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振文把自己家裏的新樓盤,對外號稱售罄,實際上轉為部消化。
如果有人想要買房,必須先一筆“喝茶費”,而且輒上百萬!
但是偏偏有人為了心儀的住宅,看好住宅的前景,或者住宅連帶的教育資源,忍痛也要和中介接洽。
這要是真的中介也就罷了,可偏偏這些中介是蔡振文自己的人,房子也不是被人買了要兜售,隻不過是扯了塊遮布,好自己從中多賺一筆“喝茶費”。
這樣一來,高價買房的人,也不能怪開發商,或者賣家,隻能暗恨自己當時沒有搶到,現在買非得通過中介,時運不濟罷了。
可要是這個中介,變了房產商,尤其是深這樣的大集團,這消息要是捅出去。
“修羅場,簡直不敢想象,蔡家人隻怕出門都要被人砸蛋,不知道多人要退他們家房。”酈唯音真的被刷新了認知。
“這隻是最不值一提的影響,更深的是他們這樣的做法,已經犯到詐騙,不僅要接相關部門調查,以後他們還想在房產這塊發展,幾乎是沒可能。”
許一默看向酈唯音:“你說,我不得起他一拜。”
“難怪,你讓他們賠了那麽多,他還能夠對你這麽和悅。”酈唯音悟了,隻能抱拳,“許副總,佩服佩服。”
“你姐夫也不過是讓蔡振文登門道歉,我能讓蔡振文老子登門給你鞠躬賠禮。”許副總突然說。
酈唯音微微蹙眉看著許副總。
許副總有點莫名:“我說的不對?”
“不是。”酈唯音輕輕搖頭,然後用探究的眼神仔細打量許副總,“我總覺得,你不是許副總。”
剛才那稚又帶著點炫耀的語氣,分明就是許公子。
許副總輕輕短笑一聲:“你以為老四有這本事?”
並不是他小瞧老四,而是老四的心思從來不在經營人脈和玩弄權上。
讓他來,他大概最有可能簡單暴,直接綁走父子兩,揍個半死。
就算蔡家父子邊不缺保護的人,許副總也相信許公子在這方麵的能力,他自愧弗如。
好像,這作風的確不是許公子,酈唯音就納悶了:“那你幹嘛和姐夫比?”
許副總愣了一秒,細細品味這句話,他自己也回答不上來,他剛剛為什麽要比較。
思索了會兒,許副總給了一個比較有說服力的答案:“王不見王,男人,再功豁達的男人,對同等優秀的男人,都不允許自己在自己的人麵前落下風。”
沒錯,這是關乎男人的尊嚴和麵子問題。
絕對不能讓自己的老婆,認為別的男人多好多好,而自己多差勁兒。
這是一個男人,人生中最大的失敗。
他許副總人生,怎麽能有這樣的失敗?
是這樣嗎?
酈唯音覺得不對勁,不過說不上來,但又覺得沒病。
“蔡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摧毀,而且我們的仇怨沒有達到魚死網破,這份資料我隻發給了蔡老頭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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