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說笑了幾句,關從飛和刑中平已經打完了,關從飛險勝。
然後一名化門的弟子跳出來。
一盞茶後,關從飛仍然險勝。靈玉頗爲玩味,看來,此人頗有實力,一次險勝是巧合,兩次險勝說明他有真本事。
然後是第三次,第四次……關從飛連勝四局,儘管態度仍然謙和,卻不免帶上了得意之,赤霞宮的弟子更是個個昂首。
以陵蒼大陸的修仙水平,資質在中等以上的宗門弟子,一般二十歲左右達到煉氣圓滿,然後開始悟功法,由此築基。
這個過程,順利度過的話,一般是十年,不順利……直到坐化,也沒能築基。
而經過這十年,仍然沒能築基的弟子,多半在外遊歷,尋找築基機緣。是以,來祝融山的弟子,大多年紀尚輕,平均也就二十來歲。
二十來歲的青年,又是潛心修行長大,正是單純好勝的時候,赤霞宮這般作派,很快有人忍耐不住,跳出來打臉。
真華仙門的位置上,站出來一名青年,面帶傲然地向關從飛拱拱手:“關道友果然實力過人,在下杜聖安,向關道友討教。”
看到此人,圍觀人羣起了一陣,靈玉不解,問:“許師妹,這杜聖安是什麼人,好像大家都認識他。”
“杜聖安……”許寄波有些茫然,“有些耳,想不起來。”
錢家樂說道:“兩位師妹是兩年前門的,難怪不知道杜聖安。四年前,極北冰湖出現一批裂冰,多個宗門聯手,以此進行一次宗門煉氣大比,杜聖安正是那次的勝出者。”
“啊……”許寄波恍然。“難怪我覺得耳,他當年只有十八歲,剛剛煉氣圓滿,就奪得了多派煉氣大比的第一名,創下了陵蒼各宗門的記錄,一時名聲大噪!”
“對!”錢家樂掌,“許師妹真是見識廣博,正是如此。據說杜聖安資質過人,原本有機會元嬰修士門下,可惜損傷了筋骨。錯過了。不過他不肯認輸,修煉不落人後,終於在冰湖大比中一鳴驚人。十八歲煉氣圓滿。倒也不算什麼,但是,能在煉氣圓滿之時,於高手衆多的煉氣大比中奪得第一名,就難得了。”
在滄溟界。煉氣築基時期,很有天才這一說法,就算有,一般也是對於元嬰嫡傳一類天資奇高的弟子的誇獎。畢竟,滄溟界靈脈衆多,資質在煉氣期的優勢並不明顯。只要資質過得去,很多人都能夠在二十歲前達到煉氣圓滿,築基又有著極強的隨機。資質低劣者一次功,優秀者蹉跎十來年,亦不見。
所以,杜聖安這般人,也只是當年聲名大噪。沒過兩年,就沒什麼人提及了。
當然了。經歷過那段時期的修士,多半對他的名字有些印象,此時見他站出來,想起他當年的威名,都有些期待。
果然,關從飛聽到杜聖安的名字,微微吃驚,收起了臉上的得意,向他客氣一禮:“原來是杜道友,久聞大名了。”
“不敢。”杜聖安神淡淡,一彈指,一柄火紅拂塵從袖口飛出,“關道友劍法過人,還請賜教。”
話音一落,拂塵一揚,漫天紅頓時籠罩下來,將關從飛蓋了個實實。
別說關從飛,旁觀的靈玉亦是一驚。盛名之下無虛士,杜聖安這一手,看似簡單,實則顯出強大的實力。漫天紅,便是火系靈法,能使出覆蓋面如此之廣、火系靈氣這般實的火系法,說明他真元充沛;使出這樣的*,卻只是隨意一彈指,說明他法練無比。
隨後,靈玉眼花繚地看著他們二人鬥法,關從飛的靈是劍,卻並非劍修,修煉的亦是火系法,面對杜聖安的火網,他短暫的驚訝後,很快平靜下來。只見他一掐法訣,上浮起一層罩,將靈網擋下,而後凝神聚氣,一劍劈出。
強大的法修,往往比劍修更難纏,因爲他們並不像劍修那樣,作戰風格單一,法只修一劍,其他都不是重點。兩個人你來我往,一件靈用罷,手段再出,花樣繁多,不到最後一刻,不知道對方是不是還有後手。
靈玉是第一次見到兩個堪稱高手的法修鬥法,直看得目不轉睛。
“程師妹,你覺得誰會贏?”錢家樂在旁問道。
靈玉搖搖頭:“看不出。”頓了頓,說,“這位關道友,果然不簡單,每一次都是險勝,說明他其實遊刃有餘。杜道友麼……嗯,實力是很強大,到底是不是強過關道友,不好說。”
“我倒覺得,杜聖安會贏。”許寄波面帶玩味的笑,“不容易啊,還在煉氣修爲,竟能練火冥之。”
“火冥之?”
許寄波停了一下,看看他們二人都面無異,便出言解釋:“火冥之,在火系靈中算是比較強悍的。一般來說,我們築基之時,纔會修靈,他卻提前完了這一步,已經經過了淬鍊,離築基只有一步之遙……”
靈玉聽得有些糊塗,道:“修靈我知道,說的還是築基這一關。我們煉氣,只是引氣,慢慢改造,直到築基,胎換骨,築就道基,纔算是修靈。他爲何能提前修靈?”
“大概是築基失敗了吧。”許寄波聳聳肩,不在意地說,“既然他是冰湖大比的勝出者,想必當年已經獲得築基丹了?”
“不錯。”錢家樂頷首,“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第一名是兩顆築基丹,比其他人多一顆。”
“這就是了。”許寄波漫不經心地說,“他必定是築基的時候,在要關頭失敗了,所以纔會修了靈,卻沒能築就道基。”
“這個……我好像在典籍中看過。”靈玉遲疑,不太確定地說。這兩年來,不是在值守房,就是在小劍池,沒怎麼去過萬法閣。如今聽許寄波這樣隨口道來,不心生慚愧,或許,應該多花些時間在萬法閣裡,增廣自己的見聞?跟比起來,自己見識實在太了。
嗯,在祝融山混個一年,到時候回師門,乾脆找份萬法閣的差事,另外,多跑跑問道宮,端木師叔雖然心直口快,但爲人不錯,多找他聊聊應該沒問題。還有那位何曉詩何師姐,聽說正在閉關,利用靈眼衝擊築基,如果能搭上就更好了……
“這種現象,有人戲稱爲煉氣十一層,說到底,還是煉氣期,再接近築基期也不是築基修士。”許寄波轉過頭對笑道,“看樣子,杜聖安八能在近年築基功。”
靈玉不懷疑許寄波的判斷,能將此事說得如此頭頭是道,應該對此很瞭解。難怪杜聖安如此傲然,一隻腳邁進築基的人,他現在不過是暫時停留在煉氣期,與他們這些前途未明的煉氣弟子可不同。
“……對了,程師姐,你好像是雙靈吧?可曾想過,築基時修哪種靈?”許寄波狀似隨意問道。
“應該是兩種一起修吧。”靈玉隨口迴應。
“哦……”許寄波眼珠轉了轉,“從未聽說過有人能同時修兩種靈,程師姐不是有什麼法寶,才如此篤定吧?”
靈玉聞言微怔,轉過頭看。
許寄波乾笑一聲:“我只是隨便說說,程師姐不必理我。”
靈玉沒在意,攤手道:“我這哪是篤定,是茫然無知。”自嘲地說,“我正式邁上仙路,還是來到滄溟界以後的事,滿打滿算,也不過三年。這築基是怎麼回事,有什麼注意事項,我是不知。現在就是跟著大家走,看錢師兄怎麼築基的,到時候也有個參照。”
許寄波瞅了靈玉一眼,眼中滿是不信:“不能吧?程師姐看起來可不像這麼沒計劃的人。”
“那我看起來像是有計劃的人嗎?”靈玉指了指自己。
“嗯,你有計劃,你的計劃通常就是走著瞧。”錢家樂嚴肅地點頭,了一句。
“去!你的計劃不也是?”被揭了短,靈玉毫不客氣地揭了回去。
兩人笑了起來。
沒錯,他們兩個都不是沒計劃的人,但那計劃雲山霧罩,只有“下一步要築基”了,這種模糊的念頭,到底怎麼築基,如何尋求築基,本就是隨波逐流。
這跟他們的格有關,劍修多半有點,不太用腦,什麼事臨到頭了再說,了不起一劍斬去……這就是他們的本質,指他們詳詳細細地列下計劃,第一步如何,第二步如何,那不現實。
當然了,靈玉比錢家樂還是稍微有計劃那麼一點點,比如,會隨手在手記裡寫下,“要多看書”、“到哪一天該賺錢了”、“有時間出去遊歷”……這種別人看得一個頭兩個大的“計劃”!
他們倆笑得暢快,卻沒發現,許寄波看著他們的目,帶著深深的茫然。
心暗暗地想,這事實,好像跟想像的不太一樣。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差異呢?原以爲,一切盡在自己掌握,可越瞭解,越覺得自己知道得片面。難道說,這兩個人的崛起,只是偶然?應該不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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