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臣子們如何懇求,清寒依舊堅持己見,不愿改變主意。
他們別無他法,只能將此事寫奏折,呈給皇帝,希由皇帝出面勸阻太子。
皇帝得知此事后,立即命人將太子到書房。
“你為何會想到舉辦求雨儀式?你知不知道如果求雨失敗的話,你將面臨怎樣的后果?”
清寒垂眸,沒有正面回答父皇的質問,而是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其實民間早就有傳聞,南方連續兩年災,可能是老天爺心有不滿。百姓們希父皇能舉行祭天儀式,以此禱告天地,求得老天爺的寬恕,不要再為難南方百姓。”
皇帝皺眉:“此事朕怎麼不知道?”
“因為無人敢在父皇面前提及此事,若將此事告知父皇,無論父皇是否舉行祭天儀式,都有可能會招來話柄,影響您在百姓心中的形象,所以大家干脆什麼都不說。”
“兒臣以為,此乃逃避之舉,乃下下之策。”
皇帝反問:“你覺得你的求雨儀式是上上之策?”
“算不上上上之策,但至比逃避問題要好得多。”
“父皇乃萬金之軀,每日為國事勞,實在不宜再為求雨之事心。遂兒臣愿意代勞,親自前往南方舉行求雨儀式,一是為了向天下百姓彰顯父皇的仁厚,二也是為了解決遲遲沒有舉行祭天儀式帶來的負面輿論。”
“若求雨失敗,那也是兒臣一人的過錯,與父皇無關,父皇仍舊是百姓們心中敬仰的天子。此舉于父皇而言,百利而無一害,父皇恩準。”
皇帝定定地看著他,許久才道:“你可知此去南方,路途遙遠,而你又居高位,很可能會招來危險?”
清寒自嘲一笑:“即便兒臣留在宮中,也不見得安全到哪里去。”
皇帝想起太子在壽宴上被人下毒的事,陷了沉默。
清寒:“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南方再遠,依舊是咱們大盛朝的土地,兒臣在自己的國家里面,又有什麼好害怕的?再者,有父皇坐鎮江山,一切盡在父皇的掌握之中,兒臣又怎麼可能會在您的眼皮子底下出事?!”
這番話打了皇帝。
他嘆了口氣:“朕年歲大了,已經沒有了沖勁,能不冒險就不想冒險,不像你們這些年輕人,敢闖敢干。罷了,既然你去意已決,那你便去吧,記得多帶些人手,保護好自己,待你回來之際,朕親自出宮去接你。”
清寒跪地頓首:“兒臣領旨謝恩!”
金風殿,李側妃抄了半日《法華經》,右手又酸又痛。
實在是不了了,索將筆一扔,賭氣道。
“我不抄了,誰抄誰抄去!”
彩云趕忙勸:“娘娘,您先歇會兒,這些可以慢慢抄,不用急的。”
李側妃氣道:“我能不急嗎?一百遍《法華經》啊,這麼多,我怎麼抄得完?就算我勉強抄完,這條胳膊肯定也廢了!我要是廢了一條胳膊,以后太子只怕更看不上我了。”
越想越覺得不安。
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得想辦法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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