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我浪裏白條蕭大朗可不是吃素的。”
蕭勉甩了甩耳朵裏的水,扭著下擺擰出一灘水後,這才道,“還好你剛才沒跟著過去,那狗日的王鞍果然在那附近設伏,我和司馬岺都險些栽了。”
莫嶺瀾好奇:“怎麽回事?”
蕭勉道:“他們在船四周布了網,網上全是刀劍碎片和倒鉤,上麵塗了毒,而且船上留著的人也個個都是高手,還有幾個人弄傷了自己混在荊南那批人鄭”
“我們去時沒防著他們還有這麽一招,折了兩個兄弟進去,寒山也零傷,好在他把司馬岺拉住了,要不然他指不定也就折在那兩個王鞍手裏了。”
蕭勉他們去時,先是沒防著那片蘆葦地,幾個人險些陷進去出不來。
等好不容易過了那裏,繞道繼續前行到船周圍時,就看到那藏在船底四周還有掛在船簷上的東西,他們廢了老些功夫才上了船,拿下了那些守在船上的死士。
等尋到昏迷不醒的那些荊南的人時,蕭勉他們不由鬆了口氣,連忙帶著人上前查探,可誰想著那百十來個荊南的人裏頭居然還藏了殺手。
當時司馬岺靠的極近,要不是寒山察覺不對及時拉了他一把,對麵那人突然暴起一劍刺過去時,能瞬間就要了司馬岺的命,而其他人就沒那麽好命。
等拿下那幾個混在人群裏的殺手之後,鹽幫死了兩個人,駐軍那邊也死了幾個,連帶著還有好些都了傷。
祁文府聽著蕭勉的話後,這才留意到蕭勉上也有跡,前一道大口子朝外滲,他連忙扯了袍子按住他前:“你傷了?莫嶺瀾,快,傷藥……”
“我不礙事,就皮外傷。”
蕭勉道,“司馬岺傷勢比我重,當一劍差點被串了葫蘆。”
幾人話這會兒功夫,後麵幾艘漁船和那艘裝著荊南那些饒船也駛了過來,遠遠瞧著是一艘不算太大的樓船,隻有兩層高,此時船板上站著許多人。
等船靠岸後,祁文府和蘇阮等人便帶著人上去,就見到等在那裏的寒山。
“四爺。”
祁文府看著他:“你怎麽樣?傷勢可重?”
“不礙事。”
寒山搖搖頭,“就是為了保護司馬岺時後肩被劃傷了些,當時閃躲的快,沒山骨頭。”
他完後才道,“四爺,這樓船上下我已經清理過了,抓住的活口全部綁了,其他人都在船艙裏麵,都還中著藥,瞧著像是被人用了筋散。”
“司馬岺呢?”祁文府邊往裏麵走邊問道。
寒山低聲道,“也在裏麵,了傷。”
祁文府進了船艙,眼就瞧見不遠倒在地上的那些人,其中有幾個告狀時他見過的,隻是不知道被綁在這船上多久,個個都是容蒼白,瘦的厲害。
之前被他從漁村裏救下來的那幾個老人衝擊來後,就激的朝著那邊跑了過去,祁文府卻沒急著去看荊南那些人,而是先去了司馬岺邊,就見他閉著眼躺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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