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唐志同死的消息傳出,這之後的幾天時間,藍海市陸陸續續颳起了一陣旋風,但這些,已經和秦沒有關係。
秦的生活,又是變得簡單起來,每天上課放學,與韓雪和可可打打鬧鬧,順便培養培養,以了結他此來藍海的終極目的——生個孩子!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韓雪在這方面始終沒有鬆口的跡象,一度讓秦鬱悶的不行。
再過幾天就是元旦節了,可可這幾天一直都嘰嘰喳喳的商討著元旦節該怎麼過。
“姐夫,你說我們元旦節出去旅遊好不好?人家好不容易有幾天假期呢,可不能就這麼浪費了啦。”一大清早可可就來到八號別墅,掰著白的小手指頭,一臉期盼的問道。
秦笑道:“你元旦節才放三天假,還能去哪裡玩?還有一個學期就要高考了,趕好好讀書複習,到時候考不上大學看你怎麼辦。”
可可氣呼呼的說道:“人家可是天才,怎麼可能連大學都考不上,你也太瞧不起人了。”
韓雪這時剛從樓上下來,聽得可可這話,沒好氣的說道:“智商二百五的天才,有什麼好得意的?”
可可氣的要命,漲紅了小臉爭辯道:“都說了不是二百五,是一百八啦,你再這麼說,人家可是要生氣了。”
“心虛的人才會生氣,解釋的人,往往就是掩飾。”韓雪不痛不的迴應一句,直接將可可打擊的落花流水,哭哭啼啼的扭著小屁跑開。
吃過早餐之後,秦開著車子載著韓雪前往學校的路上,忍耐不住的問道:“韓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韓雪朝他一瞪眼,沒好氣的道:“我還要問你是怎麼想的呢,滿腦子就知道生孩子,你~蟲上腦,想人想瘋了啊。”
秦苦笑:“生個孩子有什麼不好?別人都說了,趁著年輕的時候生個孩子,做媽媽~的材也容易恢復一些。”
韓雪翻著白眼說道:“你倒是懂的多的啊。”
秦嘿嘿笑道:“一般一般。”
韓雪繼續翻白眼,說道:“可是這關我什麼事?我纔不管你在打什麼主意,反正你再跟我說生孩子的事,我就跟你翻臉了,簡直是太不要臉了。”
秦了個釘子,無奈的了鼻子,說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啊?”
“婚禮都沒有,結婚證也沒領,你就要跟我生孩子,我到底是你什麼人啊?你瘋了吧!”韓雪都要被氣瘋了,任憑是誰,每天都被纏著要生個孩子,都會被氣的瘋掉。
秦目瞪口呆:“你要結婚,早說就是啊,咱們立馬就去!”
“滾蛋!”
韓雪徹底領教什麼對牛彈琴,這傢伙平時看上去機靈明的啊,怎麼現在變這個德行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慾求不滿?
可他慾求不滿,關什麼事?
和他什麼關係啊?
的關係都還不是呢?就想著生孩子,太不要臉了!
車子一到藍海大學,韓雪就下了車去,唯恐自己一不小心沒控制住脾氣就撓花了秦的臉。
秦一陣唉聲嘆氣,看來生孩子這件事,真是任重而道遠啊!
秦一個人開著車子進校園,車子沒開出去多遠,就是見著一個穿著黑棉襖的生蹲在地上輕聲哭泣著,旁邊不遠,一個男生站在一旁,面無表的打著電話,時不時不耐煩的低喝一聲,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秦看得覺得眼,好一會才認清楚這個男人正是王康老鄉的男朋友,他孟華先。
而那個在哭泣的生,竟然是邱月然。
秦只當是之間發生了矛盾,也沒當一回事,照舊開車往裡面行去。
他纔剛來到教室,任強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拖著他往一邊走,邊走邊急促的問道:“老大,我剛聽到消息,劉靜退學了,這事是真的嗎?”
關於劉靜退學的事,秦並不知,他微微一愣,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好像是昨天下午,我剛打聽到的消息,我本來還想請吃頓飯的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好端端的怎麼就退學了,我還聽說的學習績很不錯的呢,退學真是太可惜了。”任強沮喪的道,顯然被劉靜退學的事打擊的不輕。
秦說道:“我也不太清楚。”
任強無奈的嘆了口氣:“不清楚就算了。大概我和是有緣無分吧。”
秦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聊以安幾句。
他有猜想到劉靜爲何退學,但事既已發生,他自然也不會再去手劉靜的生活,彼此本就是悉的陌生人,從此兩條永不相的平行線,或許對他們兩個而言,都是最好的結果吧。
學校的生活很平靜,上課下課,輕鬆而愉快。
中午的時候,秦正陪著韓雪在食堂裡吃飯,錢綱忽然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急聲說道:“老大,不好了,出大事了,王康和人打起來了。”
“誰?”秦疑的問道。
“還能有誰,就是邱月然的那個男朋友啊,那男人忒不是個東西,他不是在帶班教課嗎,不知道怎麼的就和班裡的一個生搞上了,還搞大了人家的肚子,現在那生正在學校裡跟著邱月然鬧呢,王康也不知道怎麼就知道了這件事,衝之下,就和孟華先打了起來。”錢綱嗡嗡說道,一張臉氣的通紅。
韓雪一聽也是來氣,一放筷子就道:“走,我們去看看。”
秦撓了撓頭,有些無語。
他早上過來的時候有看到邱月然和孟華先在吵架,本來以爲只是之間的矛盾,卻沒想到事會鬧的這麼嚴重。
三個人來到學校後邊的一個小場,就見王康像是一隻鬥敗的公一般的死死盯著孟華先,孟華先手上夾著一菸,有一口沒一口鬱悶的著,臉上有幾條痕,看來是剛纔戰鬥過的結果。
不遠,邱月然眼神迷茫的坐在草地上,神癡呆,好似傻掉了一般,對男人之間的事不聞不問。
因爲有任強和肖峰掠陣的緣故,形單影隻的孟華先很明顯不是對手,吃了一個大虧之後,臉很黑,一邊著煙,一邊冷冷的盯著王康。
秦一過來,肖峰立即圍了過來,將剛纔的事說了一遍,秦對此心裡有數,說道:“王康是個什麼意思?”
肖峰苦笑道:“王康想爲邱月然討個公道,所以和孟華先手了。”
秦不擅長勸架,他只擅長打架,不過這架自然是打不起來,他側頭看了看坐在草地上面無表的邱月然一眼,揮了揮手道:“好了,散了吧。”
“這樣就放過他了?”肖峰目瞪口呆。
韓雪也是氣憤不過,說道:“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對這種負心漢,怎麼也要讓他吃點苦頭,這種敗類居然也能當老師,簡直是將全天下老師的臉都丟盡了!”
孟華先聽得韓雪這話,臉微微一變,咬牙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我的事你憑什麼指手畫腳!”
韓雪彪悍的很,雙手一叉腰,大聲道:“怎麼,難道你還想打我不?你這種窩囊廢,除了欺負人你還能幹嗎?”
“我就是要打你,你又能怎樣?”孟華先剛纔吃了個虧,心裡早憋著口氣,聽韓雪這麼一說,當真一個掌扇了過來。
秦見狀,手一拉,將韓雪拉到自己的後,避開孟華先的掌,一張臉迅速沉了下去:“道歉!”
孟華先冷笑道:“怎麼,仗著你們人多想欺負我一個人是不是?要打架就來啊,別以爲我會怕了你們。”
秦面無表的沉聲問道:“難道在這件事上,你就一點愧疚的緒都沒有?”
孟華先不耐煩的說道:“這是我的事,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一個外人,管什麼閒事!”
王康一聽這話氣的滿臉充,立即衝上來要手,秦又是一手將王康抓住,朝著孟華先說道:“這件事的確和我們沒關係,但我們畢竟是邱月然的朋友,你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代吧。”
孟華先不悅的說道:“邱月然既然不願意跟我上~牀,我和別的人上~牀又怎麼了?既然要裝清高,那麼就接著裝下去,老子纔不稀罕了!”
王康聽得這話,不知道怎麼就鬆了口氣,臉也稍稍緩和了一些。
倒是韓雪一聽這話更氣,拿手指著孟華先說道:“你這個王八蛋,天就會想著和人上~牀那些破事,你到底有沒有廉恥之心啊?你讀了那麼多年的書,都讀到狗上去了啊。”
“你給我閉!”孟華先獰聲道:“我說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也管不著。”
韓雪氣呼呼的道:“我就要管管,看你又能如何?我就不信,還沒人能治得了你了。”
韓雪畢竟心思單純,最見不得的就是男人欺負人,而且還找著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這讓覺無比噁心,拿起手機就要打電話。
孟華先以爲是要報警,臉遽然一變,衝過來就要搶手機,秦擡腳一踹,踹在孟華先的口,一腳將人踹飛,寒聲道:“給老子滾遠一點,你要敢一下,我就要了你的命!”
孟華先顯然沒想到秦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竟然會如此的強勢,這一腳踹的他五臟六腑都要破碎了,栽倒在地上好半天都爬不起來,一張臉痛的幾近扭曲,痛聲起來。
韓雪沒有打電話報警,而是直接將電話打到了校長辦公室,將事說了一遍,而後得意洋洋的掛斷電話,:“你完了!”
孟華先也有聽到打電話的容,一張臉更是難看,他譏笑道:“你以爲這樣子就可以嚇住我?校長的電話隨隨便便就能打通的?當我白癡嗎?”
韓雪冷聲道:“你本來就是白癡,也不知道一個人要多麼瞎了眼才能看上你。”
秦還真是煞了韓雪這個樣子,拍手稱讚道:“說的不錯。”
韓雪瞪他一眼:“你也是!”
孟華先很快就被校園保衛的人帶走了,將會面臨什麼結果顯而易見,不過王康對邱月然的一番勸說,卻沒收到什麼效果。
邱月然是一個人離開的,至始至終,都沒對王康說過一句話,似乎將他當了一個明人!
這一點讓王康異常沮喪,滿臉痛苦。
秦本以爲上次的一番勸說,王康已經從初的痛苦中走出來,但是眼下看來,況卻並非如此,很顯然,他是一直對邱月然不忘。
韓雪安了幾句,見王康始終神不守舍的,這才怒了,怒氣衝衝的道:“不過是個人而已,天底下的人這麼多,難道離開你就活不下去不?”
王康耷拉著眉眼說道:“你不懂的。”
韓雪氣呼呼的說道:“我有什麼不懂的,就算是我沒吃過豬,難道還不知道豬是怎麼跑的不?這該是多麼簡單的事啊,你要是真心喜歡,就去追就是,反正現在也是單,你不趁虛而,難道還讓別的男人有機可乘不?”
秦幾人一聽這話都是冷汗直冒,秦哭笑不得的說道:“韓雪,你文雅點不?”
韓雪哪裡文雅的起來,又是怒火沖天的說道:“談還不就是這麼回事嗎?要去就趕去,不去的話就死了這份心,像個爺們一點會死啊。”
王康眉頭微微一挑,表很是無奈,他終究不是一個行派,雖然心有所想,但真要他這麼去做,實在是爲難的很。
倒是任強被韓雪的一番話說的熱沸騰,轉就跑。
肖峰很是無語:“你丫的跑什麼跑啊,發神經啊。”
任強扭頭說道:“韓雪說的對,想上就上,方是男兒本,我現在要去追劉靜,你們可別攔著我,誰攔著我我跟誰急!”
衆人又是無語,這都什麼跟什麼的,套了簡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