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唯音總是忍不住對主人格的許一默心。
“我不,音音累了,我抱你走。”許一默很倔強,大步往前,覺到酈唯音不配合,他有點困,就問,“是不是我抱的不舒服?要不我背你?”
酈唯音已經看到路過的人,有穿製服的警員,有穿常服可能來辦事兒的普通人,都紛紛投來目。
莫名臉滾燙起來,鴕鳥地把臉埋在許一默口,後拍打他肩膀:“快點,我想上車!”
“好。”許一默非常聽話,抱著酈唯音就衝到了許亞箏的車前。
奈何許亞箏穿著五厘米的高跟鞋,跑不起來,車停得又有點遠,於是許一默就這樣抱著酈唯音站在車門口,等著許亞箏走過來。
“放我下來,我現在不用走了。”酈唯音又掙紮。
“站著也累,我抱著你。”許一默不放手。
酈唯音覺得找個“我累了”的借口,真是這輩子做過最愚蠢的事,說過的最愚蠢的話!
讓時間倒回吧,換個理由!
索不掙紮了,越掙紮越引人注視,手搭在許一默的肩膀上,額頭抵在手背。
裝作啥也不知道,啥也看不見!
許亞箏倒沒有磨蹭,人還沒有走近,就打開了車。
抱著酈唯音的許一默,聽到車子了之後,就拉開了車門,把酈唯音放進去。
然後繞到車子後備箱,衝著許亞箏喊:“小姨,後備箱,我要拿急救箱。”
許夫人對許一默說過,他們家的車都會在後備箱放一個急救箱,他可記得酈唯音了傷。
拿到急救箱的許一默迅速鑽車裏,拿出了雙氧水:“這個可以消毒,還不痛。”
他厚實有力的手,握住酈唯音的手指,用雙氧水給消了毒,即便說了不痛,他還是低著頭輕輕給吹著,細心溫。
酈唯音角不由上揚,想到幾個小時前,才給他手臂藥。
傷口不深,消完毒許一默就用紗布給酈唯音包紮,作十分練。
“一默,好像很會理傷口。”酈唯音輕聲問。
“嗯。”許一默扯斷紗布,將尾部從中間撕開,半邊繞了一圈回來,和另外半邊打結,就連打結的手法,都可以和醫院的醫生媲。
“小的時候容易弄傷,家裏沒有人,隻能自己上藥包紮啦。”
一句話莫名讓酈唯音眼睛一酸。
但許一默卻一點不覺得有什麽,還舉起酈唯音的手,有點邀功的笑著:“我抱得好不好看。”
酈唯音看著包紮細致,一點不遜練的醫生護士,莫名頭然,隻是笑著點頭。
“音音喜歡嗎?”許一默接著問。
“喜歡。”酈唯音認真點頭。
“那你親親我。”許一默把半邊俊臉湊過去。
酈唯音莫名就想到一句兒歌:我,你就親親我;我你就抱抱我……
忍俊不地親了他一口。
許一默的眼睛瞬間一彎,像滿天星辰風中搖曳,閃爍著璀璨的。
“咳咳。”許亞箏實在是看不下去,輕咳兩聲,提醒下還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