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煦!”酈唯音有些驚訝,走過去打量了他的穿戴,“你在這裏工作?”
沒有想到這裏上高中同學,酈唯音心總算好轉了一點。
“剛剛結束實習。”趙煦點了點頭,看著手裏的飯盒,“來給你爸爸送飯?”
酈家的事在津城不是,認識酈唯音的人會更關注一點,趙煦知道酈唯音爸爸在這裏住院,隻不過不是他所在的科室。
“是啊。”酈唯音笑著應,隻不過許多年不見,又是異,就不知道找什麽話題。
趙煦也察覺出來,他突然正對酈唯音說:“我前幾天看到了韓裘了。”
酈唯音麵一變,握著飯盒的手不自覺了,依然麵平靜:“四年了,他的確出獄了。”
趙煦擔憂地看著酈唯音:“你要當心。”
“謝謝你。”夜晚的風吹來,酈唯音突然覺得背脊有點發涼,“我先回去,有機會再聊。”
轉過的酈唯音麵就凝重起來。
時間過得真快,韓裘竟然出獄了,那麽他是不是應該向自己發起報複了呢?
四年前,韓裘是被自己親手送進監獄,十八歲的年,人生就這樣打上了永遠抹不去的汙點。
酈唯音回到病房的時候,酈金棕已經睡著,給酈金棕蓋好被子,酈唯音拿了毯子,在沙發上將就一晚。
隔天早上,酈金棕還沒有醒來,阿輝嫂就來了,酈唯音直接回家,洗澡休息。
吃完自己心準備的午餐,就去赴許夫人的約。
許夫人約定的地方是鼎烽集團,許家產業的總部,一棟津市的標誌建築。
站在氣勢恢宏的大樓下,酈唯音抬起頭,藍天下高聳的樓房,棱角折出來的日,還刺了酈唯音的眼睛一下。
因為有預約,酈唯音一路暢通無阻,到了董事長辦公的招待室。
是個漂亮的助理招待,大概等了十分鍾,才見到許夫人,和約定的時間一分不差。
許夫人坐在辦公桌後麵,是一頭打理得有些蓬鬆的短發,妝容淡雅,看起來不過四十左右,但已經年近六十。
從依然姣好的麵容可以看出,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風華絕代的人,上並沒有淩厲的氣勢,卻讓人不敢在麵前隨意放縱。
酈唯音在打量許夫人,許夫人也在打量。
今天穿了一件一字肩吊帶長袖翻領襯,搭配了藍的牛仔,踩了一雙雪白的帆布鞋,紮了個高高的馬尾,未施黛,看起來青春靚麗又自然人。
“坐。”許夫人對著麵前的椅子了手。
酈唯音從善如流坐下,許夫人才問:“你來找我是有什麽要求?”
許夫人快人快語,酈唯音也不拐彎抹角:“我想請您出麵,讓酈家簽一份和我的斷親書。”
抬起杯子,正準備喝口水潤潤的許夫人作一頓,再一次認真地打量坐在麵前,看起來乖乖巧巧的。
低眉順眼,完全看不出一丁點叛逆,可說出來的話卻極其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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