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看秦那隻禽,又是出去了一整天,連一個電話都沒打給我,短信也不發,指不定現在正和哪個人花前月下,勾勾搭搭呢,難道你還要我和他在一起嗎?”別墅客廳裡,韓雪抱著韓遠的手臂不停的搖晃著,一臉不滿的撒著。
韓遠呵呵笑道:“是不應該,一會他回來了,我批評他!”
“這樣就完了?”韓雪簡直都要以爲自己聽錯了,秦和葉沉魚之間的緋聞鬧的風風雨雨的,難道爹地一點都不在乎?還是說,爹地一點都沒聽說。
不可能啊,現在全國上下,誰不知道這件事啊。
可是既然聽說了,怎麼能是這樣的反應呢?
太不對勁了!
這可是出軌啊?
換而言之,那可是給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啊。
想一青春無敵,連做人是個什麼滋味都還不知道呢,就被人家戴了一頂綠帽子,多悲催啊。
爹地怎麼這樣子呢?他不是應該指著秦的鼻子義正言辭的大罵一通,將秦罵的無地自容,憤死,然後再揮著掃帚將他掃垃圾一樣的掃出門,讓他思想有多遠,人就滾多遠,最好是再也不要出現嗎?
批評?
這種事對別人或許還有點用,可秦的臉皮這麼厚,就算是拿針扎都扎不出來,言語上的批評,對他本就無關痛啊。
韓遠的態度太奇怪了,讓韓雪左思右想都想不通。
要不是小時候看過自己的出生證明,在這一刻,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韓遠的親生兒了,這世上有哪個做爹地的,能忍這種事啊。
韓雪抱著韓遠的手臂,搖晃的更厲害了,齜牙咧的腹誹道:“爹地,這可是原則問題,怎麼也不能批評兩句就了事,你說對不對?”
韓遠著兒憨可的俏模樣,微心疼,他拿手了下,好一會才沉聲說道:“那我就狠狠的批評他,讓他知道自己錯了!”
韓雪一陣無語,心道爹地不會是真的老的頭昏眼花了吧,這麼淺顯的意思都聽不明白?
懊惱的抓了抓頭髮,韓雪乾脆直接說道:“爹地,難道你真沒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是讓你批評他,而是,將他趕走啊,他都和別的人在一起了呢。”
韓遠苦笑道:“小雪,別耍小孩子脾氣了,這事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
“都被記者拍下照片了,你看他們兩個那夫婦的親熱勁,怎麼就不是我想的那樣子了?”韓雪大大的眼睛瞪圓,氣呼呼的說道。
“我相信秦不是那樣的人,這中間肯定有什麼誤會,我們還是別在背後說這些話的好。”韓遠此時也是頭疼的厲害,卻不得不幫著打圓場。
韓雪簡直想死,都不知道這是怎麼了,爹地不是向來嫉惡如仇、潔自好的嗎?怎麼現在有人玩弄他寶貝兒的,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這麼冷麻木呢?
這不科學啊!
韓雪使了使勁,再次說道:“爹地,反正我不管,我也不是不聽你的話,但現在,秦鬧出了這樣的醜事,我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跟他在一起了,他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韓遠無奈的說道:“小雪,不要胡鬧,葉沉魚能夠看上秦,正是因爲秦足夠優秀,優秀的男人,自然深得人喜歡,你不應該這般自暴自棄,應該想盡辦法將他從葉沉魚的手裡搶回來,不然這麼好的男人就要跟別的人跑了。”
韓雪很想咆哮到我沒有自暴自棄,我本就不屑於自暴自棄,但終究是沒吼出來,鬆開韓遠的手臂,將自己的頭髮抓憤怒的獅子,恨的幾乎要挖個地鑽進去。
這人是怎麼做人爹地的啊?
他的寶貝兒都被人戴了綠帽子呢,難道他就一點都不在乎和關心?
就算真不在乎和關心,起碼也要安幾句吧?
好吧,就算是不安,裝裝樣子也啊,說不定一心,就原諒秦那隻禽了。
哪裡有這樣還幫著那隻禽說話的啊,搞的好似在無理取鬧似的。
要不要這樣子啊,韓雪很是無力。
話說到這裡,韓雪哪裡還會不明白,今天不管自己說什麼都是沒用了,爹地是鐵了心要幫襯秦到底了。
嗚嗚,那禽到底哪裡好啊。
韓雪怎麼也想不明白,委屈的要死要活,憤憤的哼了一聲,扭著小屁飛奔上樓。
秦在路上耽誤了點時間,開著奧迪車纔回到別墅,就被陳叔神神的攔了下來,也是聽到了裡邊韓雪父倆的對話。
對此,秦也是相當的詫異。
畢竟父親和兒之間的關係都是很親暱的,出了這樣的緋聞,韓遠就算是將他罵個狗淋頭,他都不帶還的。
畢竟,這事還真是他的問題。
可韓遠這反應,當真相當詭異啊。
陳叔也是覺得相當詭異,臉上的表說不出的彩。
等到韓雪上了樓,陳叔這纔不再攔著秦,先進了門來。
陳叔是看著韓雪長大的,見著韓雪那樣子,哪裡會不心疼,說道:“老爺,這事……”
韓遠搖搖頭,說道:“我心裡有數。”他一眼看到出現在陳叔後的秦,又是一聲苦笑:“你倒還知道回來。”
秦尷尬的說道:“對不起韓叔,我給你添麻煩了。”
“也沒什麼好麻煩的。”韓遠對此事倒極爲看的開,他說道:“不過小雪生氣了,這事倒是麻煩的,你看著辦吧。”
“我先去洗個澡,一會去跟道歉!”秦只得說道。
韓遠點點頭,秦就立即上了樓去。
陳叔一頭霧水,又是說道:“老爺,這是怎麼回事?”
“這就是命!”韓遠低聲說了一句,緩緩起朝外邊走去,邊走邊道:“送我去公司吧,今天這事,只怕沒那麼容易消停了。”
陳叔驚訝的道:“讓他們兩個待在這裡,估計不太好吧,小姐的脾氣可是不太好的,指不定鬧出什麼事來。”
韓遠笑道:“有秦在,放心吧。”他可是見識過秦的各種神奇手段,這種自信還是有的。
陳叔有點理解不能,滿頭霧水的問道:“老爺,這事難不真這麼算了?”
“不這麼算了還能如何?”韓遠無奈的嘆了口氣:“秦的份,你又不是不知道。雖說有點胡來,但終究是之人,這種事,他會把握好的,我們這兩個老頭子,就不要瞎參合了。”
陳叔對秦的份略略瞭解一點,但畢竟瞭解的不多,只是既然韓遠如此說了,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
韓雪實在是氣不過,丟下韓遠飛奔上樓,心裡頭的一口惡氣,還是沒能消失,都覺得自己快要被氣死了!
實在是想不明白事怎麼會變這個樣子。
明明事是秦弄出來的,是那個無辜的害者,可是聽韓遠的語氣,卻好似是栽贓陷害了秦,纔是那個始作俑者一般。
韓雪越想越氣憤不過,氣的咪咪都疼了。
將自己丟在牀上好一會,直將枕頭的不樣,韓雪這才無打采的起來到房間裡面的臥室。
“魔鏡啊,魔鏡,你告訴我,本大小姐嗎?”
“魔鏡魔鏡,你告訴我,本大小姐材好嗎?”
“魔鏡,你告訴我,本大小姐是不是世上最麗的人!”
“魔鏡啊魔鏡,我既然這麼麗,材這麼好,那隻該死的禽,爲什麼還要出軌呢……難道是因爲我沒有滿足他?可是,憑什麼要我滿足他啊,他都還沒滿足我呢,哼!”
……
站在浴室的鏡子前,韓雪扭著小腰,紅脣微啓,苦惱的自語道。
好一會之後,韓雪頹喪的嘆了口氣,開始寬解帶。
隨著韓雪緩緩的掉服,如玉的,一點一點的,慢慢展現在空氣之中。
雪白紅的,水而富有彈,一掐就能掐出一團水來,那前頗規模的圓潤,各自點綴著一顆的小櫻桃,鮮豔滴,在鏡子的反下,著一妖冶的芒。
沒有毫贅的小蠻腰下,腰部至部,劃過一抹足以令男人尖人自卑的完弧度。
部往下,則是一雙雪白的大,沒有一丁點瑕疵,筆直而纖長,最下面,是一雙小巧玲瓏的小腳,如玉般的腳趾頭,微微的曲著。
的全上下,無一不,無一不巧奪天工。
“我都這麼的了,難道那隻禽還不滿足不?”
韓雪又是忍不住嘆了口氣,打開蓮蓬,任由熱水淋在上,把心酸和委屈一起沖掉。
水從雪白的脯流灑而下,韓雪的手指,抹著沐浴,輕輕的拭著子,漸漸的,眼神變得迷濛起來。
“該死的禽,我真是恨死你了,嗚嗚……你就算是真的發了,可以來找我啊,爲什麼要去找別的人……嗚嗚,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嗚嗚……”
韓雪越想越是委屈,都忍不住要掉下眼淚來。
“秦,你這個禽,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對著封閉的浴室,韓雪一聲大吼,的頭部往後一仰,甩開水淋淋的頭髮,作一時過猛,導致重心不穩,地上又,結果摔了下去,頸部磕到洗臉檯的邊緣,腦袋一黑,昏了過去。
而倒下去的時候,又是把臺前的一個用來裝服的捅給推倒在了一旁,衛生間裡,不響起了嘈雜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