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飯菜吃完了,書華見著二哥可能是倦了,便想著先行離開,好讓他早些歇息。
奈何還沒站起,就被二哥給喊住:“你怎麼不問問關於母親骨灰的事?”
書華心下咯噔一跳,一時顧著給二哥接風洗塵,竟是忘記了正經事兒,不由暗自爲自己的大意而懊惱。小心地瞅了二哥一眼:“我想著二哥累了這麼兩天,需要休息,那些事兒等你恢復了神再說也不遲。”
二哥卻是無奈地笑了:“孃親的骨灰被我迎回來了,方纔已經人安放到祠堂去了,你等下也去拜一拜。”
書華點頭,卻是面帶疑:“你怎麼將孃親的骨灰給迎回來的?”因著白家那些人的態度,怎麼可能會答應將白氏的骨灰輕易送回。
二哥淡淡一笑:“大家畢竟是一家人,這事兒也不大,並不難解決。”要是不難解決的話,當初爲什麼白家還會和沈家爲這事兒鬧得不可開?這事兒有蹊蹺
但依他這般語氣,想來是不會將事說明的,書華雖然好奇,卻也只能死了心,不再在此事上多做糾纏,順手從袖子裡掏出事先準備好的任命函,遞給他:“這是昨天端王爺與慶遠侯府的小侯爺一併送過來的,說是陛下欽命你爲翰林院學士,三個月後就職。”
二哥接過任命函,眼睛不免又掃了綁著白布的手,至於任命函,他卻是連打開都不打開一下,直接放到了一邊:“這兩日除了這事兒,家裡可還發生了其他事?”
書華想了想,道:“柳家大小姐前天早上來了,看上去有退親的意思……”
二哥神一頓,隨即恢復正常,示意繼續說下去。
“也只是這麼一說,卻沒真的定下來,畢竟柳家也是有臉面的人家,不至於做出這般明顯的逢高踩低的事。另外,說柳家急著抱孫兒,等不得那麼多年的時間,說是要給柳志瑜娶一房平妻,讓柳家以續香火。”
二哥聽完之後,卻是面無改,仍舊那般淡淡的神:“沈書畫呢?是不是又大鬧了一場。”
他還真瞭解沈書畫的爲人,書華暗自腹誹,面上繼續答道:“鬧是鬧了,又摔了些瓶瓶罐罐的,順帶還弄傷了自己的胳膊,如今正老實呆在屋裡將養著。”
“那子遲早會鬧出大禍,傷了條胳膊就當做是教訓。”他頓了頓,“另外呢?還有什麼事?”
“唔,太太昨天早上病了,”書華又將姚氏生病的形說了一遍,“今兒個我又去看了回,已是好多了,估計等下就會喊你過去,你還是早些休息一下得好。”
二哥卻仍是不:“除此之外,就沒其他的事了?”
“唔,還有昨天柳老爺帶著柳志瑜來了一趟,只是沒進門就讓我給打發了,估著今明兩天還會再來一趟。”
“還有呢?”
還有?書華一愣,滿臉茫然:“還有什麼?”
“……你的手。”
書華暗歎一口氣,這事兒還是不得不搬出來說,雖然知道自己現在不說,他等下還是會從其他人口裡得知,但不知怎的,就是不大想讓他知道三爺四爺那兩個人的事。二哥不似自己,三爺四爺與他而言是真正的親叔叔,如若知道他們那般對待自己,心中不可謂不寒吧。
見他已然將事挑明瞭問,書華只得將事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只是那段打羣架的事被稍稍減了一些,這事兒就算讓他親自去問王管事與劉管事,估計他們也是會藏一部分。畢竟在家裡鬧出這種事,頭一個跑不掉的就是他們兩個,他們不至於傻到自己給自己定罪。
等書華將事講完之後,二哥面上卻不見有什麼特別大的變化,只是那雙原本溫和和的眼睛,漸漸蒙上了一層霾。
瞅著他尚未完全長開的側臉,書華心中無不嘆息,所謂的人冷暖,他想必早已清楚,但眼下這麼發生在自己的上,心中若無難那都是不可能的。
書華不是個會安的人,能做的就只有安靜陪在邊,直到他面逐漸緩和。
他道:“這幾日辛苦你了,接下來的事我自會理,你好些養傷,憑地留下了疤。”
書華順從地點點頭:“還有太太那邊,你得多上些心,眼下家裡的況容不得再橫生枝節。”
“只要姚家那邊不鬧事,自是不會有問題的。”
聽他這般說,想來是已經有了應對之策,書華也不再心,順口問道:“白家現在怎麼樣?我走的時候三舅媽正好懷了孕,眼下可是一切安好?”
“這些日子天天在家安胎,聽說是胖了不止一兩圈,三舅逢人就說自己要當爹了,那樣子當真是高興得不得了。”說到這裡,他的臉上也不免浮上一層笑意,那小兩口的確是恩的很,看著就讓人覺得心中歡喜。
書華點點頭,笑了起來:“三舅從前總是沒個正型,眼下要做父親了,想必是要收斂了,估計大舅與大舅媽都高興著呢”
“不只是大舅與大舅媽,還有外婆也一直笑得合不攏,前兩日還尋人給那未出生的孫子打了一套長生鎖,隔三差五還要去趟白馬寺祈福,整日就琢磨著那小孫兒的事。”
人逢喜事神爽,想必老人家此刻正樂呵著書華忍不住又是一笑,自家要是也有那麼熱鬧就好了。相比之下,這個家裡可真是冷清得很。
“只是你二舅的病又惡化了不,”二哥的神忽地暗了下去,“他只怕是過不了今年這個冬天了……”
說道二舅,書華就不免想起那個曹氏,以及與三舅之間的牽扯,不由問道:“那二舅媽呢?可有打擊?”
二哥顯得很是淡然:“還是老樣子,那張整日不但沒個停歇,最近還變本加厲了,弄得人人見到都繞道而走。現在估計就盼著二舅快些沒了,好趁機分家走人。”
每個人提及曹氏,好似都沒什麼好口氣,即便是脾氣很好的二哥也如此。書華知道還沒鬧出什麼幺蛾子,心中也就還暫且安下不,不怪瞎心。那曹氏在白家就像是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引的危險,不能不人擔心吶。
二哥又道:“家裡接連閉門三日,眼下也該開門見人了,宮裡雖然已經報上去了,但正式的通報卻是還沒有。我趕明兒還得親自去一趟宮裡,向聖上稟明此事,順帶將爵位傳承的事一併辦了。唔,你也隨我一併去。”
書華一愣,不明所以:“爲什麼連我也要進去?”
皇宮耶,那可是傳說中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去一趟都要短兩天命雖然,對那地方也存了一的好奇……
“你明年就要及笄了,該是進宮見見皇太后的,”二哥頓了頓,不由自主掃了一眼,似是已經習慣了的“健忘”,“而且,你從前每年上元節都會進宮一趟,今年因著家裡的事已經推遲了,務必要再去一趟的,免得失了禮數。”
書華倒是沒想到自己這竟然還與皇太后扯上了關係,那種高高在上的老太婆,見過了那麼多的風浪,定然是個極難對付的人,自己這個冒牌貨還不知道能不能混過去。
暗自苦,今天可得惡補一下宮中禮節,憑地再鬧出了破綻惹人懷疑。
心中這麼想著,腳下不由自主地就站了起來,一邊往門外走去,一邊回頭說道:“你也累了,還是休息一會兒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言罷,就蹭地一下溜出了墨香苑,飛快地回到了蘭苑,將書架上所有與皇宮禮節扯得上關係的書籍全部翻了出來。青巧大字不識幾個,見這般勤,還以爲是書癮又犯了,也不沒多加懷疑。
不時,書華就搜出了三四本書,開始一本本的翻閱,只可惜雙手都綁了白布,不便於翻書。當下不顧青巧拼死拼活的反對,強行拆掉了最外面那層白布,出手指去翻書。
青巧含著眼淚在旁邊瞅著,不停地念叨:“三小姐,您要看書可以讓奴婢代勞,何苦這麼折騰自己的手啊萬一保護不當,留下了疤痕什麼的,那可怎麼辦纔好而且,您中午的午飯還沒用,要是壞了怎生了得?二爺纔剛回來,要是見到你這樣子可怎麼好……”
經過了牛皮糖的鍛鍊,書華現在對於一般的嘮叨完全免疫,眼下即便是青巧說得都起泡了,照舊抱著本書看得專心致志,連帶著眼皮兒都不眨一下。
想當初,參加高考的時候都沒這麼努力。畢竟高考牽扯的只是一個大學的問題,這次進宮可是直接關係脖子上的那顆腦袋,想現代的年齡加上現在這的年齡,左右也不過三十多歲,要是現在就命喪黃泉,不甘心吶
一想到這裡,看得就更加專注了,唯恐落下任何一丁點兒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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