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之玄看向窗外,語調低沉的道,“先瞞一時是一時吧,我已經重新安排了人去照顧他們了,他們年歲已高,暫時還是別知道這件事的好。”
自從試煉賽的事結束之后,五個長老瞬間蒼老了十歲不止,連莫之玄和楚錦的婚禮都沒有參加。
他們現在已經正式的退出了三界的政壇。
對于羲和的死,莫之玄是沒有一點點的愧疚的,說起來,也是這羲和咎由自取。
如果不摻和莫清猗和端木哲之間的事,也不至于落得今天這個地步。
羲和死了也好,要不然,以后指不定還會出什麼子呢!
死,倒是個一勞永逸的結果。
不是他心冷,也不是他沒有人。
而是羲和本就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
“這樣瞞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他們總有一天會發現的,到時候,你該怎麼跟他們解釋呢?”楚錦接著問道。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就實話實說,本羲和就做什麼好事,長老們雖然執拗了點,但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言罷,莫之玄握住楚錦的手,換了一種語氣,接著道,“行了,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了,咱們去散步吧,孕婦不能多心。”
聞言,楚錦輕輕點頭,“行,走吧,我就是覺得羲和還年輕,就這麼死了,可惜的。”不管怎麼說,羲和也才不過二十幾歲的孩子罷了。
要是有父母在的話,父母肯定也會非常傷心的。
出了門,門外寒風迎面吹來,莫之玄解下圍巾系到楚錦的脖子上,嚴嚴實實的圍了好幾圈,然后又將的手捂在自己的口袋里,這才道,“沒什麼可惜不可惜的,這都是咎由自取,誰也沒拿刀架在的脖子上,讓去死,只能說,人各有命,可能,在我們眼中是死,在羲和的眼中是解也說不定。”
其實莫之玄說的很有道理,事實就是這樣的。
就算真的是一條不歸路,那也是羲和自己選的。
怨不了任何人。
死亡,在某些時候,就是最好的解。
“莫之玄,你什麼時候都哲學家了?大道理一堆一堆的?”楚錦微微挑眉。
莫之玄一本正經的道,“我一直都是個哲學家啊,只是你沒發現而已。”
“切,”楚錦踢走一塊小石子,“自!希寶寶們以后不會像你那麼自才好!”
莫之玄手著楚錦的肚子,眉眼中滿是溫的神,“我的種,不像我像誰?”
**
時間過的很快。
轉眼又過了兩個月。
楚錦的肚子已經非常大了,已經接近臨盆,這個時候行已經非常不方便,但楚錦還是輕如燕的,于是,莫家總能聽到這樣的聲音,“阿錦你慢點。”
“之玄,快幫阿錦系鞋帶!”
“阿錦地上!”
“快!把東西給我!你怎麼能拿這麼沉的東西呢?”
已經到了年底,莫之玄越來越忙,除了固定的休息日之外,否則在其他的日子里,本看不見他的影。
窗外飄著鵝大雪,楚錦坐在室的沙發上,手里的捧著熱乎乎的茶,正在看著電視。
看的是一檔胎教節目。
莫清猗就坐在邊上的沙發上,看著楚錦,有些好奇的問道,“錦哥,你說這種胎教節目寶寶們真的能聽得懂嗎?”
因為端木笙的原因,所以端木哲與莫清猗的婚禮延遲了一段時間,日子訂在了這個月28號,也就是在年前,莫清猗會嫁出去。
現在距離28號只有幾天的時間了,所以莫清猗這幾天一直呆在家里,準備待嫁。
楚錦微微一笑,“應該能聽懂吧,就在剛剛,寶寶還踢了我一下呢。”楚錦覺肚子里的寶寶是有些靈的,在某些時候,還能跟大人互,不過,這也很可能是個巧合。
“真的嗎?”聽到楚錦這麼說,莫清猗立即來了興致,連忙站起來,走到楚錦邊,將手輕輕的放在楚錦的肚子上,“寶寶、貝貝,跟姑姑打個招呼好不好?”
話音剛落,莫清猗就覺自己手放著的地方,被輕輕的踢了下。
立馬興的尖了起來,捂著,不可思議的道,“錦哥!錦哥!他們跟我打招呼了!”
莫老夫人端著個瓷碗走進來,看到莫清猗這樣,笑著開口道,“清清,你小聲點,別嚇著孩子了,都是大姑娘了,馬上就要嫁人了,怎麼還躁躁的?這以后婆婆肯定會嫌棄死你的!”
雖然里說著嫌棄的話,但莫老夫人的眼底卻看不到一嫌棄。
這就是母的一種。
往往,最嫌棄你的人,就是最你的人。
莫清猗撇撇,“您啊,您這就是典型的喜新厭舊,有了大孫子就忘了兒……”
“你啊你!”莫老夫人無奈的了莫清猗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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