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青珩雖然糊弄住了謝嬛，可是多了衛善這麽個患，他心裏到底不安心。

等謝嬛陪著他用過膳離開之後，謝青珩聽著外頭的人謝淵回來後，直接去了錦堂院見謝老夫人後，他也邊伺候的人扶著他去了錦堂院。

謝老夫人和謝淵正在裏頭話，見著謝青珩來時都是驚訝。

“你怎麽過來了？”

謝淵連忙起，手攙著謝青珩走到一旁坐下，這才皺眉道，“你子還沒好，跑來跑去的做什麽，有什麽事讓下頭的人過來一聲就是。”

謝青珩進來時就已經讓伺候他的人在院子外等著，眼下門前就隻有柳媽媽守著。

他不必擔心被旁人聽到，直接開口道：

“阮阮送信回京了。”

謝淵微愕：“他們不是才剛出京不久，應該還沒到荊南吧。”

謝老夫人心思更敏銳些，一直都在府裏，沒聽今日有誰送信過來，而且瞧著謝青珩臉不大好，他子不便還親自過來。

謝老夫人心中微，沉聲問道：“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謝青珩點點頭：“阮阮是托瑞王送的信，到嬛兒手中帶回來給我的，在信中，和祁文府知道了上次替越家父子通風報信的人是誰。”

謝淵臉一沉：“誰？”

謝青珩也沒賣關子，直接道：“衛善。”

“什麽？”

謝淵和謝老夫人同時出震驚之來，謝淵更是口而出：“怎麽會是他？”

謝老夫人也是有些不敢置信，他們之前想過了所有人，不僅僅是那些曾經來過府中可能和越榮他們有所接的人，甚至連府中的丫環奴仆都一一查過，卻唯獨沒有懷疑過衛善。

謝青珩能到兩人心中遲疑，開口道：“這段時間祖母和父親已經查過了所有的人，卻遲遲沒有任何進展，可咱們唯獨了衛善。”

“祖母你還記不記得，上元節那夜裏，六砸傷了腳，我曾經讓人請衛善過府替六看傷，當時衛善是見過越榮和越騫，甚至還與他們過話的。”

謝老夫人神微。

“祖母可還記得，衛善跟越榮他們過什麽？”謝青珩看著。

謝老夫人雖然年紀大了，可是記憶力不差，且這事兒也還沒過去多久，仔細想了想就記了起來，而隨著記憶裏那些畫麵出現，臉上陡然變化，先是震驚，再是怒，到了最後染上一鐵青來。

“你們在什麽？衛善和越榮他們什麽了？”

上元節那一日，城中是有燈會的。

當時明宣帝和宮中宮妃曾經去過城樓賞燈，謝淵作為頗倚重的武將，自然是要跟去護駕的。

他是從外間回來的時候已是深夜，那時才知道謝青將腳砸傷了，可那之前發生了什麽事，他卻是一概不知。

謝青珩簡單的將那衛善遇到越榮，察覺到他患咳疾，主替他診治，還有後來那如同醫囑一般叮囑越榮去一些花繁重之地的話都了一次。

等完，謝青珩才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