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中有事,沒什麼胃口,隨便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韓雪和可可架勢擺的極足,胃口卻小的可憐,也沒吃多就大呼小說飽了,大概是介意那兩朵玫瑰花的緣故,卻是不跟秦說話,手拉著手一起去上洗手間。
秦覺得無趣,出一支菸點燃上,才兩口,包廂的門就被人從外邊推開了,秦以爲是韓雪和可可回來了,側頭一看,進來的卻是一個服務員。
“請問是秦先生嗎?”服務生輕聲問道。
秦點頭,服務生就是說道:“有位小姐託我給您帶個話,說在蘭字號包廂等您,要您馬上過去一趟。”
“是誰?”秦疑的問道。
服務生臉紅紅的笑道:“沒說,不過說您過去之後就知道了。”
“搞的這麼神?”秦微有些疑,他來嶺南的時間不長,人也就見過那麼幾個,除了杭紅之外,也就只有曹家姐妹了。
以杭紅的份,自然不會做出這種事,那麼就只有曹子衿或者是曹子寧,那邊不說名字,顯然是故意釣他的胃口,可該死的是,秦發覺自己沒辦法不上當。
秦問清楚蘭字號包廂在哪個方向,隨手丟掉菸頭出了門去,走幾步就到了,他手推開包廂的門,門才推開,就是察覺香風撲面而來,秦神經立時繃,手往前邊一推,手一片,接著一聲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淡淡的曖昧氣息:“你這個壞蛋,一來就占人家的便宜。”
秦的手剛好在人的部上,的凹陷進去一大塊,手彈翹,讓人銷~魂,他不敢過多,忙的移開了手,看著映眼簾的俏麗臉龐。
人的臉蛋白淨秀麗,一雙又長又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流出幾分狐的味道,大概是因爲喝了酒的緣故,臉頰上有著兩抹不太正常的豔紅,看著他,紅脣微啓,似笑非笑,如怨如喜。
這張臉秦就算是在夢裡也不會忘記,畢竟昨天晚上他才和擁有著和這張臉一模一樣的人發生過不算正常的關係。
可也正是因爲發生過關係的緣故,當這張臉突兀出現在面前的時候,秦莫名一陣心虛,心跳都快了幾分,差點沒落荒而逃。
他盯著仔細看了好幾眼,試圖從面部特徵發現一些端倪,好判斷是曹子衿還是曹子寧,看了無數眼,還是不能確定面前的人到底是曹子衿還是曹子寧。
他昨天晚上,憑藉過往的經驗,結果判斷失誤,導致發生了一連串不可控制之事,隨後又是被韓雪和可可好一陣詰責,可謂頭疼的,這時無論如何,都不敢輕易下定論。
看完了臉,秦上上下下打量起人來。
人穿著很簡單休閒,上半穿著一件黑的短T,服很小,勒的腰肢纖細,部鼓鼓,很有風。
下半則是穿著一條牛仔短,牛仔短幾乎是夏季生的必備裝備,但實則,卻很有人能夠穿出味道,一個人如果太短或太,甚或是周比例微有些不太協調的話,這子穿起來就異常刺眼,相當難看。
但人很顯然不會有這樣的麻煩,雙白淨纖長,恰到好的將這條子應有的味道現的淋漓盡致,給人一種清純的。
秦看了又看,最終又是擡起頭看著人的臉,張了張,憋了好一會,發覺自己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話,唯恐一張就出破綻。
心中莫名苦笑,難不這就是所謂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人見他不說話,只顧著盯著自己看,看了臉蛋看部,看了部看大,好似要將上的每一寸都看個通一般,即便素來膽子很大,還是好一陣怯,沒好氣的說道:“秦,你倒是說話啊,胡看什麼呢?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秦乾笑,說道:“就是覺得好看的。”
“好看嗎?”人後退一步,在面前轉了個,滋滋的說道:“真的好看?你可不許騙我?”
今日出門閒逛,著方面很是隨意,並不曾想到會遇上秦,遇上之後也是糾結於要不要在這種況下見面,猶豫再三,終究控制不住到了這裡來,讓服務生將秦給領了過來。
只是,在決定見面之後,心中始終有幾分忐忑不安,擔心自己的妝沒化好,擔心服沒穿好,總之各種各樣莫名其妙的擔心,殊不知,本人在外人看來,本就是絕。
可再漂亮的人,在自己心的男人面前,總會是莫名其妙的患得患失,本以爲自己是個例外,但真的遇上了這樣的事,卻是發覺,自己和別的人本就沒什麼兩樣。
這時聽秦說好看,這才稍稍安心,大方了不。
秦見人如此,心中亦是安定,總算是確定是曹子衿而不是曹子寧,手怕了怕額頭,笑道:“當然好看。”
說著話,牽起曹子衿的手,往包廂裡邊走去。
曹子衿把手甩開,小跑到桌邊坐下,說道:“就會說好聽的話,別以爲你這樣子我就原諒你了。”
秦笑了笑,說道:“我又沒做錯什麼事,有什麼原諒不原諒的。”
“哼,你居然還有臉說自己沒做錯事?”曹子衿冷哼一聲,俏麗的臉蛋微微一沉,說道:“你自己算一算,你來嶺南幾天時間了?再算一算,你來嶺南之後做過什麼事?又有什麼事是沒去做的?”
秦心中一個咯噔,趕忙出一笑意,在的邊坐下,抓著的小手說道:“我這也是忙。”
“忙?”曹子衿冷笑,“是啊,你可真是忙啊,天忙著和兩個談說,哪裡會不忙呢?我看全天下最忙的人就是你了!”
說起這話,曹子衿眼眶微微溼潤,委屈不已。
自從從曹子寧那裡得知秦來明珠之後,就一直等著秦與自己聯繫,左等右等都沒等到,實在是心中焦慮,就是主打了一個電話給秦,給他一次機會。
昨晚打過電話之後,一個晚上都沒睡好,輾轉反側的,大清早就醒了過來,早餐也沒胃口,依舊是等著秦與自己聯繫,邀請自己一起出去走走或者吃頓飯之類的。
但依舊是沒等到,在家裡坐不住,便是獨自開車出來逛一逛,哪裡知道很是巧合的遇到了秦。
當開車和寶馬轎車錯開而過的時候,一眼看到車開車的是秦,而後過車窗玻璃,發現裡邊還有兩個人,心中一酸,這纔會有將車子停在馬路中間的舉。
那一舉看起來相當的稚,曹子衿本人在做出那事之後也是極爲難爲,擔心秦看到自己,留下不好的印象,稍稍一停,就開車即走。
但一想起秦車的兩個人,曹子衿就越來越不是滋味,想著自己苦苦等待秦,他卻是和別的人打罵俏,忘記了自己的存在,頓覺委屈不堪,恰好車有一束玫瑰花,便是想著故意捉弄秦一把,讓他小小的吃點苦頭。
如此一來,接下來的事就是變得簡單了許多,但即便是想著要捉弄秦,要真的鬧出了什麼麻煩,曹子衿又是不忍心,最終察覺秦要帶著兩個人去飯店吃飯,這才繞了一段路,開快車率先到達,別了一朵玫瑰花在自己的車頭雨刮上,給秦一些暗示。
秦聽曹子衿如此之說,頓時哭笑不得,亦是明白了今日這事是曹子衿所做出來的惡作劇,這讓他神一陣輕鬆,只要不是曹子寧來清算舊賬就好。
秦將的小手抓的更了點,說道:“不是談說,說起來們兩個你也認識。”
曹子衿不悅的說道:“認識又怎樣,反正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秦心中一樂,暗想天下人都一個樣,誰能想到那個驕矜跋扈的曹家大小姐,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上說道:“你不原諒我,那我走好了。”
說著話就要走。
曹子衿見他如此的絕,氣的一跺腳,大聲說道:“秦,你要是敢走,這輩子都不要想見我了。”
秦大笑一聲,折過來,一把將曹子衿攬懷抱中,低頭,尋著的紅脣,輕輕吻了上去。
曹子衿俏臉緋紅,瞪大眼睛看著秦,意識到他要對自己做的事之後,慌的急忙要將他推開,可那雙手綿綿的,全無力氣,不像是要推開,倒像是在調,最終~一聲,弱無骨的依偎秦的懷抱中,紅脣微啓,被接著秦的吻……
有過和曹子寧以及韓雪鬥智鬥勇的經歷,秦在這方面經驗十足,知道很多況下,和人講道理,本就是自討苦吃。
因爲,們所需要的,從來就不是道理,而是關注與疼,有了這一前提,秦很好的把握住了曹子衿的心理,哪裡會真當是生氣了,這一個吻,溫又不失霸道,極盡挑逗之能。
果然,曹子衿很快就被吻的變了一灘春水,瞬間從張牙舞爪的小老虎變了溫順可的小貓,斂了爪牙,任由他爲所爲了……
不過秦神智清醒,一直都惦記著韓雪和可可那邊的況,可不能在此逗留太多的時間,不然兩邊都不討好,不經意間又是可能引發新一的矛盾。
雖是吻著,著曹子衿特有的意,秦卻是儘量不讓自己沉溺其中,吻了一會,徹底將曹子衿融化之後,他移開了脣,一笑:“夠了嗎?”
曹子衿將頭埋進他的口,唔了一聲,低聲息道:“你休想,至還要來個十次八次纔夠……”
雖然有了韓雪那個一晚三四五六次在前,秦免疫力增強了不,但此時聽曹子衿這麼一說,還是覺得中有一團火焰熊熊燃燒起來。
這個妖,自己拿住了的七寸的同時,何曾不是拿住了自己的七寸?
一低頭,秦假裝惡狠狠的說道:“這可是你說的,我來了啊。”
曹子衿閉上眼睛,仰起頭,出一張緻小巧的臉龐,聲說道:“你來啊,我以前不怕你,現在更不會怕你,有本事你就把我吃掉。”
不似話,勝似話。
秦還能多說什麼呢,嚨深一聲低吼,如狼撲羊一般的再度吻了上去,曹子衿裡發出一聲哼之聲,雙手的摟住自己的脖子,主的獻上自己的熱吻,咿咿唔唔的說道:“秦,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兩個這樣子像是在?”
“嗯……”秦鼻孔裡發出一點聲音,不解其意。
“好刺激啊。”曹子衿將秦摟的更了點,一口輕輕咬在秦的舌頭上,秦微微吃痛,頓時覺得心中有一萬匹馬在奔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