍上陣,可想起這是自己心心念唸了八年的,他要把他當一件失而復得的寶貝,小心翼翼地品嚐,細細地回味著八年來錯失的種種好。

顧海擡起眼皮,看到白因正用兩道熾熱夾雜著恐懼的目看著他,忍不住戲謔道:“你那麼看我幹嘛?”

其實他心裡明白,其後即將侵的領地,是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曾經吵架的時候被拿來當殺手鐗的,專屬於他的敏地帶,只要一某人立刻就被降服。

顧海含著幾分笑容,在白張的神中,把舌頭到小腹,舌尖像是畫筆一樣地勾勒著的紋理,接著轉向腰眼的部位。

因的腰控地抖了一下,兩條有力的長狠狠夾住顧海的雙肩,在他舌頭的侵犯和撥下,臉頰浮現忍耐不能的扭曲神,一陣陣悶哼聲衝破角。

顧海擡頭給了白因一個邪肆的笑容,似乎在笑話他沒出息。

因狠狠朝顧海的上咬了一口,而後翻將顧海推倒,急切而不得章法地在顧海的上調戲。顧海說的沒錯,白因這幾年沒啥長進,唯一的變化就是手勁大了,起來更疼了。要不是被他迷到了一定份上,憑他這二把刀的工夫,還真挑起人的興致。

不過,在白因的手攥住小海子的時候,顧海發現他徹底錯了,歷經八年的磨鍊,白因絕對是擼管的行家了。手上的花活兒耍得真夠地道,再加上那滿手的老繭,恰到好的力道,顧海竟有種招架不住的覺。

“爽吧?”白因揚起一個角。

顧海的手進白因的頭髮裡,氣審問道:“這幾年沒在被窩搞事吧?”

“嗯……”白因直言不諱地承認,“還幫別人搞過。”

顧海的兩隻手正扣在白因的兩瓣上,聽到這話,其中一隻手擡起老高,在白因沒有防備的況下,狠狠朝一瓣上拍了上去,清脆的一聲響,白因那半邊的屁全麻了。

立即怒道:“你大爺的!疼……”

顧海樂呵呵地,“前幾天保安那麼狠地敲了你一子,你都沒嚷疼。我就這麼輕輕拍你一下,你就跟我說疼,你是真疼還是和我撒啊?”

因依舊黑著臉,“那能一樣麼?”

顧海定定地看了白因一會兒,忍不住說道:“因子,你實話和我說,這八年你有沒有和誰在一起過?”

“有。”

顧海目,“誰?”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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