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和葉沉魚換了征服與被征服的條件,輕描淡寫的談了一樁有歷史意義的約定,或許葉沉魚並不清楚今日的談話對今後的人生意味著什麼,但秦很清楚,這個人,從今天起,屬於他了!
吃完了飯,二人沒有多呆,一起朝外邊走去。
除非是登上舞臺,葉沉魚的打扮一直都相當隨,隨之中又著高貴的冷豔及淡漠的嫵。
這是一個天生爲舞臺而生的人,即便戴著一頂鴨舌帽,包裹住了三千青,寬大的蛤蟆眼鏡遮住了小半張臉,使人無法窺得的真容。但不管是走路的搖曳姿,還是舉手投足間的優雅,都是那麼的奪人眼球,讓人過眼難忘!
因爲今日出門的緣故,葉沉魚的打扮極爲休閒,若非是至親之人,旁人向,只會覺得是一個第一眼,鮮有人能夠認出的真實份。
可即便如此,依舊不經意間惹下了一個大麻煩!
龍是一個記者,還是一家花邊小報的記者,也就是傳說中的狗仔。當然,同名不同命,他雖然取了一個和某港臺大哥一樣的名字,但彼此的命運,卻相差不可以以道理計算。
龍是個宅男,長著一張很普通的臉,材羸弱,矮矮瘦瘦,屬於那種丟在人堆裡分分鐘就找不出來的類型。
這年頭,不僅僅要求人長的漂亮,男人也要長的高大帥氣才行,不然怎會有製造潛規則的機會?沒有潛規則的機會,又怎麼上位?
龍這些年來一直都在等待著某位大佬級富婆的潛規則,可惜,天上餡餅年年掉,卻從沒一次砸在他的腦袋上。
是以,大學畢業混了五年,龍依舊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記者,在燕京這座人吃人的城市裡,他那點微薄的公子,連混個溫飽都很勉強。
吃不飽飯,自然找不到人,就算是心來想去夜店找個人發泄一下生理需求,也要估量一下口袋裡的錢夠不夠。
龍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文藝青年,但這年頭,文藝青年基本上和二~掛上等號,賺不來錢,泡不到妞,活的連條狗都不如。
特別是狗仔這個人見人憎的稱號,更是讓龍覺得自己生來就是一條狗。
龍聽說燕京西山有一個劇組正在拍攝一部青春偶像題材的電影,本打算前去取點素材,哪裡知道,去劇組混了大半天,連男主角都沒見到。
這讓龍很是鬱悶,沒有緋聞,稿子就沒有亮點,沒有亮點,就意味著賺不到稿費,賺不到稿費也就算了,還要忍報社老闆那張黑沉的撲克臉。如果剛好老闆心不好的話,他離被炒魷魚也不遠了。
龍越想越是鬱悶,他將那輛從二手市場買來的破捷達車,隨意在一家飯店門口停下,打算去裡面吃頓飯,然後繼續去劇組蹲點,他就不信搞不到一些花邊新聞。
龍纔剛把車子停下,就是見著飯店裡一男一從裡面走了出來。
按照龍的審觀來看,那個男人剛好足夠被富婆潛規則的標準,這讓龍很是嫉妒,他了自己的臉,惡狠狠的瞪了那個男人一眼。
然後,當龍看到那個一起出來的人之後,他徹底震住了。
那無疑是一個很漂亮的人,就算看不清楚的臉,但龍依然可以察覺出很漂亮。
龍敢發誓,他雖然混跡娛樂圈多年,卻從未見過材這麼nice的人,出於對的直覺,龍立即放下車窗玻璃,舉起相機抓拍了幾張照片。
雖然這個人或許不是大明星,但抓拍幾張照片放在自己的電腦盤裡收藏也是好的。
隨著人越走越近,龍愈發的覺得那人豔不可方,他不管三七二十一,飛快的按著快門。
一張……兩張……二十張……
龍覺得自己怎麼也拍不夠,他敢保證,以這個人的姿,如果去混娛樂圈的話,必然會在極短的時間大紅大紫,完那些所謂的青春偶像。
當然,如果沒有那個該死的男人的話,這個人的照片,可觀賞價值,會更高一些。
秦和葉沉魚一路往外邊走,隨口說著些話:“每次出門打扮這個樣子,會不會太累?”
“如果我不這樣子的話,你們男人會更累。”葉沉魚笑的說道,對自己的魅力,是有著相當的自信的。
秦笑道:“會不會太自信了點?我剛纔一直都有看你的臉,可是我都沒!”
“流氓!”葉沉魚拿手抓秦一下,翻著白眼道。
秦嘿嘿笑了起來,說道:“騙你的,其實我一直都是的,不信你一。”
“無恥!”葉沉魚恨不能撲上去咬這隻禽一口,哪裡敢,趕忙加快腳步往前走幾步,唯恐這個傢伙一不小心將給強行非禮了。
秦著葉沉魚拿婀娜有致的背影,著鼻子傻笑了兩聲。
要是被葉沉魚的知道他在調戲他們的神的話,指不定會想著怎麼將他大卸八塊吧?
可神,不正是用來推倒的嗎?
這個艱鉅的任務,就給我吧!
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龍躲在車,的抓拍著照片,見著秦和葉沉魚打罵俏,更是羨慕嫉妒恨的不行。
等到秦忽然上前兩步,將手搭在葉沉魚的肩膀上的時候,龍更是差點沒跳出車外,扯著嗓子吼出那句經典臺詞——禽,放開那個人,讓我來!
肩膀被秦的手搭住,著秦掌心的熱氣,葉沉魚微微一,迷的看秦一眼,紅脣輕啓:“還有事?”
話音剛落,葉沉魚就是覺耳朵微微一痛,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聽秦說道:“我先收下定信,免得你將來反悔。”
“什麼東西?“葉沉魚還是沒反應過來。
等到葉沉魚看到秦掌心上的那對耳鑽之後,俏臉倏然變紅,吃驚的問道:“我丟失的那枚耳鑽,怎麼會在你手裡?”
“不是你故意送給我的嗎?”秦假裝吃驚的說道。
這枚耳鑽,正是當日韓雪在他的車上撿到的,後來隨手丟給了他,秦一直沒扔,收了起來。
今日見葉沉魚只戴了一隻耳環,秦就是留了心思,加之已經確定葉沉魚是自己的人,便是毫不客氣的將另外一枚取了下來,剛好配一對。
葉沉魚沒有理會秦的曖昧調侃,拿手了微燙的耳朵,若有所思的說道:“原來是掉在你那裡了,難怪我一直都找不到。”
這對耳鑽,是葉沉魚進娛樂圈的第一年,拿著自己賺到的第一筆錢買的,雖然價格不高,但對而言,意義非凡。
這些年來名聲大噪,價水漲船高,卻始終對這對耳鑽有獨鍾,一直都戴在耳朵上。
前陣子耳鑽不小心丟了一枚,還讓葉沉魚傷心了好一陣子,但舊難忘,依舊習慣的戴著剩下的一枚,卻是沒想到,丟失的那枚耳鑽,竟然落在了秦的手裡。
葉沉魚看著秦掌心攤開的兩枚耳鑽,微微鬆了口氣,說道:“如果我贏了你,這對耳鑽你要還給我。”
“沒問題,可惜你沒有機會。”秦笑瞇瞇的說道。
“那就走著瞧!”葉沉魚鑽進車,發引擎離開。
秦喜滋滋的將耳鑽收好,樂的不行,定信收下了,推倒還會遠嗎?
他正要開車離開,陡然發覺不遠有人在拍照,他側頭往那邊看了一眼,並未發現異常,只當是遊人在拍著一些風景照片,也沒有放在心上,開車離開。
秦那瞥過來的一眼,眼神犀利之極,使得龍的心微微一,差點沒將手裡的相機丟出去。
直到秦上車離開,龍這才小小的鬆了口氣,他翻出相機裡的照片,一張一張看了起來。
剛纔秦和葉沉魚之間互的每一個細節,龍都有一一拍下,出於一個新聞工作者的直覺和敏銳,龍雖然未必覺得這組照片能夠給自己帶來收益,但是,職業的慣,還是讓龍不允許自己錯過任何可能有價值的線索。
龍翻看著照片,見著上邊那俏麗人的影,他盯著看了許久,覺得有點悉,卻又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龍並不知道,僅僅是幾天之後,因爲這一次拍事件,他瞬間被推向了風頭浪尖,爲燕京娛樂圈中炙手可熱的頭牌人,房子車子票子以及人,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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