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沒收貓牌的三天,每天早晚餐不用擔心,中餐都是焦威送過來的,每次焦威過來的時候看鄭嘆的眼神帶著同,相識這麼久,焦威對鄭嘆多也瞭解了些,知道這隻貓不到跑就不自在,每天都得在外面晃一圈,甭管遠近。
鄭嘆這三天確實表現良好,沒有表現出任何造反緒和行爲,與隔壁那棟樓一位教師家養的整天在臺上扯著嗓子嚎的貓形強烈對比。
再次看到隔壁樓那隻貓的時候,那隻貓帶著伊麗莎白圈,沒再嚎了,鄭嘆猜測到它上大概發生了什麼事,詳參照當年的阿黃。
所以,相比來說,不提鄭嘆,警長和大胖也能算是大院裡爲數不多的沒去勢還不在家裡嚎的貓之二。果然,還是識趣點好。
鄭嘆趴在臺上無聊地打了個哈欠,昨晚上鄭嘆在焦爸面前晃悠了幾圈,以顯示自己的存在,順便探探口風,看能不能早點拿回自己的貓牌。可惜昨晚上焦爸只是看了鄭嘆一眼,一個字都沒說。
回想了一下這三天的表現,鄭嘆不覺得自己有哪裡做得不好,
原以爲會被足第四天的鄭嘆,在回到小柚子房間的時候,發現貓爬架上掛著貓牌。萎靡的神立馬就振起來了。
昨晚上和今早上起牀的時候都沒發現,看來是焦爸在出門的時候才放在那裡的,居然不聲不響地就放那兒了。
跳上去將分開三天的貓牌重新往脖子上一套。鄭嘆開鎖出門。
果然,三天沒咋,現在在外面跑跑心就是舒暢許多。
鄭嘆也沒往其他地方走,直接朝老瓦房區過去。
今年年初老瓦房區又有一批瓦房被打上了“高危”標誌,讓在那邊活的學生避開這幾棟。其實對鄭嘆來說,這幾棟都還好,就好像有一棟被打上“高危”標誌幾年的瓦房了貓的聚集地一樣,對貓來說,只要不拆掉沒有人爲破壞,夠那些貓在裡面折騰好久的。
鄭嘆沒聽說這片要立刻就全部推掉的消息。所以。至在今年,這片地方都能作爲鄭嘆藏東西的好地方。只是要防備那些老鼠和某些好奇心旺盛又手欠的貓。
這個時候在那幾棟尚夠堅實的瓦房裡面活的學生並不多,鄭嘆來到一棟被刷上了大叉掛著“高危”牌子的瓦房前,從一個破開的窗戶翻進去。
許久沒用。裡面有一子陳腐的氣味。角落裡還有一些蜘蛛活的痕跡。屋子裡還堆著一堆廢棄木桌,桌面上還有些不知道存在多久的變了的老鼠屎。
鄭嘆過去,在靠裡的一張桌子前停下。打開那裡的一個屜。這個屜算是這幾張桌子的屜中保存比較完好的了。
屜裡放著鄭嘆的那個手機,以及那天晚上帶過來的裝著尚未鑑定的鑽石。
東西沒,這裡也沒有其他人或者貓狗進來的氣味。
想著那天在報紙上看到的鑑定方法,鄭嘆拿著袋子跳上一張桌面,小心撈了幾顆大點的出來。
沒有什麼其他工,只能用報紙上提到的那幾個簡單的方法初步鑑定一下,重量、度、、磨工等等方面,鄭嘆大致看了下,都與報紙上提到的真鑽石比較像,但鄭嘆還是懷疑。更確的鑑別,鄭嘆現在搞不定,不過,聽說很多達到寶石級級別的人造鑽石本未必比真鑽低,只是,鄭嘆從報紙上的某位教授提到的話中推測,大概是有新的降低本的方法。世界上那麼多研究所和公司在研究,未必沒有創造以假真的寶石級人造金剛石的新方法,只是大家都揣得死死的不然別人知道而已。
將撈出來的幾顆無鑽石重新放回袋子裡,鄭嘆又將袋子和手機都塞屜,關好之後從這棟瓦房裡出來,想了想,鄭嘆決定往小區邊沿的小樹林那邊過去看看況。
三天過去,不知道那兩個藏東西的人有沒有再回來看過。
這個時段小樹林也沒什麼人,不過從新學生宿舍樓到偏門的那條路上倒是不時有人路過,鄭嘆在這邊雖然看不到那邊路上的形,但聽聲音和來往車輛走的聲響也能判斷出來。
鄭嘆沒有直接跑著過去,而是慢悠悠走著,同時也注意著周圍有沒有人靠近,以及,仔細辨認一下空氣中有多陌生的氣息。經常跑這邊來遛,鄭嘆對這邊的氣味已經很悉了,所以,如果有什麼陌生的氣味,肯定能嗅出來。
在這三天中有人過來樹林,鄭嘆嗅出了一些以前沒聞到過的氣味,不過不能說這就與那袋東西有關,也可能是過來這邊打野戰的學生。門衛的那條黑背又來林子裡撒尿拉屎過,還有不知道是哪個喝多了的學生的嘔吐。
來到灌木叢那兒的時候,陌生的氣味基本沒有了,鄭嘆先觀察了一下週圍的草叢,並沒有明顯的痕,相比起那天晚上的形,好像也沒什麼變化。湊到灌木叢那兒聞了聞,也沒有發現異常的氣味。
這麼說來,好像那兩個人並沒有回來看過。這麼放心?還是說……他們已經不能來了?
搖搖頭,鄭嘆不去想那些,跑到以前藏手機的樹看了看,沒有被鳥霸佔,沒有其他痕跡,除了手機不在這兒之外,與往常一樣。
一切都是老樣子。
這讓本來有些期待的鄭嘆頗爲失。
往回走的時候,鄭嘆本來打算去生科院跑焦爸辦公室去報個道,好久沒過去了,再去顯示下存在,告訴焦爸自己沒跑。只是,走著走著,鄭嘆就拐彎往化學院那邊跑了。
他看到一個人,那人他在報紙上看過。那篇關於寶石級人造金剛石的報道里另一幅圖就是那個人,雖然覺得自己手上的那袋東西未必與化學院的那個人有關,但鄭嘆現在反正沒其他事,過去觀察下那人有沒有其他緒。如果是丟了貴重東西的話,怎麼掩飾都會有點焦慮的吧?
那位五十歲左右的教授此時剛從院裡出來,看上去心還不錯,笑也是真心的,不像是丟了貴重東西的樣子。
和那位教授走一起的有兩人,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看上去很斯文有些紳士意味的男人,以及一個二十五六歲長相有些混帶著眼睛的高挑。不過那個的只是靜靜走在他們旁邊。並沒有話。一直都是那位教授和另一位男士在說著,看那位教授的言行舉止,頗有些客氣的意思,能讓這些有點資本有點名譽的教授們客氣對待的肯定不是什麼簡單人。
直到在岔路口時三人才分開。那位教授開車走了。而那一男一依然沿著前面的路繼續走。更像是欣賞一下這邊的風景建築。
鄭嘆沒再跟著他們了,跑生科院那邊在焦爸辦公室晃了一圈又出來,本來準備在那兒睡覺的。總有人去找焦爸,鄭嘆呆那裡也不是個事,索出來再溜兩圈然後去焦威那們家館子蹭飯。
走了一圈後,鄭嘆晃進一條小道,那邊不能走車輛,只有一條穿過樹林和草坪的石子路,而這裡也是焦威現在下課之後經常走的近路,鄭嘆看時間差不多了,決定就在這裡等焦威。
那裡有個一米長的木椅,鄭嘆就跳上去趴那兒睡覺,就算睡著了焦威經過的話肯定會醒鄭嘆的,不用擔心會錯過。
趴椅子上,鄭嘆聞著這個季節的花香,忽略飛來飛去拉的那些聒噪的鳥,閉上眼準備打盹。剛瞇上沒多久,鄭嘆就聽到有人往木椅這邊過來。
眼睛睜開一條往那邊看了看,是剛纔見過的那一男一,這兩人逛校園逛到這裡了,聽那兩人的對話,是打算在這邊找地方休息一下的,只是沒料到鄭嘆會躺在這裡。
那一男一剛纔在不遠發現這邊有木椅就打算過來坐著歇息一會兒,走近換了個角度才發現椅子上躺著一隻黑貓,橫躺在木椅中間,從尾到頭,佔據了一張椅子的大部分,空餘的地方顯然是不夠這兩人坐的。
原本這兩人見到椅子被貓佔據之後也沒覺得什麼,反正走過去那隻貓肯定會跑掉,但出乎他們的意料,一直等到他們走近,那隻貓也安安穩穩躺在椅子上,微微擡頭,半睜著眼睛看著他們,一副老子很懶也懶得挪的樣子。
鄭嘆對這兩人落在自己上的視線置若罔聞,他現在了,早上跑了一圈吃的東西都消化得差不多,不想跑其他地方去也不想睡地面。
兩人一貓對視了約莫半分鐘,就在那位混心想著要不要手驅趕的時候,鄭嘆打了個哈欠,然後又躺下去打算繼續睡。他沒覺到這兩人有多惡意,既然沒威脅,那就厚著臉皮繼續睡。
正打算擡起手的那位混在鄭嘆打哈欠的時候視線落在鄭嘆那尖尖的牙齒上,頓了頓,轉爲整理自己鼻樑上的眼鏡,然後看向旁邊的人,等著他拿主意。
那個男的看了看鄭嘆,掛著貓牌,顯然是有主的寵貓,也是,養這麼好,怎麼可能是流浪貓,而且看這隻貓,主人家的生活條件應該還不錯。見木椅上的貓沒有要讓位的意思,他也沒手驅趕,將手進兜裡掏了掏,拿出手機,手機上有一個掛飾。
貓嘛,不都對這種線狀的晃悠的東西興趣嗎?
鄭嘆雖然閉著眼,但耳朵聽著那兩人的靜,察覺有人靠近,鄭嘆睜眼,眼的是一串很漂亮的吊飾,另一頭扣在那人手裡的手機上,垂落下來的是由幾個明的黃豆大小的圓球形珠子組的串飾,每個珠子之間又有一顆……鑽石?
假的吧?
地攤上也有類似的手機掛飾,也有那種看上去像鑽石的東西,只是,眼前的這串掛飾上的那幾顆,與鄭嘆今早上拿著觀察過的那幾顆,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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