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鄭寧早先就從祁文府口中知道,他在查荊南舊案的事,也知道一些謝淵娶回來的那個繼室和兒的份,隻是祁文府沒跟他過他和蘇阮後來又見麵的事。
祁鄭寧多知道一些眼前這姑娘以前在荊南的日子,而且想也知道,那蘇宣民死了之後,這對母過的什麽日子。
眼下見蘇阮這般大大方方的,祁鄭寧心中不由多了幾分喜歡。
見沈年鐵青著臉的模樣,他笑著道:“等回頭教教老頭子。”
蘇阮道:“沒問題。”
祁鄭寧見蘇阮有些古靈怪的,有些好奇問道:“丫頭,我剛才見你給曹家那子挖坑,想來你也應該知道他是故意找你這弟弟的麻煩。”
“現在你們贏了賭鬥,接下來準備怎麽辦,那一千兩銀子還要不要了?”
蘇阮聞言頓時道:“當然要,一千兩銀子,能幹多事了。”
祁鄭寧挑挑眉:“可曹家那子已經跑了。”
蘇阮道:“他跑了,曹家又跑不了,曹禺親自寫的賭約還在我手上,白紙黑字簽了字畫了押的,曹家還想抵賴不?”
沈年聽著這話頓時覺得有些不好,連忙抬頭道:“你想幹什麽?”
蘇阮笑得出一口白牙:“當然是去堵曹家大門,管他們要錢。”
沈年眼皮子一跳。
蘇阮的毫不客氣:“曹禺剛才踩著宣平侯府的臉麵,折辱謝青,雖然這事兒是謝青自己找的,可是宣平侯府卻也由不得別人這般想算計就算計。”
“曹禺不守賭約跑了,我自然要去找曹大人討要,順便問候問候曹家其他人。”
“胡鬧!”
沈年頓時斥責出聲:“你們幾個在這裏賭鬥鬧了不的麻煩,傳出去已經夠讓人笑話,宣平侯府和曹家雖沒什麽,可你這一鬧上門去,卻是踩著曹家臉麵往地上磨,著曹家跟宣平侯府徹底為死仇。”
蘇阮挑挑眉,笑得一臉無辜:
“沈相這話的,這賭鬥是曹家的人提的,作弊也是曹家人作的,我們從頭到尾可都什麽都沒做。”
“之前我沒想著要怎麽著,可誰那曹禺咄咄饒?”
“他們想讓曹禺來坑謝青,提了那麽個條件還,指不準暗地裏還打著什麽主意,更何況剛才曹禺可沒想著給謝家留臉麵,謝青要真了裳在外麵跑上一圈,曹家可有想過會不會跟謝家死仇?”
蘇阮半點都不怕沈年,見他黑著臉時,隻是麵貌乖巧的道:
“再了,我們幾個可都還是孩子呢,孩子家家的鬧一鬧又沒什麽事兒,哪家孩子不鬧騰的?”
“曹大人可是堂堂三品大員,高高在上,朝廷肱骨,他難道還能為著幾個孩子間的打鬧,就要跟謝家結死仇不尋釁謝家不?那傳揚出去多丟人啊。”
沈年:“……”
謝青幾人:“……”
他們怎麽覺得,蘇阮這話雖然在理,可聽著總有些怪怪的,這話好像是在給誰挖坑似的。
祁鄭寧聽著蘇阮的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你的對,曹雄那家夥老大不的,他怎麽能跟你們幾個家夥計較,要不然就是丟人現眼。”
皇叔說,他恨不得她死,後來,當漫天大火將她化為灰燼時,似乎,一切又不一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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