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揹著包的年輕人與那中年人而過,他與衆多來往的行人差不多,沒什麼特別之。
經過那個中年人之後,揹著包的年輕人像是覺得冷似的,對著手哈了哈氣,然後揣進兜裡。
隨後,他後不遠的地方傳來,剛纔那個拿著電話踹人口的中年人倒地上了,周圍試著喊了喊他也不應聲,過了會兒,傳來人驚恐的尖聲,路人們嚷嚷著報警。
而揹著包的年輕人,拐了個彎,走進一個巷子,等他走到巷子另一頭的時候,看到了蹲在旁邊爪子的那隻大花貓,在大花貓旁邊還有老鼠的殘骸。
察覺到有人走近,大花貓警覺地擡頭,見到是人,大花貓又恢復了平時的親近狀態,喵了幾聲,還主湊過去蹭了蹭年輕人的腳。
貓,總是能在萌和殺手之間切換自如。
年輕人俯將大花貓抱起來,藉著邊上並不明亮的燈,從兜裡掏出紙巾給大花貓了,也不嫌貓髒,抱著貓走到飯館門前,正打算進去的時候,他看到了蹲在車座上的鄭嘆,愣了愣,顯然沒想到這個時間點會上。
驚訝過後,對方笑了,還朝鄭嘆揮手示意,然後走進飯館,坐在靠門的空座上,點了菜便又和大花貓玩了起來。
“黑炭!不好意思我晚點了!”熊雄從一輛的士裡面出來,面上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喜事。
鄭嘆不,只是靜靜看著他。
“好啦,你辛苦了,走,請你去焦威他家飯館喝熱湯!想吃啥咱包了!”熊雄豪邁地說道。
這還差不多。鄭嘆跳下車座,打算離開。只要熊雄跟著一起去焦威他家飯館,就能解釋鄭嘆爲什麼趕不上晚飯了,焦威爸媽也會跟焦家聯繫,這樣一來,鄭嘆也不會捱罵。
離開前,鄭嘆又看了看那個揹著包的年輕人,對方也恰好擡頭看過去,還擡手笑著跟鄭嘆喊“拜拜”。
鄭嘆轉回頭,抖了抖鬍子,總覺得那人有些奇怪,但除了知道這人對貓特黏糊之外,也瞧不出啥了。
算了,管他呢,反正是個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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