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岑卿語調淡淡。
就在這個時候,岑卿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岑卿接起電話,聽到那邊的聲音,眉頭下意識蹙起。
須臾,他掛上電話,臉還是有些難看。
“怎麼了?”葉灼好奇的問道。
岑卿緩緩開口,“黎千東要娶穆有容。”
葉灼輕笑出聲,“看來你那兄弟被穆有容騙的不輕啊,迫不及待的要當接盤俠了。”
“人蠢,沒辦法。”
葉灼接著道:“我覺得沈蓉的死有蹊蹺,或許.....跟穆有容有關。”
“怎麼說?”岑卿起一顆棋子。
葉灼跟其后,“沈蓉死后,穆有容有沒有讓你兄弟來間接的告訴你們,媽走了,爸還在牢里,讓你們看在娘家往日的分上,幫穆有容一把?”
岑卿微微頷首,“好像有過。”
“這就對了,所以,沈蓉的死肯定和穆有容有關系!”葉灼接著道:“上次我去殯儀館看沈蓉,發現在死前吃過安眠藥,沈蓉不是自殺,那在死前為什麼要吃安眠藥。”
“所以我猜測,在穆有容得知你們家沒有破產的時候,和沈蓉發生過激烈的爭吵!按照穆有容的格,肯定會把退婚的事按在穆大兵和沈蓉頭上。”
葉灼語調淡淡,一字一句卻深人心。
岑卿挲著指間的棋子,微微蹙眉。
“將軍!”葉灼直接吃掉岑卿的帥,“你想不想看沈蓉的死到底和穆有容有沒有關系?”
岑卿頷首,“你有辦法?”
“當然有。”葉灼接著道:“上你那個好兄弟,晚上七點半在穆有容家隔壁見,到時候免費請你們看一場好戲。”
“需要我幫忙嗎?”岑卿問道。
“不需要。”葉灼擺擺手。
葉灼查過穆有容的行蹤,今天有事出門,預計在晚上七點半回家。
現在才上午十點多。
時間綽綽有余。
轉眼就到了晚上七點半。
因為黎千東十分不配合,所以岑卿只好讓人把黎千東絆到了隔壁屋。
黎千東被綁在椅子上,“五哥,你到底想干什麼!”
“請你看戲。”說著,岑卿便打開掛在墻上的顯示。
這是一個監控畫面。
黎千東一下子就認出來,這是穆有容的家。
“你們想對有容做什麼!?”黎千東劇烈地掙扎起來。
岑卿讓人用膠帶封住了他的。
穆有容拖著沉重的步伐,從外面走進來,一打開門,就很明顯覺有些不對勁。
空氣中的溫度很冷。
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
可屋里的空調明明是關著的。
還有,屋子的燈也有些不大對勁。
很暗。
還一晃一晃的。
在畫面中看到穆有容,黎千東就更加激了,掙扎個不停,生怕他們會傷害到穆有容。
穆有容咽了咽嚨,關上房門。
客廳正中間的墻壁上掛著沈蓉的照片。
照片中,正對著穆有容微笑。
穆有容覺全的汗走豎起來了,連忙打開電視機。
呲——
電視被打開,可是并每一偶顯現出圖像,反而被雪花點代替。
這是怎麼回事?
電視機壞了?
穆有容走過去拍了拍電視機。
就在這時——
啪!
屋子里的燈突然滅了。
只剩下電視上的雪花點發出的微弱的。
怎麼突然停電了?
穆有容往后倒退了幾步,到椅子上,發出清脆的撞聲。
“有容......”
“穆有容......”
兩道虛渺的聲音由遠至近。
穆有容上冷汗涔涔。
這、這是......
沈蓉的聲音!
是沈蓉的聲音。
沈蓉來找了!
穆有容抓著后的椅子,臉上半點都沒有。
啪——
就在這時,沈蓉生前住過的臥室的門突然自己開了。
白霧四起。
一道白的聲音從白霧中走過來。
如紙,臉上還留著兩行淚。
這是沈蓉!
真的是沈蓉!
穆有容的直接抖了篩子。
“有容,地底下好冷,你下來陪我吧......”
說到這里,‘沈蓉’臉突然變得猙獰起來,怒吼道:
“你是我兒!你怎麼忍心殺了我?”
眼看著沈蓉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穆有容嚇得癱在地上,一邊哭一邊往后退,“您是煤氣中毒死的,跟我沒關系!您別來找我!求您了!”
“是你!就是你!你提前在杯子里放了安眠藥,然后又故意在灶臺上燉了湯!為的就是想讓我在睡的不省人事的況下,煤氣中毒!殺人兇手,你這個殺人兇手!”
“因為只有我死了,你才能把所有的過錯和臟水都潑到我和你爸上去!”
“我死后,你又利用黎千東對你的信任,讓岑家人知道我的死訊,想以此引起岑家人重視和同心,把你接到岑家去,妄想能重續婚約!”
“可惜,你打錯了算盤!岑家人早就看了你這張丑陋的臉!”
“勾引岑卿的計劃失敗之后,你又把算盤打到了黎千東上!讓黎千東誤認為你們已經發生關系了!好讓黎千東那個蠢貨為你肚子里孩子的接盤俠!”
“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也是這時,岑卿將黎千東上的膠布撕下來。
黎千東不再吵鬧,就這麼看著監控里的穆有容,臉慘白,額頭上浮現出一層又一層的冷汗。
不!
不會的!
穆有容不會那麼惡毒。
可惜。
穆有容并沒有反駁沈蓉的話。
“對!您說的都對!黎千東那個蠢貨就是我的一塊墊腳石而已!我一直都在利用他接近岑五爺!可我沒想到,岑卿就是岑五爺!我后悔啊!如果我當初不退婚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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