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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仙難求》138 繼續麻煩暴躁的日子

138、繼續麻煩暴躁的日子

138、繼續麻煩暴躁的日子

這幾個侍,除了秀琴是築基中期。其他人都是築基初期。們資質一般,也沒有強的靠山,能晉階築基,已經是僥天之倖了,即便築基後有了元嬰修士的指點,晉階中期的也沒幾個。

但不管怎樣,們長期在元嬰師祖邊服侍,見多了大場面,眼界也就高了,陌天歌如此不將們放在眼中,立刻激起了們的怒氣。

秀琴說罷,清棋已亮出了法,閒書待畫二人則是祭出飛行法,選擇站位。

陌天歌挑了挑眉,看們的站位,有一定的鬥法知識,不是草包。不過,不是草包又如何?四個築基修士,而且還是沒什麼鬥法經驗的修,還不看在眼裡。

這四人站好位置,卻沒立刻手。似乎在等

陌天歌勾起角,左手一揚,飛天梭已衝著秀琴倏忽而去,自己踩上白帕,瞬間飛離原來的位置。

看到手,琴棋書畫四人亦各自祭出法,有的是花籃,有的是綵帶,總之全是子喜的漂亮的東西。

陌天歌雖然不將們看在眼裡,卻有個良好的習慣,不管是任何對手,一旦打起來,都會慎重對待。

飛天梭化的金罩住了秀琴,秀琴舉起一支玉如意,玉如意放出芒,擋下攻擊。與此同時,其他三人各使手段,紛紛攻擊而來。

陌天歌看都沒看,一袖手,將飛天梭收回,瞬間所在位置又換了。

這一出手,陌天歌心中已大致有了個底。這四人手中的法都是不錯的,只是對敵經驗確實不多,想來跟在靖和道君邊,本無需對敵,再加上修本就不打鬥之事,鬥法的知識估計都來自於靖和道君的講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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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好辦多了。自從踏昆吾。陌天歌不知經歷過多生死之鬥,一開始跟著二叔,後來自己上場,所經過的險境是這四人想都沒想過的。鬥法之事,本就不是隻靠修爲與法,有時生死之間,甚至靠的是一閃念的直覺,這卻又是無數的經驗積累起來的。沒有鬥法經驗的對手是最好對付的,因爲們就算知道在這個時間應該做什麼事,卻往往做不到。

試探地攻擊了一番,陌天歌便放出了迷魂燈。若是有經驗的修士,剛纔看到祭出此燈後踏天牛的反應,便知道是件迷幻類法寶,退開一定距離也就是了,所以此類法寶面對擅長鬥法的修士,用,但這四人卻毫無所覺,仍舊只是專注於自己的法

迷魂燈飛起,芒大亮,陌天歌凝氣於指,引導著那徐徐地照下來。

琴棋書畫四人立時覺得眼前一黑。周圍的景全部都消失了,頓時不知所措起來。

忽然間,閒書的頭上出現了一片金,瞬間將罩住。

“啊——”

聽到同伴的慘,剩餘三人都是一驚,秀琴更是心慌意道:“你敢殺人?!”

回答的是清棋的慘。清棋正與一柄飛劍搏鬥,的花籃一直佔上風,正得意著,幾枚飛針無聲無息地出現在邊,一下了進去。

然後是待畫,解決待畫的依然是飛天梭,這一次卻是布方陣,將待畫困其中。

“陌師叔!”接二連三聽到幾位師妹的慘,秀琴忍不住了,大聲道,“即便你是師祖的弟子,手殺人也太過分了!”

說完這句話,的眼前忽然一亮。

陌天歌飛在半空中,笑容冷冷:“過分?你們也知道我是師父的弟子,怎的就想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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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笑容下,秀琴寒了一寒,但仍然答道:“我姐妹並未想要師叔的命,只是想……”

“教訓教訓我,是吧?”陌天歌一甩袖口,一道有如實質的靈氣飛出去,打在倒在地上的清棋閒書待畫上,這三人悶一聲,卻是沒死。

秀琴大一聲:“師叔!”的聲音帶了驚懼與憤怒。驚的是。若是這三人有事,爲四人之長絕對要負責任,怒的是,陌天歌竟本不顧及們是師祖的侍

陌天歌卻不爲所,只是輕蔑地看了一眼,轉進了靈院:“撒我不行,打架你們不行!就這點本事,以後來我面前礙眼!”

話說得很不客氣,秀琴卻半個字也不敢再說了。自從做了師祖的侍,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不客氣地對,即便是那些結丹師叔師伯們,看在師祖的份上也客客氣氣的。正是這種客氣,讓以爲自己有了些份,眼下這位陌師叔一點也不客氣地教訓了們,才意識到,侍始終是侍……

仔細地檢查了各個制,放好食和水,再打掃了一下各個靈室,最後退出靈院。

琴棋書畫四人已經不在了,想必應該學乖了。

陌天歌勾了勾角,嘲弄地想,這世界果然容不得人一直伏低做小,忍讓了反倒被欺侮。強勢人才能得些尊重。在雲霧派,是沒有背景沒有靠山沒有修爲,不得不收斂,如今在玄清門,可是元嬰師祖的室弟子,又有了一定的實力,何必過分忍讓?

今天教訓了們一通,這四個人應該安分點了,若是其他幾人也來惹,到時照樣痛打一頓。

巳時外出講道——看到接下來要做的事,陌天歌有些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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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說。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確實可以給煉氣弟子講道了,但修的是混元之道,與今時今日的道完全不一樣,怎麼說給玄清門的弟子聽?就算說了,對那些弟子也沒用吧?

懷著這樣的疑問,跑到上清宮的大殿去。

結果一踏進大殿,便看到琴棋書畫四人在靖和道君面前跪著,而靖和道君卻是一臉興高采烈的神

這是什麼況?陌天歌完全不著頭腦,走上前行禮:“師父!”

“哈哈,小徒兒,快過來!”

“……”陌天歌默默地無視了靖和道君過度興的笑容,默默地走過去。

走過去,靖和道君又不理了,轉而對琴棋書畫四人道:“把你們打什麼樣了?”

聽到這話,陌天歌明白了。原來這四個人是來告狀的,不過看靖和道君的表,這狀告得不太功。

說話的是閒書,小心地看了眼陌天歌,答道:“除了秀琴師姐,陌師叔把我們都打暈了。”

的話沒有添油加醋,神卻是楚楚可憐的,說完之後,含怨地瞪了陌天歌一眼,才低下頭。

陌天歌看得很無語。又不是男子,對做姿態有用麼?

殊不知,閒書這完全是習慣,概因靖和道君喜的一面,們這些侍爲了討好師祖,便時不時地做些小人的作,討得師祖喜歡。

只是這一次不僅陌天歌無視了,連靖和道君都沒看,卻哈哈笑著拍拍陌天歌的肩:“不錯,這纔是我秦靖和的弟子,敢不聽話,揍一頓不就乖了?磨磨蹭蹭嘰嘰歪歪,煩不煩人?!”

陌天歌聽著靖和道君的誇獎。眉都沒一下。手,自然是拿準了這個名義上的師父本不會爲了侍而爲難自己。再說了,侍始終是侍是徒弟,不需要像侍一樣做些小子的姿態討他歡心,行事讓他看得順眼,修爲晉階迅速,自然會護著。以這位師父張揚好殺的格,這個徒弟怎能弱?只是這些侍看著都聰明的,怎麼也來做告狀這麼沒趣的事?

這卻是高看了這些侍。秀琴因刻意留手的原因,見識了的手段,自然不敢多說什麼,另外三人卻在靖和道君的羽翼下養了自大的子,豈肯嚥下這口氣。

不過,事實讓們很沮喪,師祖這反應,不但不怪罪這位陌師叔,還很欣賞的樣子!

無視了這幾個侍泫然泣的模樣,靖和道君心大好地向陌天歌揚了揚下:“你這丫頭不錯,本君今天爽快了,就賞你點東西好了,權當是那天的拜師禮——把法什麼的都拿出來,讓我看看缺什麼。”

聽到這句話,陌天歌心中一喜。丹藥功法就算了,本不缺,法之類,正覺得自己攻擊手段太呢!當下將自己鬥法所用的法與法寶都拿了出來。

帕、迷魂燈、飛天梭、遁地尺、飛針,以及當日築基時玄因師兄給的飛劍。陌天歌想了想,道:“師父,我上還有件乾坤雲甲以及一塊藏靈佩,這個不用了吧?”

靖和道君沒答話,看著擺在桌案上的東西。

先拿起飛劍看看,普通的築基弟子配備。飛針倒是件好東西,襲利。隨後看到遁地尺和飛天梭,靖和道君的眉頭就疊了起來。

那個臭小子,遁地尺雖不是他煉製的,卻有他祭煉過的痕跡,還有這飛天梭,分明是當年他築基後自己所賜,原來早就轉贈給這個丫頭了!

最後看到迷魂燈和白帕,靖和道君的眉頭越疊越直接豎起來了。這燈就算了,用不是很大,這件帕子……用的不知是何等材料,他居然沒看出來!

把東西重重地放回去,靖和道君道:“四件法兩件法寶,還有你剛纔說的什麼什麼甲,你還嫌?你知不知道大部分築基修士只有一兩件法啊?你有法寶還不知足!都拿回去吧,我就不給你了,人心不足蛇吞象!”說著還轉過去甩甩袖子。

陌天歌目瞪口呆,早知道這個師父完全不像其他元嬰修士裝高深莫測,子更是喜怒無常,可眼下這樣也太誇張了吧?明明是他自己嚷著要賞東西的,怎麼到最後變人心不足了?又不是自己求的!

靖和道君又斜過來一眼:“還傻站著幹什麼?快去做你的事去!”

咬咬牙,陌天歌把這口氣忍下來,將東西收起來,轉就走。走了一半又站住,轉回來問道:“師父,徒兒正是想問,講道這種事,徒兒還不夠資格吧?”

靖和道君一聽,又嚷著:“你不夠資格?你是我徒弟居然說自己去給煉氣修士講道不夠資格?開玩笑!”

“可是……徒兒如今修的是混元功法,與他們的道不同啊!”

“同不同有什麼關係?他們不會自己分啊,你去你就去!”

“……是,徒兒告退了。”

發現問不出個所以然,陌天歌腦袋,走出上清宮,無語問蒼天。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攤上這麼個師父?不指點,不賞東西,喜怒無常緒反覆,有等於沒有!

講道講道……嘀咕著這兩句,陌天歌找到執事堂。

“陌……師叔。”接待的是封雪,還有些不慣。

陌天歌看到的表,心領神會,跟在後,進了大堂。

沒有別人在,封雪改過稱呼:“天歌,你來有事?”

陌天歌苦笑著道:“師父安排我來講道。”

“哦……”封雪恍然,“你如今築基了,安排去講道也不奇怪。”

“話雖如此,可我沒講過……”

“這沒關係。”封雪道,“既然築了基,有些心得會,自然比煉氣弟子要深,隨便講什麼都行——師祖是怎麼說的?”

“嗯……師父讓我每天巳時都來講道,兩個時辰。”

“啊?”聽到這個安排,封雪不著頭腦,“師祖在想什麼?我們玄清門給弟子講道已經算是頻繁了,每三天就有一次,就算讓你每天都去講道,也沒地方可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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