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別人的徒弟
“唉,我怎麼就收了你這麼個徒弟呢?”靖和道君著搖頭嘆。“想我秦靖和一世英明,那什麼什麼什麼……”
“師父!”陌天歌瞪著他,“我不就是想問點事,用得著這樣嗎?”
“唉,不孝順啊,居然這樣對師父說話……”
“師父!”不說他還唉個沒完了!
靖和道君瞄了一眼,見滿臉惱怒,才嘻嘻笑道:“天歌啊,師父我覺得這樣子比較像你,你看你突然又跪又請求責罰的,師父心裡就的……”
“……”
陌天歌什麼話都說出來了。這什麼師父?意思就是說,要不兇,這個師父就覺得骨頭輕了,渾不舒服?
“好了!”板著臉,“師父,我問你,我不在的時候,一切還好吧?真機呢,可築基了沒有?”
“哦,好的,都好的。你的小府我啥都沒讓人。真機早就在你走後第四年築基了,現在好得很。”
聽說真機已經築基了,陌天歌稍稍放了心。當年雖私底下留了一些築基丹給他,可真機到底靈差些,能不能築基真不好說。二十二年過去,真機如今算來也有四十多歲了,要是現在還沒築基,那可就麻煩了——有些修士,並非步老年才無法築基,往往是長期築基失敗,引發心境不穩,才漸漸離築基越來越遠。
“師父,那這些年你都有教導他吧?”
“啊?教導他?我哪有那個心思!”靖和道君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中的書。
陌天歌擰起了眉:“難道你讓真機自生自滅?!!!”
看到要發怒的表,靖和道君呵呵討好地笑,聲說:“徒兒啊,你別生氣,師父我雖然沒有管那個笨小子,可是找人來管他了,你放心吧!”
“找人?”
“對啊,你的師兄們閒著沒事,我就找了一個替你看孩子。”
“……”這倒確實是他幹得出來的事,當年不就把丟給玄因師叔好久,後來還是因爲別的事,沒辦法才認了這個弟子。
嘆了口氣,陌天歌道:“師父,既然你沒什麼好問的,那我先回去休息了?”
“行行。”忙不迭地點頭,“好好休息,有事我會讓們去你的。”
“哦,對了,真機在哪位師兄那裡?我先去領他回來吧。”
“這個……”靖和道君看著,小心地說,“真機現在都四十歲了,可不是當年的孩子,你還領?給他留點男人的面子嘛!”
“他年紀再大也是我的侄兒。”陌天歌道。更何況,以歲數論,確實可以當真機的母親了。想到這裡,有些懷疑地掃過去一眼:“師父,說實話,你對真機幹什麼了?”
“真沒有!”靖和道君理直氣壯,擺出正經的面孔,“等會兒我讓人喊他回來總行了吧?我保證你過一會兒就能見到他。”
陌天歌看著自己師父好一會兒,終於點頭:“好吧,我希師父你沒說假話。”
“嘿嘿,怎麼會呢?你快去休息!看你累的。”
疑似關心的語氣,陌天歌被勸服了:“知道了。”
轉頭走了幾步,又轉過:“對了……”
靖和道君嚇了一跳:“啊?”
“師父。你要不要嚇這樣?”
“沒有啊,哪有嚇。”靖和道君鼻子,目遊移,“都說把真機回來了,你還有什麼問題?”
“……我只是想問,這次發出門派傳訊符,究竟是出了什麼大事?”
聽到這個問題,靖和道君一下鎮定了:“這個啊,大事確實是大事,不過不是壞事。 事比較複雜,晚點再跟你說,你先去休息。”這一次,他的表很堅持。
陌天歌想了想,師父雖然不著調,正事上卻從來不會耽誤,既然如此,就由他去好了。
“好吧,師父,我信你一次,你可別讓我失。”
“知道了!”靖和道君不耐煩地趕人,“剛回來就這麼纏人,快回去休息!”
這個樣子,要說沒鬼還真不太相信。心中暗暗嘆口氣,陌天歌舉步往自己的明心居走去。
待走後,靖和道君連忙道:“明夏!”
“在!”明夏匆匆跑來。
“快去那個臭小子那裡,把真機弄回來!”
…………
陌天歌自然不知道靖和道君說了些什麼,走進自己的小府,發現一切都沒改變。
屋前水潭,屋後藥田。一排五間小屋。小廳裡仍然只擺著幾張桌椅,一套茶,桌上丟著兩本書,是以往經常看的。煉丹室裡,擺著最開始學習煉丹的十五塊靈石買來的劣煉丹爐。煉室,本不曾用過,空的,沒有任何東西。休息室裡,真機的牀鋪還在,卻沒有了常用之。最後是的修煉室,仍然維持著以前的模樣,卻收拾得乾乾淨淨。
看起來,不在的日子裡,時時有人打掃。當然不認爲是那些侍們好心,是師父吩咐的,或者是真機自己做的吧?
想到此,微微勾起了角,撿起書架上的一本皮書,隨意地翻弄起來。在這裡,到底還是有人惦記著的。
“姑姑,姑姑!”有些陌生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陌天歌轉過,卻見修煉室門口。跑來一個青年,二十來歲的年紀,眉目清秀討喜,一笑起來,便有兩個小酒窩。
“姑姑!”看到,他歡喜不已,陌天歌還以爲他會像以前一樣跳起來,結果卻只是快步跑到邊,“你終於回來了!”
眼前的葉真機,已是築基修士,面貌仍然年輕。氣質也依然溫良,可給人的覺,卻了很多。
看了許久,最後只是一句話:“真機,你長大了。”
葉真機抓著自己的頭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姑姑,你怎麼出去了這麼久,我當然長大了。對了,爲什麼你這麼久一點消息也沒有?是不是遇到危險了?有沒有事?我擔心死了,可是師祖老說我瞎擔心……”
陌天歌在團坐下,看著他自自發地在自己面前坐好,嘰嘰呱呱地問著別後的事,便覺得心暖暖的,如在冬日的煦之下。
“姑姑,你怎麼不說啊?”葉真機問完了一堆的話,終於發現了的沉默。
陌天歌始終微笑著,此時才答道:“姑姑看你說得很高興,就讓你先說個痛快。”
“姑姑!”葉真機垮下臉,“你怎麼跟師父一樣!”
“師父?”陌天歌微微蹙起眉。
葉真機忽略了這其實是一句問話,再度迫不及待地追問:“姑姑,你還沒說這二十二年過得怎麼樣呢!”
“我……”笑了笑,想了一會兒才答道,“確實遇到了一些事,不過也得了一些機緣,最後有驚無險。沒有聯繫你們,是因爲我被困在一個地方很久,不過已經過去了,沒什麼危險。”輕描淡寫地說罷,問,“你說的師父是怎麼回事?這些年是誰教導你的?”
“是師父啊!”葉真機似乎有些不明白的問題,“姑姑你走了以後,我花了好幾年才築基。看我一築基,師祖就不耐煩了,然後就把我送到師父那裡去了。”說 到這裡,他撇了撇,顯然對這個師祖的作爲很不滿意,然後又笑道。“還好,師父雖然看起來很兇,其實好的,這些年師父雖然很忙,卻一直很照顧我……”
陌天歌心中有不好的預:“你說的師父是誰?”
“還能是誰,我不就一個師父嗎?”葉真機一臉不解。
陌天歌慢慢擰起眉頭,沉默不語。
“姑姑?”葉真機小心地喚。
“沒事。”慢慢出一個笑。有事也不關真機的事,是被那個老不修算計了。真是奇了怪了,事事躲避不想與那位師兄扯上關係,爲什麼那個便宜師父就是想算計?現在好了,當徒弟養大的侄兒,就這樣了別人的徒弟。師父師父,起來多親熱,一點也不像原來那樣……
發現自己在想什麼,陌天歌愣了愣,然後自嘲地勾了勾角。現在這是什麼心態?吃醋嗎?因爲自己二十多年不回來,所以真機有了一個可能跟一樣重要的人,所以覺得不爽快?還是因爲——那個人是他?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點不妙,似乎一回來,一些控制得很好的緒就不由自主地漫延上來。不由地擡頭看了看四周,明明早已沒有了一痕跡。
“真機,”慢慢地問,“你這些年怎麼過來的?你師父待你怎樣?”
看沒有不高興的樣子,葉真機才放鬆了,想了想,也慢慢答道:“那年姑姑你送我到葉家,我就在葉家留了半年回來,有小火在我邊,一路上也沒出什麼事。回來之後,我順利通過了考驗,得到了築基丹。得到師祖同意,我就閉關築基了,可是沒有功。”
看到他攤了攤手,陌天歌不解:“我不是給過你東西,讓你築基的時候拿出來嗎?”
“姑姑你說的是那瓶丹藥?”葉真機抓了抓腦袋,不好意思地道,“我……第一次太興了,給忘了。”
“……”看他這樣子,陌天歌無奈地搖搖頭,“你啊,什麼忘了不好,居然忘了這麼重要的事。”
葉真機道:“我沒築過基,一時太興……”說到這裡他也不住地笑,“後來築基失敗,我才發現姑姑還留給我築基丹。可大家都知道我築基失敗了,又不好重新閉關,而且,剛剛失敗就再次閉關也不好,我就又等了三年……這次終於功了。”
“嗯,總算沒笨得徹底。”
“姑姑!”
看他赧然的神,陌天歌忍不住笑出來:“好了好了,繼續說。”
葉真機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接著說道:“我築基之後,就到了很多修煉上的問題,都去問師祖。一開始師祖還很詳細地指點我,後來問多了師祖不耐煩了,就說,我師父都結丹後期了,邊也沒個弟子服侍,我爲他的弟子,怎麼可以這麼閒呢?然後就把我丟給師父了。”
“……那,你師父如何待你?”
“師父好的。”說起師父二字,葉真機的表不再像二十多年前那麼不屑,而是帶著崇敬,“師父這個人,不大說話,也不喜歡跟人打道,不知道的人,總覺得師父又冷漠又高傲,其實不是這樣的。我剛去的時候,什麼都不懂,怕他的,可是後來就覺得師父很好,他那麼忙,教我修煉卻很耐心,從來不會不耐煩。師祖說是讓我去服侍師父,可是師父連端茶遞水都沒讓我幹……”
葉真機滔滔不絕說了很久,一直說到最後,陌天歌都沒說一句話。
“姑姑?你不高興嗎?”
過了很久,陌天歌才嘆了一聲:“沒有,你這樣……很好。”
還是讓那個老傢伙得逞了,只怕他一開始提出那建議就沒安好心吧?也罷,有人對真機好,應該高興纔是。至於那個老傢伙,哼,別以爲他真的贏了!
這是昨天的加更~咳,對無良的我來說,沒睡覺就算一天……至於今天的更新,請等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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