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蕭兮兮再跑出來的時候，發現白側妃和柳絮都已經不見了。

心想走了正好，烤鴨就不用多分一份給白側妃了。

蕭兮兮喜滋滋地說道：“寶琴，我剛看過了，烤鴨已經好了，現在可以吃了嘛？”

“您稍等，奴婢去準備一下。”

寶琴去小廚房里忙活。

很快就把切片狀的烤鴨端了出來，除了烤鴨之外，還有許多種搭配使用的小菜、醬料和薄餅。

這是蕭兮兮特意要求的，先拿起一張小小的薄餅，夾起一塊烤鴨放上去，再夾些配菜，刷上醬料，最后將薄餅卷起來。

張開正準備吃，瞥見坐在桌對面的太子正安靜注視著。

蕭兮兮只能閉上，不舍地將剛包好了的鴨卷遞過去。

“殿下嘗嘗？”

清寒手接過鴨卷。

這還是他第一次用如此奇怪的方式吃鴨。

他試著咬了一小口。

蕭兮兮充滿期待地問道：“好吃嗎？”

清寒斯條慢理地吃完手里的鴨卷，然后才道：“還可以。”

似乎每次問他好不好吃，他都是這個回答。

蕭兮兮一時間也分不清他到底是喜歡吃還是不喜歡吃。

試探地問道：“您還要嗎？”

清寒頷首。

蕭兮兮認命地繼續卷鴨，卷好了就給他遞過去。

一連卷了三個鴨卷給清寒后，他終于表示不要了。

蕭兮兮開心地拿起筷子，給自己卷了個超大號的鴨卷。

雙手捧著鴨卷，張大，嗷嗚一口咬下去。

里被食塞滿，兩頰隨之鼓了起來。

伴隨咀嚼的作，鼓鼓的臉頰一一的。

清寒看著，不由得又想起了小時候養過的那只松鼠。

他揮手屏退旁邊伺候的宮太監們。

屋里只剩下他們兩人。

清寒漫不經心地道。

“孤曾經養過一只松鼠，你跟它長得很像。”

一樣的貪吃，一樣的可。

蕭兮兮邊吃邊問，聲音有些含混：“殿下也會養寵啊。”

清寒從沒跟別人說起過這些事，不是不愿說，而是找不到可以訴說的人。

此時他心放松，覺得說一說也無妨，便道。

“那是孤六歲時的事了，孤在花園里撿到一只松鼠，也不知道它是怎麼跑進宮里來的，上還了傷，孤一時心，便把它帶回去養著。”

那時候的清寒年紀還小，不能獨立生活，他跟著秦皇后住在椒房殿。

清寒緩緩地道：“母后不喜歡小，孤怕被發現小松鼠，孤就把小松鼠藏在了自己的屋子里。孤平時要去太學上課，不能一直待在屋里，便讓常喜幫忙盯著它，別讓它跑出去被人發現。”

蕭兮兮咽下里的食，好奇問道：“然后呢？”

“有一天孤從太學回來，被告知小松鼠已經死了，是母后令人摔死它的，孤為此還被母后給責罰了。”

蕭兮兮吃東西的作一頓。

小心翼翼地問道：“您被打了嗎？”

清寒：“沒有，母后從沒有打過孤，只是讓孤在院子里跪了整整一宿而已。”

蕭兮兮呆住了。

這麼狠的嗎？！