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知道,六八這人不缺錢,缺的是興趣和樂子,現在接單子只接興趣的,這次他遇到麻煩險些丟命將正在外遊山玩水的六八求過來幫忙,六八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看在和金的上過來看看金的傷勢,然後順便了解一下金所接下來的這個單子。
不過,聽完這單所涉及到的事之後,六八興致缺缺,他遇到的這種事多得去了,二三甚至n之間的鬥爭以及各私生子私生之間的鬥法他都到過,一次兩次還覺得有意思,就好像參與了一個宮鬥宅斗的大型連續劇裡面,而他自己則是控制劇的一個重要因素,甚至能起到轉折作用,這更能提起六八的興趣,會一下那種既刺激又新奇的心,甚至還能作爲一個旁觀者去看那些主角配角們在人前人後的醜態。
只是,這種事接得多了,就乏味了。
所以,在與六八這幾天的接下,金已經看出六八很明顯的拒絕意思了,如果興趣的話,六八怎麼會天懶洋洋的?可現在,這條短信竟然能夠挑起六八這人的興趣。
想了一下剛纔那條短信的容,那上面告訴金那天晚上拿刀攻擊他的人所留下的證據如今所在的地方,這確實是金需要的信息,這幾天藉著養傷的藉口,他回絕了僱主一些不怎麼合理的要求,他們是私人偵探,但不是自殺偵探。既然發現這其中牽扯的人不那麼簡單,就需要調查更多甚至重新理清思路,搞清楚哪些事能查哪些事得避開。至於剛纔發短信的號碼,金只隨意瞟了一眼,是個沒見過的號,金只是覺得大概是某個認識他的人在向他賣個好或者對方陣營而發過來的,但顯然,事與金想象的不同,看六八的反應就知道這個號碼有異。
“你認識?”金問道。
六八搖搖頭,“不認識。不過前不久聽人說過。”雖然那時候六八並不在楚華市甚至不在本省。但他喜歡關注一些有意思的事,而其中一個就是關於這個四個六號碼的。他總覺得,這個手機號後面,藏著一個很有意思的。本打算等下次這個號再掀起一些風波的時候出現的。沒想到現在竟然遇到了。
“不介意我用一下你的手機吧?”六八拿著金的手機號對金搖了搖。
金擺手。不在意地道:“用吧。”
六八看了看那個號碼,然後撥了過去,與他意料的一樣。對方已經關機。
是謹慎使然,還是因爲其他原因?
由於六八自己當初也涉及到了那個問題茶,問題糖果的案子,所以也有後續關注,不然也不會發現這麼個有意思的事。之前就連警方那邊都有關注過這個號碼,只是一直沒查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斷開撥打,六八將手機還給金,“短信裡提到的那些東西我到時候跟你一塊過去拿吧……順便去個地方。”
金沒意見。
那邊鄭嘆發短信的時候只是因爲某天偶然聽焦遠他們提到了那個問題小子,雖然那小子大概是做了虧心事的原因這幾天變低調很多,也沒有找焦遠幾人的麻煩,但也沒聽說出什麼事,焦遠還從一個初三的人那裡聽到那小子最近過得還不錯。
知道金沒有找到人,爲了斷絕患,防止那人繼續找焦遠幾人的麻煩,鄭嘆纔在翻到金的號碼之後立刻給了線索過去。
短信發出去之後鄭嘆就沒理會了,關機,出去遛彎,他不相信金那些人據線索查不到人。
這天,鄭嘆在二家聽二和衛棱聊天,今兒週末,二朋友這兩天有事,沒在本省,衛棱晚上去丈母孃家接老婆,至於這之前的時間,就留在二這裡胡侃聊天了。
“麻痹的這兩天那小子又在周圍溜達。”二氣憤地說道。
二所說的“小子”是指花生糖,最近黑米總趴自家臺上,而花生糖溜達到東區大院之後就嚎幾聲,有次還跟撒哈拉打了一架,打完之後,下次繼續過來嚎幾聲。
“你攔著幹嘛,就讓它倆再流下然後繼續生嘛。”衛棱說道。
“你說的倒輕鬆!”二哼道,“總之我看那小子不順眼。衛師兄你不懂,你沒會過這種覺。”
“啥覺?說來聽聽。”
“嫁兒的覺。”
衛棱呵呵笑了聲,“說得像你嫁過兒似的。你說說到底啥覺。”
“就是那種……老子好不容易養大的好白菜他瑪的結果被一隻蠢豬拱了。”
衛棱、鄭嘆:“……”這話甚是悉,只是說話者所在的角度不同而已。
正說著,下方一聲貓嚎。
二將啤酒罐得咔咔響,“又來了!”
鄭嘆看著二這樣子,知道今兒花生糖要是再繼續撥的話二估計得跑下去手了。
跳下沙發,鄭嘆出了家屬大樓,朝蹲院子裡水泥空地那裡的花生糖輕輕拍了掌。
花生糖在見到鄭嘆的時候就不那樣嚎了,喵嗚了兩聲,聽著還委屈,看了看站在三樓臺上揮拖把示威的二,花生糖呲了呲牙,然後轉離開了。
鄭嘆覺得,二和花生糖之間的矛盾貌似越來越大了,就是不知道哪方會先妥協。
既然下來,鄭嘆就沒打算再上樓去了,走出大院門,打算出去晃悠一圈,正好翻翻手機,看有沒有短信。
正走著,鄭嘆突然到一視線注意著他這邊。擡眼看過去,一個穿著和學校裡其他學生差不多的人站在那裡,只是後腦上紮了個很短的小尾。
紮了尾鄭嘆也能一眼看出這人是誰。
鄭嘆往那人上看了看,沒有挎包,也沒有帶任何大點的包類,甚至對方在見到鄭嘆之後,還將兜翻過來給鄭嘆看了看,表示他這次沒帶噴水槍。
來人正是六八。
就算這人瞧著沒帶什麼危險品,鄭嘆也警惕地看著他。
相比起鄭嘆的警惕,六八在見到鄭嘆之後嚼著裡的口香糖,吹了個泡泡,然後才笑著朝鄭嘆道:“喲,好久不見。”
鄭嘆依舊警惕地看著對方。
六八擡了擡雙手,朝鄭嘆示意他手裡也沒有拿什麼東西,然後朝鄭嘆這邊走過來,在離鄭嘆四五米的時候拐了個彎,朝附近的一個運場那邊走去。
鄭嘆想了想,跟了上去,但是離前面那傢伙有個十來米,不然鄭嘆不放心,到現在鄭嘆還不知道那傢伙的真實底細,警醒些好。
六八並沒有走多遠,就在離大院最近的那個運場邊找了個地方坐下,並沒有在看臺那裡,而是在運場旁邊的草地上。
“當貓真好啊,悠悠哉哉,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沒生活的力。”六八慨道。
鄭嘆在不遠的一棵樹上聽到這話心裡嗤了一聲,不是每隻貓都沒有生活力的,甚至有些貓還有心理疾病,只是很難看出來而已。
不過,對其他的鄭嘆不在意,他現在就在想,六八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那天金求救的就是這人吧?
正當鄭嘆想的時候,一個過來撿球的學生將球踢回場子之後,原地坐下了汗,著氣打算休息下,看到坐在那裡的六八,笑著道:“嘿哥們兒,你哪個院的,有興趣踢兩腳麼,我們那邊沒多人,而且還有觀看喔。”說著還朝六八眼,又揚起下指了指一個方向,“那是我們院的‘蜂后’。”
鄭嘆往那邊看了看,隔得有些遠,但是還是能看到足球場邊上站著的幾個生,這個距離瞧著,那邊幾個都不錯,就是不知道“蜂后”指的是哪位。
“蜂后?”六八疑道,眼裡帶著些意味深長。
那學生沒注意六八的怪異,而是很自豪地道,“那是我們院公認的院花,因爲名字裡面有個‘’字,後來被大家戲稱爲‘蜂后’,人長得漂亮,績又好,人緣也好,平時在院裡什麼都不用做,自然有人幫忙,甭管是咱們院的人還是別的院的男生,都得拜倒在咱們‘蜂后’的石榴下。”
“那你們一定很辛苦。”六八說道。
鄭嘆總覺六八這話裡有話。
那學生神經大條些,聽到六八的話還樂呵,“那自然,那些重活累活都是我們包了,買東西也有人搶著跑,怎麼能讓咱的‘蜂后’累著。”
鄭嘆盯著六八,他覺得這人的表不咋對。
果然,在頓了幾秒之後,六八幽幽道:“兄弟,你知道蜂這種社會昆蟲裡,蜂后的婚飛的問題嗎?”
鄭嘆:“……”有種不好的預。
那男生也茫然地搖搖頭,他們又不是學生的,哪知道那些東西。
“新的蜂后在天氣不錯的時候會飛出去,同時釋放一些信息素招引雄蜂,追得上的證明力好夠強壯,蜂后就會與之xxoo,盡放縱完事兒之後呢,那隻雄蜂大概會盡人亡吧,總之活不,然後,蜂后會繼續飛,與另一隻夠強壯的雄蜂再次xxoo,雄蜂下場同上,再然後呢,繼續同上……直到覺得嗯,小蝌蚪夠多了才停止——這就是蜂中的‘婚飛’。”六八緩緩說道
鄭嘆和那個已經傻了的學生皆嚥了嚥唾沫,貌似聽到了一個驚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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