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因爲把你當朋友,所以出援手,倘若時刻想著還清人,反倒傷人。儘管景行止外表玩世不恭,可所作所爲,卻很明顯把秦羲當朋友。
秦羲這半輩子,可說是修煉狂,所識之人不,朋友卻算不上幾個,而景行止,是他難得的願意付出信任的人。陌天歌不願意他因此而錯失一個朋友。
仙途艱險,但並非沒有一點親友,回想無憂谷之事,田之謙若不是想岔了,擁有凌雲鶴那樣一個朋友,何等幸運?正因爲人心險惡,真心才更加可貴。
…………
一道略帶金的遁出現在天際,往長翎城的方向急遁而去。
閻擡頭著遁消失,暗自慶幸自己一直收斂氣息,沒有讓對方發覺。
“這道遁……應該是那位景道友的吧?”他喃喃自語,“怎麼只有他一個人?”
陌天歌三人離開長翎城後,他就吩咐底下的修士留意他們的去向。可元嬰修士又豈是那麼好盯梢的?沒多久就失去了他們的蹤跡。閻乾脆親自行,想看看他們三人是不是另有目的,誰知他到了此,也尋不到蛛馬跡,直到此時,纔看到景行止的遁。
看遁的方向,似乎是往長翎城而去,閻猶豫了一下,沒有跟過去。如果是回長翎城,商盟那麼多人手,景行止的蹤跡就在掌握之中,反倒是陌天歌與秦羲二人,如果存心躲藏,很難找到。
這三人,究竟在做什麼呢?若說發生訌,閻並不相信,這位景道友不過元嬰初期,就算是劍修,應該也鬥不過秦氏夫婦二人聯手,而看他的遁,也不像傷的樣子。
思忖片刻,閻一揮袖,祭出飛行法寶,決定在附近轉一轉。秦氏夫婦不見人影,也不知在做什麼,不確定,總是難以安心——他有些煩惱地嘆了口氣,元州面臨危機,但願這三人不是要對元商盟不利纔好。
踩著飛行法寶,在周圍海域繞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閻心中暗忖,他雖然只有元嬰初期,可神識之強大在長翎城的元嬰同道中,也是數得上的,看來這兩人的斂息之相當不凡,他居然應不到半分。
搖搖頭,正回長翎城,忽地覺到什麼,轉過頭,盯著遠的海面,臉大變。
海面很平靜,沒有任何異常,但他的神識卻覺到,這附近有極多的海,這些海,修爲低者只有一二階,高者卻有六七階,甚至有幾隻,已在七階頂峰,即將化形
閻一踩腳下飛行法寶,向大海深飛去,越飛,臉就越白。最後,他腳下一頓,轉了方向,向長翎城急遁而去。
…………
景行止離開七天之後,方纔迴轉。
在這七天時間,陌天歌除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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