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況燭師兄一家
“師叔也算是走運了。”這個被稱爲小古子的年滔滔不絕地說道,“兩年前那場大戰,丹鼎門幾乎被滅,只有部分弟子逃出來,無家可歸,可慘了,所以現在天火山都是我們其他門派的弟子在此……”
說到此,陌天歌連忙打斷:“那如今丹鼎門如何了?”
小古子話到一半被堵了,頓了頓才接下去:“……哦,丹鼎門啊,要說當年那場大戰,那可真是慘烈,後來又有好幾只八階妖突襲,結果丹鼎門支撐不住,還有元嬰修士隕落了呢!最後丹鼎門剩下的兩位元嬰師祖帶著英弟子逃離天火山,甚至發了門派,才保住了香火。眼下丹鼎門的修士就在附近的西嶺山落腳了,聽說爲此丹鼎門的元嬰祖師大發雷霆,指責其他友派沒有出援手,不過嘛,他們丹鼎門淪落至此。也只能依靠其他六大派,也不敢真的翻臉。”
這小古子臉得意,似乎丹鼎門落到如此境地是他做的一般,讓陌天歌有些好笑。不過,六大派恐怕也是如他一般的態度。如今丹鼎門如此,既打了丹鼎門的實力,又保住了他們的香火,以後丹鼎門還得依靠他們東山再起,自然得聽他們一些,說不準直接把丹鼎門變了一個爲自己煉丹的門派,那就最好了。
當然,丹鼎門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不管怎麼樣,有兩個元嬰修士在,基就還在,要崛起還有機會。
小古子說起了興致,不管陌天歌問沒問,口若懸河說個不停:“……我說師叔,你也很厲害啊,當年那場大戰,聽說你可是被一隻五階雙頭鷹追著,居然一點事也沒有?”
陌天歌有些詫異:“你從何得知?”
小古子一下睜大眼:“師叔你不知道嗎?你的事,我們玄清門很多人知道呢!”
陌天歌一怔,這是怎麼回事?
“當年丹鼎門大戰,築基修士之中突然出現兩隻五階妖,結果其中一隻被師叔引走,大戰之後就有好多人說。我們玄清門弟子可真是厲害,一個築基中期修士,居然能單獨面對五階妖……”小古子滿臉羨,又惋惜道,“可惜玄因師祖後來趕到,把那兩隻五階妖滅殺了,卻找不到師叔的蹤跡,許多人都以爲師叔隕落了,爲此當初掌門人還誇獎了清泉峰弟子呢!”
“是嗎?”如此說來,當初豈不是一戰名?
小古子笑嘻嘻點頭:“可不是麼?師叔剛纔一進來,況燭師兄報出名字,我就認出來了。沒想到師叔居然一點事也沒有,這可好了,回去一定會到門派嘉獎的!”
陌天歌微微一笑。嘉獎不嘉獎倒不在意,門派對很滿意,那就夠了。
“對了,”小古子道,“師叔,你既到此,就歸我們前門嶺駐地管轄了,若有什麼雜事要辦。只管來找我和小醉就是了。”說著,他指了指跟在小白後忙碌的一個小姑娘,果然與他長得有些相像。
“那就多謝你了。”陌天歌正有一件事不知怎麼理,“對了,我到此,要做什麼,住在哪裡?”
小古子答道:“我們駐地的修士,每個月最出去殺一次妖就行,其他時間都留在駐地。”說著,大聲道,“小醉!”
跟在小白後的那小姑娘聽到聲音,趕跑過來:“哥,什麼事?”
小古子指指陌天歌:“這是新來的師叔,你找個地方讓住下吧。”
醉向陌天歌行了一禮,想了想,解釋道,“這位師叔,我們駐地修士不多,房間也不多,您要不介意的話,跟我一起住如何?”
陌天歌只不過是明面上找個住而已,到時候還是要進虛天境,當然不想與他人同住,便道:“如果不方便安排的話,我可否在附近隨意尋個地方?”
“這……”小醉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兄長,爽快道,“師叔不見怪,我們自然沒有意見。不過希師叔找的地方就在駐地中,免得有什麼危險來不及……”
陌天歌笑道:“這是自然。”
小醉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個喚作小白的青年便朝著這邊打了個手勢。
見狀,小古子便道:“那小醉你去忙吧,我陪師叔四去看看。”
陌天歌聽他如此說,便也沒有推辭。小醉便匆匆行過一禮,告退了。
小醉走了之後,小古子便引著陌天歌往後山走去,到兩人走到僻靜,那小古子又開口道:“雖是駐地,但昆吾聯盟到底是幾派混居,妖之戰打到這個份上,幾派之間也不可能完全和諧,師叔是我們玄清門人,有幾地方咱們還是避開的好。”
陌天歌聞言笑了笑,對聯盟是否和諧之事也不打算深瞭解,只是問道:“對了,況燭師兄不管事的麼?”
小古子苦笑道:“師叔有所不知,況燭師兄主要修習的是煉丹療傷之,不手這些,雜事都由我和我妹妹小醉管,他和白師兄只管治療傷者。”
“哦?”這可真是奇怪的關係,他說得白師兄好像就是那個築基初期的年——被況燭師兄喚作小白的。怎麼兩個築基期的只管治療傷者,倒是讓煉氣期的弟子管理調度之事?
兩年不聞世事,陌天歌倒對這似乎萬事皆知的小弟子起了些好奇心,順口問道:“你喚他爲師兄,是哪位師伯的弟子?”
聽得這話,小古子臉上浮起郝然之,抓了抓頭髮,說道:“師叔高看我了,我和小醉只是普通弟子,沒有哪位結丹師祖的門牆。因爲白師兄是我們的義兄,所以就隨白師兄況燭師兄。”
“義兄弟……”果然是奇怪的關係。不低語:“修仙界竟還有義兄弟?”
聽到陌天歌的低語,小古子一直嘻哈的臉上倒浮出嚴肅之,很鄭重的道:“白師兄對我和小妹恩重如山,在我心裡不只是義兄弟,還是我展小古最重要的人。”
看到陌天歌詫異的眼神,小古子又然了,嘿嘿一笑道:“其實這在我們靈峰也不是什麼,師叔要是不覺得無聊,說與師叔聽聽也無妨。”
於是,這小古子便陪著陌天歌在駐地裡邊走邊介紹駐地幾大聯盟的定區域,邊說他與白師兄這一聲義兄的由來。
這小古子全名展小古,小醉則是他雙胞胎的妹妹展小醉。
那況燭師兄和展白均是凡人家族中的子弟,兩家世,況燭師兄一直很照拂展白,是以待人接都著一子冷淡的況燭師兄,也很親暱的稱呼展白爲小白。
他二人則是況燭師兄和展白剛門派不久,回世俗探親時遇到的,當時兩人患重病,倒在破廟已經奄奄一息,白師兄給兩人診病時,發現兩人靈,便乾脆將兩人撿回了門派。若不是況燭師兄妙手回春,他兩個大概也早不存在了。而兩人之所以能長這麼大,也是那白師兄不惜犧牲自己的修煉時間,一點一點把他們拉扯大的。
聽聞兩人是孤兒,陌天歌還唏噓了一句。
結果小古子腰板的反駁道:“誰說我是孤兒了,我和況燭師兄白師兄還有小妹可是很幸福的一家子。”
聽得陌天歌忍俊不,忍不住逗弄道:“原說你是孤兒,師叔想再賞你一些好東西,既然如此,倒是師叔多餘了。”
小古子果然出扼腕心痛之,掙扎鬥爭一番了卻還是道:“與一些好東西比起來,還是我的家人重要些,小古子可不當孤兒。
聞言,陌天歌心頭不一一掠過天巧、二叔往昔的音容笑貌。
小古子看神一黯,慣會察言觀的他便知道這位師叔應該是想起了什麼人,便轉移話題道:“逛了這許久。不知師叔可有中意的地方。”
問這話時,兩人恰好站在一間還算清靜的石屋前,雖破敗了一些,卻還算得上五臟俱全。
陌天歌也提不起興趣再逛,隨口道:“那就這裡吧。”
小古子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塊標記了玄清門的白玉牌掛在了石屋門上,似乎對於自己惹得師叔傷有點尷尬,躊躇了一下才告辭。
陌天歌看他說完辭言還未離去,便看了他一眼。
原本能言善辯的小古子居然結了一下才道:“師叔要是覺得一個人無趣,可以到我家去玩。”
說完,不等陌天歌迴應,便一溜煙跑走了。
陌天歌彎著角笑了笑,看著滿是塵土的破屋,竟也有些索然。隨意將破屋打掃一遍,佈下防陣法,進了虛天境中。
一進虛天境的小屋,小烈火搖搖晃晃地跑過來,湊在邊吱吱嗚嗚地。
陌天歌拍了拍它的頭,發現小烈火似乎想鑽進的靈袋,在腰間拱來拱去。
陌天歌怔了怔:“你想出去?”
小烈火擡頭嗚嗚了兩聲,目可憐兮兮。
陌天歌沉默了好一會兒,著它的頭嘆道:“原來連你也會寂寞……”
這小烈火被放進虛天境兩年多了,這裡面只有一些蝴蝶飛蟲之類的小東西,沒有靈,它覺得寂寞也很正常。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
眼下參與到妖之中去,還不是因爲自己寂寞了?這種寂寞,無關乎道心,但凡生靈,都需要一點同樣的生靈的氣息,才能到活著的趣味。
不過,這小烈火的反應,倒是讓有了點另外的想法。
“外面很危險,我現在不能帶你出去,不過我可以帶一些同伴進來陪你,怎麼樣?”
小烈火擡起頭,烏溜溜的眼睛注視著,歡樂地了兩聲。
陌天歌就笑了,了它的頭,再度進修煉。
豈料,腦中竟一直響著小古子白日的那些話,有些恍惚。當然,能一路走到築基中期,只是幾個呼吸陌天歌心中的一些波已然平復。
天剛亮,陌天歌覺到外面有傳訊符飛來,便停了修煉從虛天境中出來。
是小古子發來的傳訊符,表示已將的名字錄前門嶺參戰修士的名冊中,也將擇期傳報門派,還有一些是關於目前戰事的訊息。
陌天歌看罷,簡單回了一句,便收起自己的東西,出了屋子。
小古子說,眼下戰事最激烈的是天道宗一帶,天火山這裡隨著丹鼎門的攻破,門派遷移,而了被忘記的地方,不管是妖還是修士,留在這的都不多。
陌天歌就了心思,既然如此,在此抓些一階的小妖,豈不是正好安全的?
說幹就幹,通知了小古子一聲,便祭起白帕,往森林飛去。
因爲鬥法的緣故,森林減了許多,平日棲息在此的妖不是被殺就是遷移到別外,用神識察看許久,都沒有找到妖的痕跡。
陌天歌索停在半空中,專心地用神識查探。
築基修士的神識覆蓋範圍,大約是數裡到數十里,但因爲修習煉神訣,陌天歌的神識要強大得多,幾乎達到百里,此時專心查探,漸漸將神識展開,約應到東北方向有靈氣波。
但靈氣波之地已是神識能應到的邊緣,是以分不清到底是妖還是修行中人。百里之地,對於築基中期的陌天歌而言,也不過片刻,因除此之外再無應,陌天歌便縱著白帕往東北方向飛去,決定一看究竟。
接近靈氣波數十里地時,陌天歌出於謹慎,便放出神識再探。豈料一探之下,大吃一驚,這靈氣波無關妖,竟是有人在此鬥法。
其中幾靈氣,殺戮之意毫不遮掩,而被圍攻之人的靈氣波則著悉之。
陌天歌心中一驚,驅白帕加速往波之趕去。心中將幾位師姐一一排除,而自己悉的人——陌天歌猛然想起一人,葉景文!
昨天,小古子有說,葉師叔最近就在我們這呢,師叔很快就能見到他。
看來,小古子所言昆吾聯盟部不和諧,只是很委婉的說法。
而與葉師兄這麼久不見,竟要在這種況下見上一面?
也不知是幸或不幸……
我有寶刀,可斬妖除魔,我有神通,能翻山倒海,我有靈丹,能起死回生,我有紫府,能問道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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