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手機被他“兒”一爪子從桌子上拍到水桶裡了。
話說,當時二因爲心不太好,從那邊回來之後一時也不知道幹什麼,難得興起提了桶水來桌子,他昨天喝啤酒灑桌子上了,還有前段時間吃外賣的油湯濺出來乾涸的印記,看著自家“兒”在桌子上嗅來嗅去,二一捋袖子,提了桶水過來,拿著昨天練手勁撕爛的巾抹桌子。
手機放在牀頭桌上,而二電腦桌的時候,王斌打來電話,手機的響鈴讓蹲在旁邊的黑米嚇了一跳,然後過去拍了一掌,很巧合地拍在了接聽鍵上。
養貓的人都知道,貓習慣手欠。
於是,在第一爪之後還會有第二爪。黑米第二爪子就直接將手機給拍下去了,而更巧合的就是二將水桶放在牀頭桌旁邊——牀頭桌是他最開始的地方。
因此,電話那邊的王斌只在聽到二的那一聲吼之後,接著的就是一聲“咕咚”的落水聲,然後,那邊就沒信了。
二沮喪著臉將水桶裡面的手機拿出來,看了看手機上暗掉的屏幕,開機沒一點反應。拆掉電池將吹風機拿出來對著吹了下,沒用。得,這手機是用不的了。
無奈看了眼蹲在桌子上一副無辜樣的黑米,二額頭,突然有點明白那些養貓的人複雜的心了。不過,今天他不想再出門,手機明天再買吧。常聯繫的人用聊天件就行,這個不急,就是不知道剛纔打電話的到底是誰。
王斌又試著撥了幾次電話,那邊一直無法接聽。他能確定剛纔吼的聲音就是自己那位雙胞胎弟弟,而且在聽到二吼的容之後,王斌迫切想知道“兒”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天聽母親嘮叨的時候還在說二什麼時候能正正經經個朋友結婚生子然後安分地呆家裡,結果就聽到這麼個“炸彈”。
王斌不喜歡打無準備之仗,如果二真的鬧出了什麼事的話,他得提前做些準備。不然到時候家裡不了一頓吵。當然。首先,得找到二,可王斌自己並沒有多時間呆在楚華市。
給趙樂打電話瞭解了一些之後,王斌回想那時候在三叔舉辦的宴會那兒見到過的黑貓。實在沒多印象。用一些專業人員或者採取某些強點的手段肯定能找到二的人。但那些都不能用。不然絕對會起到反效果,以前就發生過類似的事。問貓的主人?聽說那家人住在楚華大學的家屬大院裡,白天基本沒人在。有也只是小孩子,趙樂不建議去打擾。
沉默半晌之後,王斌撥通了呆在楚華市的一個朋友的電話,反正那傢伙最近閒得蛋疼,找點事讓他,沒結果的話王斌打算下個週末有空來楚華市再親自上門去拜訪貓主人。
就像方三爺所說的,認識二的人很多都不會想到二會住在大學裡面的家屬大院。所以,王斌直接略去了二在那周圍住的可能。
鄭嘆那邊,在展區那邊傻子一樣無聊地趴了大半天的鄭嘆,跟著焦家三人一同回家。焦媽帶著倆孩子過去參加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所以他們直接等活結束後就帶著鄭嘆一同離開,當然,這些都在暗進行,沒誰知道拽兮兮獨佔最高貓託板的bc會跟焦媽三人一起。
至於工資結算,小郭自然會打到卡上去,那是跟焦爸談好了的,鄭嘆都不用擔心。
活之後,接下來的幾天鄭嘆沒什麼事,在校園外閒逛,而很快,鄭嘆的心就不那麼好了。它發現有人在監視自己。這種覺很不爽。
好的是,這個監視的人是個蠢貨。
當初鄭嘆被人盯住的時候,也有人跟蹤監視,不過那人估計對貓比較重視,很多時候都注意藏自己,而現在這個,別說藏了,完全就是明目張膽地告訴鄭嘆:嘿,老子在監視你!
鄭嘆第三次看向那個穿著休閒西裝帶著墨鏡雙手兜裡裝的年輕人,回想了一下最近的事,難道是因爲綠翼協會的那個活所以被人盯上了?
不,不至於,鄭嘆推翻了這個猜測。不是鄭嘆妄自菲薄,從那天的活和會展上的況來看就知道,作爲一隻貓他現在還真沒有多大的分量,去活會場的除了鄭嘆認識的幾個諸如方三爺和老劉、趙樂那樣的人之外,其他過去的有點份的人,多數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比如葉昊以及一些和政客們。
這個監視的人一行頭價值不菲,不像是缺錢的人。而且,按理說也沒誰認出了bc就是天在楚華大學周圍晃悠的那隻土貓。黑貓那麼多,長得又像,幹嘛就盯著自己?
了個懶腰,鄭嘆從樹上跳下來,沿著一條路走過去。
既然那個戴墨鏡的人想跟,那就讓他跟。只要別後悔!
墨鏡男剛纔無聊撥了個電話,估計是打給朋友。
“……我現在沒在公司,出來散心……對啊,春天啊,鳥語花香的季節……好了不跟你說了,我還有事,來寶貝,啵一下……”
見到鄭嘆離開,戴墨鏡的趕掛斷電話跟上。雖然答應幫好友的忙,但這事實在太無聊,不過,在大學校園裡倒是能夠看到很多長得不錯氣質上佳的大學生,再來個豔遇什麼的就更好了。只可惜,那黑貓往樹上一趴就趴了一小時,他只能給人打電話消磨時間。
對於楚華大學,鄭嘆現在相當悉,甭管人多的還是偏僻的地方,他都去過。
就像那個墨鏡男說的,現在。確實是一個鳥語花香的季節。
只不過,有些地方,鳥語不代表花香。
鄭嘆的步子不快,一副悠閒散步下午時的姿態。後面那個戴眼鏡的也繼續跟著。直到,他嗅到一奇怪的氣味。
這條道現在沒其他人,也就鄭嘆和後面跟著的那個人,有課的學生們都在上課,沒課的自習看書也不會選擇這個“天使之路”。
原本戴墨鏡的人還好整以暇看著周圍的環境,正慨楚華大學不愧是百年名校,這綠化就是好。
剛慨一半。就發現肩上啪的一聲輕響。
墨鏡男側頭往肩上一瞧。頓時臉都綠了。
帶著白和灰糊糊的一坨砸在上面,現在也不掉。
鄭嘆加快步子跑出這段路,平時他是不走這邊的,這邊鳥多。這條路也是楚華大學校“天使(屎)之路”之一。
剛剛聽到後面那個墨鏡男開罵了。想來肯定已經中招。因此,鄭嘆也不打算久留,那些沒節的鳥可不會因爲下面有人就憋著。
其實。不是每個往這邊走的人都會“中彩”,這不過是一個機率問題,而偏偏,墨鏡男今天不止“中獎”一次。袖子上還被砸了一坨,這坨帶點紅,不知道那鳥到底吃了啥。
總之,墨鏡男氣急的罵聲就沒停過,而鄭嘆在樂的同時,也從墨鏡男的話語中聽出些問題,其中扯到了王斌和二,而讓鄭嘆弄明白的則是墨鏡男出這段路之後的一個電話。
“王斌,我告訴你,爲了幫你我算是歷盡艱辛盡煎熬……”墨鏡男拿著電話邊走邊說,外套已經下窩一團在手裡。發現黑貓跳到一個石凳上之後,他也在旁邊找了個石凳坐下。
“沒見到二?那貓呢?”王斌在聽了對方一堆抱怨之後問。
“貓在我一米遠,就旁邊,放心,我看著呢,一定會逮到二那小子。”墨鏡男很有自信。
“……那它看你的時候眼神怎樣?”那邊王斌頓了頓之後有點不確定地說道,他聽趙樂說過不關於那隻黑貓的事,知道這貓和普通貓不太一樣。
“眼神?還能咋樣,貓的眼神……”
墨鏡男不在意地看向旁邊的石凳,正好對上鄭嘆像看傻一樣的眼神。
墨鏡男後半句話給噎住了,半天憋出一句:“臥槽!”。
“禽,我記得跟你說過,跟蹤的時候注意點,別太明顯。”那邊王斌嘆道。
“咳,不就是一隻貓嘛,瞧你們這麼謹慎的……算了,這次就是個巧合,我繼續跟著,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能看到二跑出來。”墨鏡男掛掉電話,摘掉墨鏡,然後認真看向旁邊石凳上的貓。
“喂,你是不是故意耍我?”墨鏡男問。
鄭嘆沒理會,蹲在那兒裝傻。這人雖然蠢點,但對自己沒惡意。
墨鏡男問出話之後就自嘲一笑,覺得自己一定是被鳥屎砸傻了,居然真這樣問一隻貓。
不過,墨鏡男靈機一,他曾經聽某個朋友說過,誰誰家一隻狗聽到有人它主人的名字,那狗就直接去找它主人了。這法子能不能用一下?應該可以!
於是,墨鏡男跟唸經一樣對著鄭嘆開始念“二”。
鄭嘆實在忍不住,跳下石凳離開。
墨鏡男在後面跟著,路過一個大垃圾桶的時候揚手將團一團的外套扔進去。
鄭嘆扯扯耳朵。心裡慨:敗家子一個!
其實鄭嘆忘了,當年他還是人的時候,他的行事風格跟這人是差不多的。
墨鏡男跟在鄭嘆後,正準備繼續說點什麼,突然瞥見一個影,然後立馬加速往那邊跑過去。兩點之間線段最短,墨鏡男決定橫草坪。這邊草坪周圍有金屬欄桿,墨鏡男縱。
一個越!
墨鏡男右腳落地的時候正好踩在撒哈拉今早掙套繩出來跑酷的時候拉的屎上。偏偏這位還沒意識到。
鄭嘆瞧了瞧,原來是二從外面回來,恰好被墨鏡男上。不得不說,這還真是個巧合。
鄭嘆小跑著回東區大院的時候,二和墨鏡男估計已經談過一段話了。
來到三樓,二那兒的門沒關嚴實,鄭嘆能夠聽到裡面兩人的談話聲。
“沒想到你竟然會找這種地方住,增加文化麼?寫作文連‘撿個大便宜’都忘寫‘宜’字的二同學?”這是墨鏡男的聲音。
“當年是誰將自己名字‘秦濤’寫‘秦壽’還寫了滿滿兩頁紙被老師打回去重寫卻一副蒙冤屈樣主把本子甩出來全班傳遞宣泄你的‘冤’的?寫自己名字都寫三點水而不自知的人沒資格說我!”這是二的聲音。
鄭嘆:“……”
這兩人是在比誰更白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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