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還是不進去?
秦思緒飛轉,開始思考進去與不進去的得失,進去了,是禽,不進去,則是禽不如。
做禽,還是禽不如?
秦咬了咬牙,該死的,這還需要想嗎?
禽,說的不就是自己嗎?
手輕輕敲了敲門,秦一臉好心的說道:“子寧姐,你沒事吧?要不要我幫忙?”
曹子寧上了洗手間,覺得自己全上下都是秦的味道,很是不能適應,就順勢要洗個澡,哪裡知道腳下一,又是一屁摔在了地上,這讓赧不堪,此時正要掙扎著爬起來,陡然聽著秦的話,心中一驚,忙又又慌的說道:“不要,不要你幫忙。”
秦好聲好氣的說道:“我聽到聲音,你摔到哪裡了,沒摔壞吧?”
曹子寧拿手了摔著的部,火辣辣的痛傳來,但並不願意被秦看了笑話,咬著貝齒說道:“我沒事,沒關係的。”
“真的沒關係嗎?肯定是摔的很嚴重對不對?我會點醫,給你看看吧,不然留下什麼後癥就不好了。”秦笑瞇瞇的說道。
“不要。”曹子寧大。
“子寧姐,我也是一片好心,你爲什麼不要呢,你這樣子讓我很爲難啊。”秦假裝嘆了口氣。
“不要,我真的沒事的,你走開一點。”曹子寧深呼吸一口氣,撐著牆壁,緩緩掙爬起來,今晚已經足夠狼狽了,若是再被秦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樣,那就真的不要活了。
“哎,你們人啊,最擅長的就是口是心非了,裡說著不要,心裡邊一定非常想要的對不對?幸好我對這點相當瞭解。”秦一板一眼的說道。
曹子寧哪裡知曉秦竟會說出這般無恥之言,又是擔心秦道貌岸然的闖進來,心中又急又慌,加快了速度要站起來,哪裡知道越是著急,就越是使不上力氣,纔剛站起來一半,又是哎喲一聲,仰頭往後摔去。
秦聽到曹子寧的驚呼聲,暗道要壞,也顧不得耍皮子了,用力一推推開洗手間的門衝了進去,人影一閃,將曹子寧摟了懷中。
曹子寧失控,只覺天旋地轉,暗苦也,眼睛閉上,準備摔一個大跟頭,好半天,人都沒能摔下去,微微一怔,睜開了眼睛,這纔看到秦的一張臉映自己的眼簾之中,壞壞的笑著,好不可恨。
曹子寧哭無淚,難不二人真是生死冤家不,好端端的洗個澡,都會鬧出這樣的糾纏。
“秦,你不許笑!”曹子寧氣急敗壞的說道。
秦斂了笑容,一臉擔心的說道:“子寧姐,你摔到哪裡了,我給你。”
“不……不要……”曹子寧摔著的是部,這要是給,天知道會出什麼事來。
秦板起臉訓斥道:“醫者父母心的道理你難道不知道嗎?在我眼中,從來就沒有男人人,只有病人,你現在是病人,卻是如此的諱疾忌醫,真是太讓人心寒了。”
曹子寧無語,哪裡會相信秦鬼扯。
不過這傢伙明明扯著鬼話,卻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好似他要這麼做,全然是爲了好,絕無一點私心,又是讓曹子寧哭笑不得,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
“我說了我沒事,你要是敢做什麼,就是佔我便宜。”曹子寧盯著他說道。
秦笑笑,恬不知恥的說道:“該佔的便宜都已經佔過了,我就算是想佔,難不還能有更便宜我的事?”
曹子寧心緒黯然,是啊,最大的便宜都被佔了,其他的,不過都是小打小鬧了。
秦見如此,暗罵自己賤,一把將抱起,輕手輕腳的放進浴缸裡,一邊放水一邊說道:“我這人天生賤,有時候說話沒過腦子就蹦出來了,你最好是不要放在心上,不然氣壞的可是你。”
曹子寧冷笑道:“你也知道自己很沒腦子?”
秦失笑:“說話不過腦子和沒腦子好像是兩個概念吧?”
曹子寧恨恨的說道:“你就是沒腦子。”
秦眨了眨眼,說道:“是不是我沒腦子你很開心?你要是真開心的話,那我就承認自己沒腦子吧。”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往浴缸裡放水撒香,一切做的有條不紊,伺候的相當心,曹子寧張了張,就要說我的確很開心,不知爲何,那話到邊竟是沒說出來,只是心中悄然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水缸裡的水極爲清澈,映襯著曹子寧白淨細膩的,給人一種油的覺。
在秦的人中,曹子寧的材不是最好的,皮也不是最好的,或許還算不上是最漂亮的,但上有著一種很吸引人的特質,那就是的倔強。
認真工作的人很可,認真倔強的人同樣很可。
工作的人會讓人憐,倔強的人則是會讓人想要疼,一個疼,一個。
沒錯,秦看著浴缸中曹子寧那曼妙有致的軀,鬼使神差的,就是將疼這個詞語,用自己的意思詮釋了一遍。
曹子寧是真的累了,累,心更累,懶洋洋的躺在浴缸裡,任由秦的目在自己上掃來掃去,誠如秦所說,更大的便宜都佔了,該看不該看的地方,都通通看了,這種況下矯,非但沒有用,反而讓人恥笑。
不是一個看的開的人,但邏輯思維卻是比一般人來的更縝一些,知道什麼時候做什麼事對自己有利。
在這種況下,若是扭扭的話,只會激發秦的某種變態的慾,還不如順其自然的好。
秦自是不知道曹子寧心中的想法,他也不是什麼老實人,不會因爲曹子寧變得溫順起來就不再看。
該看的地方還是要看,渾~圓高聳的部,平坦潔的小腹,以及兩~之間,那一抹……老天,看不下去了,秦都覺得自己快要噴鼻,與此同時,他自己兩~之間的小兄弟,然而起,爲眼前的麗春景緻敬。
“子寧姐,你真人。”秦吶吶說道。
曹子寧覺得好笑,夸人哪裡有這麼誇的,要誇也誇你真麗,你材真好,說什麼你真人,簡直是不倫不類,全無意境。
微微側頭,看著秦說道:“這個時候學會說好聽的話了,早先做什麼去了?”
“做~去了。”秦本能的說道。
曹子寧了個,眼角餘輕輕一瞥,就是瞥見了秦兩~之間的擎天一柱,不住一聲尖,這男人,無藥可救了。
秦嘿嘿一笑,不以爲恥,反以爲榮,說道:“需要這麼大驚小怪嗎?你這樣子,會讓我驕傲自滿的。”
“驕傲你個頭啊。”曹子寧忍不住說道,飛速的收回視線,不敢多看。
“是啊,驕傲我個頭啊。”秦回道,男人兩桿槍,兩個頭,一大一小,這形容還真是準無比。
曹子寧不是白癡,很快就領悟了秦的~之意,又是的唔了一聲,用力閉上了眼睛。
秦煞了的模樣,湊過去在耳邊輕聲說道:“子寧姐,我們再來一次吧。”
“什麼?”曹子寧以爲自己聽錯了,那眼睛驀然睜大,大聲道:“不可能,你禽。”
秦一笑,兩隻手進浴缸,攪水面,說道:“禽總比禽不如來的好吧,子寧姐你這樣的絕世大,我要是一點都不心的話,那和太監有什麼兩樣。”
曹子寧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咬牙切齒的說道:“不管你說什麼,想都休想,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一回生二回嘛,你又何必這麼小氣呢。”秦嘆了口氣,捧起水花輕輕拭著的,緩緩說道。
“我跟你一點都不!”秦這人是出了名的得寸進尺,曹子寧早就看清楚了這一點,自然不敢有任何放鬆。
而且,這本就不是小氣不小氣的問題,而是尊嚴的問題。
如果說被玷污一次,是有可原的話,被玷污兩次,那純粹就是犯賤了。
就算是想男人,也不至於犯賤到這種程度,且不說,和秦之間,是真的不,從來不存在一回生二回的問題。
秦笑了笑,說道:“正因爲不,所以纔要加深彼此的瞭解,以免再造之前那樣的誤會,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曹子寧覺得自己要敗了,這傢伙~蟲上腦,那是什麼歪理都說的出來,說來說去,無外乎就是要佔有,滿足他的~罷了。
“秦,你當我是什麼人了,想都別想!”曹子寧堅決說道。
“好吧,那我不想。”秦聲說道。
曹子寧以爲自己功說服他了,心中稍安,一口氣纔鬆下去,就是聽水花聲響起,秦竟是爬進浴缸裡了。
曹子寧驚的要死,急忙用力推他,怒不可遏的說道:“秦,你給我滾出去。”
秦滿臉委屈的說道:“你說讓我別想,不就是讓我付出實際行嗎?我都順著你的意思了,你還要怎麼樣?”
曹子寧目瞪口呆,原來還可以這樣理解,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秦抱著放在了他的上,秦輕聲嘆:“真,不過子寧姐,你太重了,要減啊。”
曹子寧高一米七多,重不超過一百一十斤,態修長婀娜,凹凸有致,非常完,又哪裡需要減?
一聽這話就是生氣的說道:“秦,你最好是說清楚點,我哪裡重了?”
秦失笑,果然啊,不管是還是醜,不管是八十歲還是八歲,只要是人,無一不是在意自己的材的。
他雙手往曹子寧前一託,著那一片膩的,驚呼道:“好重啊。”
曹子寧被他弄的又是可氣又是可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暗想曹子衿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大概永遠都不知何謂憂愁吧,擯棄彼此之間的見不說,這傢伙還真是一個善於討人歡心的傢伙。
可,他善於討人歡心,又關自己什麼事呢?
而且,他這時討自己的歡喜,本就是心懷鬼胎,機不純,要是就這麼被迷了,那纔是真的白癡。
用力一拍秦的手,曹子寧氣勢洶洶的說道:“秦,你不要我。”
秦嘟囔一聲,不滿的道:“真沒見到你這麼難伺候的人。”
“什麼?”曹子寧的眼睛又瞪大了,什麼沒見過這麼難伺候的人?難不真有這麼差勁不?
“沒什麼。”秦急忙說道,還真有點怕了曹子寧的那份悍勁。
曹子寧冷笑:“我都聽到了,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沒有子衿那麼難伺候,後悔招惹我了。”
秦撓頭說道:“我要說後悔,你給我吃後悔藥嗎?”
“說來說去不就是要推卸責任嗎?”曹子寧冷哼一聲,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對我負責的。”
秦臉一喜,說道:“這話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啊。”
曹子寧打斷他的話,說道:“死人,是不會負責的不是嗎?”
秦臉倏然變得無比沮喪,說道:“原來你是要把我先後殺?老天,你這品味也忒怪異了點。”
“————”
“哈哈……”秦大笑一聲,說道:“逗你玩的,開個小玩笑而已,千萬不要當真。”
曹子寧一口牙咬的咯咯直響:“我當真了,我真會殺了你的。”
“那我收回剛纔的話,我沒開玩笑。”秦一本正經的說道。
曹子寧實在是不了了,今晚不是死,就是秦亡,猛的一個扭,手用力掐住了秦的脖子,猝不及防之下,秦被掐的一個哆嗦,浴缸裡的水,嘩嘩的濺開,曹子寧掐著不放鬆,加大了手上的作,秦幽怨的看一眼,手,輕輕一推。
曹子寧哪裡有秦的力氣,被一推,就是往後一仰,一屁坐下去,這一坐下去,曹子寧的眼珠子立時就是鼓圓了,秦也沒想到會變這個樣子,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你拔出來。”曹子寧命令道。
“怎麼拔?”秦滿臉委屈的說道。
“怎麼拔難道還要我教你?”曹子寧驚慌失措的說道。
“那好,我拔了,你別啊。”秦說道,緩緩的拔了起來。他每拔一下,曹子寧就呼一聲,拔來拔去,曹子寧~吁吁。
“秦,你到底拔還是不拔?”曹子寧鼓起眼珠子兇狠的說道。
“我正在拔……”秦嘿嘿一笑,雙手將曹子寧攬懷中,順著的意思,一下又一下的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