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懷疑秦是否能功,他們所有人,對秦,都有著一種近乎盲目的期待以及信任,他們會出現在這裡,本就是準備舉全部家產,陪秦玩一場曠世豪賭!
付紹這次過來,純粹就是打打醬油,長長見識,他的話,所有人都當了玩笑,聽完也僅僅是會心一笑,但真正涉及到秦的理念以及秦想要做的事,大家都是史無前例的認真對待,戰戰兢兢如同學前班裡的小學生。
他們所要做的,就是分割蠶食杜家在長三角各地的資產,當然,以付家的實力,陸家的實力,甚至是朱若砂的實力,都遠遠不足以與杜家相對抗。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杜秋實和杜西海死了,杜老病危,但杜家底蘊猶在,並不會那麼輕易就分崩離析。
是以,這是一場小魚吃大魚的豪賭,或許這幾條小魚,不足以將大魚一口氣吃下去,但也要將大魚咬的筋疲力盡,傷痕累累。
秦作爲此次聚會的發起人,並沒有說太多的豪言壯語,只是淺顯的提出了自己的意圖,接下來要做的事,全憑他們自己去做。
能做到什麼份上就做到什麼份上,他絕對不會勉強。
說完了話,秦舉起手中的杯子,說道:“我再敬諸位一杯,諸位齊心協力,打好這場戰爭。”
陸漢宇和秦了杯子,笑道:“陸家雖然人微言輕,但在某些地方,還是能夠說上話的,定當不讓秦失。”
付京源說道:“秦,我也不說廢話,付家的,就是你的,你要怎麼樣,全憑你一句話。”
高明沒有慷慨激昂,說道:“我來的時候,韓總說過,只要是秦想做的事,我們就必須爲秦做到。”
話語停頓了一下,他眉頭輕挑,說道:“韓總這話的意思是,不惜一切代價。”
付京源和陸漢宇輕吸一口冷氣,他們自然知曉高明這話的含金量如何,若說以他們兩家的實力,對抗杜家這艘行業航母,是以小博大的話,那麼,加上一個鼎天集團,這完全就是火星撞地球了。
要知道,他們本還對高明這個拓展部經理多有些不滿,覺得他太過人微言輕,卻沒想到高明是拿著韓遠的金牌令箭來的,這其中的含義,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秦知道高明這話的意思,輕聲笑了笑,說道:“那麼,期待諸位有一個好前程。”
眼下正是多事之秋,衆人都沒過多逗留,喝了幾杯酒,便紛紛離去。
朱若砂給秦倒上一杯紅酒,說道:“鼎天集團這次可真是大手筆。”
秦笑瞇瞇的說道:“你想表達什麼?”
朱若砂裝作心酸的道:“難道你就不能讓一個弱子適當的吃一回醋?”
秦早就忍很久了,這時實在是不想忍,一把將推翻在沙發上,擡手在的屁上了一下,說道:“好好說話。”
朱若砂笑的花枝,道:“本來就是嘛,難怪有人說男人娶對了老婆,至可以省掉二十年的鬥,你這倒是好,直接一步昇天了,傳出去,不知道該有多男人眼紅吧。”
“我難道真像是吃飯的小白臉?”秦鬱悶的道。
“吃飯也是一種實力啊,你要是喜歡,我隨時給你吃。”朱若砂抿笑道。
見秦不笑,朱若砂這才起了來,整理了下頭髮,說道:“杜秋實和杜西海雖然死了,但杜家的實力依然不容小覷,那個杜若溪,有些詭異啊。”
秦只和杜若溪見過一面,對這個打扮的跟只孔雀一樣,喜歡胡開屏的人,本沒什麼印象,但近些天來,杜家先後發生的事,都和杜若溪有關,那種印象,便是加深了些,爲此,還特意查了查杜若溪的資料。
杜若溪的資料很簡單,和所有富家出生的人一樣,在藍海是出了名的際花,當然現在已經不際花,而是名媛。
從那些資料來看,杜若溪並不是一個多麼有腦子的人,喜歡夜場生活,生~放~,換男人如換裳,這一點,和那些崇尚~的人,並無多不同。
但還是有一丁點不同的,這不同的地方,就是杜若溪和杜家上下所有人,都維持著相當不錯的關係,這或許是因爲是一個人,對別人不足以構威脅,但從另外一個方面解釋,何嘗不是心機的現?
杜若溪平素並不手杜家的事,領著一份不菲的薪水以及分紅,開豪車,喝好酒,可第一次手杜家的事,就曝了在背後放冷箭的杜西海。
杜若溪第二次出現,是杜西海跳樓自殺的現場,而後,杜秋實車禍死了。
杜若溪第三次出現,杜老,被氣的進了醫院。
這些事,如果分開來看,完全就是巧合,毫無技含量可言。
但也正因爲這些事都巧合的太過沒有痕跡,反而又是讓人覺得不太對勁。
甚至,秦都有想過,杜若溪那一次故意在他面前大鬧一場,爲的就是曝杜西海的份,只是因爲並不知道杜若溪這麼做的意圖的緣故,是以雖然懷疑,也是淺嘗輒止。
只是,目前杜若溪活躍的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又是難以避免的,進他的眼睛,爲一個至關重要的人。
喝了一口紅酒,秦輕輕點頭,說道:“的確有點特別。”
“不是有點特別,而是很特別。”朱若砂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你有必要見見。”
“見杜若溪?”秦笑了,說道:“那就要看夠不夠聰明瞭。”
……
杜家的事暫時告一段落,秦沒在藍海多呆,讓朱若砂給他辦理了去香港的手續,準備前往香港。
杜家一場大,攪的整個藍海滿城風雨,韓雪這幾天就沒再去學校,而是專心在公司辦公,秦要離開藍海前去香港,韓雪也沒時間來送他,卿城夫人更加不會送,好在可可專門請了半天假來送他,不然還真是令人鬱悶的事。
“姐夫,人家都快要高考了呢,你這個時候去香港,人家又不能一起去玩,真是煩躁。”可可絞著白的小手指,很是不滿的說道。
“你現在還是學生,主要的任務就是學習,哪裡能想著到去玩,到時候高考沒考好怎麼辦?”秦說道。
“怎麼可能,人家可是超級天才。”可可哼哼一聲,一副無比驕傲自的模樣。
秦失笑,了的小腦袋,說道:“等你高考完了,我就帶你出去玩,隨便去哪裡都可以。”
“真的?”可可眼前一亮,說道:“我要去非洲大草原看獅子,要去北極雪,要去南極看企鵝,要去攀登珠穆朗瑪峰。”
前面三個要求,雖然對一般人而言有些難以承,但對秦而言,卻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可最後一條,卻是把他給雷到了,不解的問道:“爲什麼要去攀登珠穆朗瑪峰?”
“喜歡就去唄,哪裡有這麼多爲什麼。”可可翻個白眼。
秦哭笑不得:“就你這小板,爬不上去啊。”
“你揹我上去不就可以了。”可可理所當然的說道。
秦一聽無語,敢小妮子竟是打的這樣的主意,還是趕斷掉的念想的好,不然如果還提出更過分的舉,那豈不是要了自己的老命?
他話還沒出口,就聽可可又是說道:“姐夫,其實我一點都不想去非洲大草原,也不想去攀登珠穆朗瑪峰,只是你又要離開藍海,丟下人家一個人呆在家裡,一點都不好玩,纔會胡思想呢。”
秦聽的心頭一,未知可可竟是如此依賴他,聲說道:“我很快就會回來的,不會耽誤太多時間。”
可可說道:“可是還是會不開心的,你不在,人家會很想你的。”
“嗯?”秦愣了一下,這算是表白嗎?
“就是會想你啊,很純潔的想你哦。”可可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眸中著狡黠之,說道:“所以呢,看在人家這麼想你的份上,你是不是應該給人家帶很多很多禮回來呢。”
秦一聽這話就要吐,敢說了半天,這句話纔是重點,白白浪費他的。
見秦一臉便的樣子,可可咯咯笑了起來,手舞足蹈的說道:“嘻嘻,是不是想歪了,想歪了自己主面壁去,難怪韓雪說,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我哪裡不好了?”秦氣憤的道。
可可怯怯的道:“人家都還未年呢,你就打人家的主意了,你敢說你是好人。”
秦又要噴了,趕閉上自己的,苦的要死要活。
可可贏得了勝利,表歡愉的如同一隻腥功的小狐貍,但很快,的表又是變得有些沉默傷,輕聲嘆了口氣,說道:“姐夫,你知道爲什麼我從來沒有說過爹地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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